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什么?王迤狐疑地看着这个儿子。
前几天,这个儿子带着一班人折腾了一夜才回来,第二天王申家就失窃了。让王迤听了后提心吊胆的。特别是县里面来人抓他。后来莫明其妙地,县尉带着衙役回去了,反而将王申毒打一顿,抬了回来。
这让王迤搞不懂东南西北。
又闹出县城大字报的消息,还有陆三猴子偷窃的事。王迤却觉得发生的这一切,似乎与自己这儿子有关。可这是好事儿。但这个儿子是怎么操作的,王迤就弄不明白了。
这回又神神怪怪地想出什么主意?
王画没有说。吃过晚饭,将陆二狗一干人喊进了房,嘀咕了半天,几个人才出来。
然后王画又带着陆二狗他们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带着铁锤、锯子等工具。看得王迤,又将一颗心悬在嗓子眼。
这个儿子,这一套一套的,是谁教出来的?
儿大不由娘,这儿大同样也不由父了。王迤叹了口气,让他去吧。
第二天,郝家的大郎,郝鹏飞在村子里,让李红拦住了。李红说道:“我家二郎在大鲤沟做了野炊,请你赴宴。”
本来郝鹏飞也怕,王画这小子心贼黑,那一天将王申打得很惨,他是亲眼目睹的。现在被李红的颜色鬼迷了心窃,这才同他老子央求了半天,利用这一次王迤家买瓷窑,进行要胁。
但现在看到李红妙目顾盼生辉,在一身红裙子,以及夕阳的余辉照耀下,一张俏脸儿似乎都要生出紫霞来,什么也不顾了。
也不是一无是处,现在王画求他,不会象对待王申那样来顿暴打吧。
于是跟着李红来到大鲤沟前。
大鲤沟就在青山沟不远。巩县因为山陵多,许多村庄依着水源而建,而这些水源多是水沟,所以取名以沟为主。但大鲤沟不是村庄的名字,却是一条实实在在的沟渠。它下游不远就是治河水。有时候黄河特产的大鲤鱼会溯流而上,到达治水。同时大鲤沟从山上发源而来,水质清澈,里面长着许多水草,还有鱼类所需要的一些食物。所以一些鲤鱼再次从治河溯流而上,进入大鲤沟。
青山沟的村民曾经在这里水沟里抓过一条重达近百斤重的大鲤鱼,所以人们才将它取名为大鲤沟。
这条沟渠并不宽,大约三四丈宽吧,王画正带着香鸢、陆二狗、牛得富、张三龙、万大海几个人在等他。在沟前不远处,还摆着一个铁架子,旁边还有两坛酒,以及杯碗,还有两只野兔子,以及一些佐料。
因为色心才产生的色胆,郝鹏飞这才跟着小红红过来的,看到这架势后,郝鹏飞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看到郝鹏飞来到,王画站起来亲热地迎过去,热情地说道:“郝兄到来,真是大驾光临啊。”
脸上的笑容就象带着春风一样,弄得郝大少爷都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王画打过招呼后,搬来了一块石头,让他坐下来,说道:“稍等片刻。”
说着利索地用小刀子将这两只野兔子收拾干净,让香鸢就着沟水洗涤干净,现在也没有辣椒,王画只是简单地涂上一层盐巴,放在铁架上做烧烤。
郝鹏飞不知道王画这是搞的什么鬼,坐在哪里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兔肉发出了香味。王画割了一块放在碗里,送到郝鹏飞眼前,然后倒了一碗酒。态度很恭敬。郝鹏飞被他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郝鹏飞更加不好意思了,这回终于开了口,说道:“小二,太客气了。”
不这样说不行啊。看,自己打人家女人主意,可人家还好酒好菜地招待。
“不用,”王画微微一笑,然后伸了一下手说道:“请用。”
虽然佐料简单了一点,现在兔子正是肉肥的时候,一口咬下去,满嘴冒着油花儿,顿时一阵清香扑鼻而来。
王画敬了一碗酒,吃了一块烤肉后,将身体挪到他身边悄声说道:“我说郝大哥,你真想要我家这个小婢?”
到现在郝鹏飞还没有看出他的用意,既然王画这样问,他自然头直点了。
王画说道:“这个也不难。”
“真的?”郝鹏飞欣喜若狂地抓住王画的手。
“是真的。不过有些话我要与你说清楚。”
“小二弟,请说。”郝鹏飞高兴地打起冷摆子。
“你知道我这次出门发了一笔小财,是吧。”
郝鹏飞又点了一下头,是啊,现在青山沟男女老少,那个不知道?
王画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与陆二狗四个人说话的李红,又低声说道:“可你知道我是怎样发财的吗?”
郝鹏飞茫然地摇了摇头。全在猜测,可都是四不象。
王画更加神秘地说道:“这次我出门是遇到贵人相助了。”
说到这里,他指了一下张三龙,谁叫张三龙长得最瘦的,还有一小撇山羊胡子,陆二狗四个人当中,也只有他勉强扮演一下神棍了。
王画声音压得更低,说道:“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