她,特别你还有一房正妻。千万不要让大嫂侮骂她,否则出了什么事,可不要怪我没有交待。如果你同意了,咱们签字画押。”
郝鹏飞一听,头直摇。咱色心重,可小命更重。回去将她当祖宗供着,自己也许行,可自己那位婆娘这一关就别想过。
没有敢答应了。这顿夜炊,郝鹏飞吃得更不是滋味。兔子肉味道鲜美,可他吃得如同嚼蜡一般。
吃完了,无精打采地回家去了。首先第一件事,便告诉他老子,你不要为难王迤家了。
就是他敢收下这个婢女,王画也不一定能做通她的工作。如果她气恼之下,让这个张大师,还有一个张大师的大神师父,跑到自己家找麻烦,这比孔黑子还让人头痛。别人怕孔黑子,可他老子不怕。虽然里正官小,可代表着朝廷。但这些大师的法术不怕么?
郝里正听了奇怪。询问原因。郝鹏飞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
郝里正见多识广,他听了后十分狐疑。怎么说,因为他也注意过了。如果这个张大师真有点本事的话,平常表情肯定会是两样的。这个张大师平常也没有看出什么大师的高深莫测样子,反而有时候跟在王家那个小子后面乐颠颠的。
但这事儿是儿子亲眼所见,人在水上走路,一拳打倒一棵大树,下油锅捞铜钱,那一样听起来,都让人玄乎。
他说了句:“儿啊,莫慌,这件事让为父为你做主。”
第二天他拦住了王画,直接就问道:“二郎,你家那位张什么的,是一位大神?”
王画答道:“回里正,他不是大神,只是跟着师父后面学了一点法术。他师父才有本事,我看到他都能从地面飞起来。”
郝里正冷笑一声:“你是在装神弄鬼吧?我看那位张什么的,一点大神样子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