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画还小视了村民的好奇。
当王画带着一大群人还没有到青山沟的村口,村子里就涌出来许多的村民,一起看着他。
他们不知道王画身后的这些人,应当来说都是王画的“手下”。有的猜测难道王画在外面闯下了什么祸,人家找上家门来了。可也不象,这些人跟在王画的身后,好奇地看着青山沟,但对王画态度绝对是一逼尊重的模样。那么王画发迹了?也不象,才多点大的孩子。还有,香鸢倒没有人怀疑,李红岁数太小了,并且两个人身上穿的衣服,十分地鲜艳,就象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娘子的衣服。
王画究竟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难道他真发迹了?
也有人好奇地询问,王画只是打了声招呼,笑而不答。
但一会儿让更多的村民坚定了王画在外面发迹可能性的想法。
听到王画回来了,他的母亲带着几个孩子也迎了出来。儿行千里母担扰,况且这时候通信不发达,王画这几个月都没有一封信回来。看着似乎又长高的王画,她一个劲地掉泪水。
不过她的视线很快转移到紧紧跟在王画身手的小姑娘身上,低声问道:“这个小娘子是什么人?”
不解啊。
小姑娘长得多少水嫩啊,整个脸蛋就象滴出水来似的,白洁中微带着一丝绯红,比画中的仙女还要漂亮。就是杜家那个小娘子的长相,也不如这个小姑娘啊。那当然了,杜蕤虽然美丽,可也只是在天陵山这一带算得上有点名气,并且这也因为她的家世增加了她的名声,还有一个原因,家中有钱,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再次增加了她的靓丽程度。
可李红的艳名都是传遍了整个洛阳。虽然比起李裹儿还有所不及,但杜蕤怎能与她相比。
王画就怕他家人询问此事。他含糊地说道:“这件事我回去再说吧。”
但李红说话了:“见过母亲大人,奴婢是二郎的妾婢。”
母亲大人这一称呼是可以的,用王画的称呼,也增加了亲切感。可她后面冒出来一个妾婢,王画回过头看着她,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收你为妾婢。
看到王画的眼神,小姑娘眼里也闪着委屈。我只是要做一个妾婢,连一个小媵都不做,这样都不行?
王画只好选择了缄默。
“好,好,”王画母亲听了这句话后,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嘴都乐得合不拢了。一会儿,眼中又狐疑起来,李红还好说一点,岁数相差不大,这后面还有一个主呢。这个女子好象比自己岁数也小不到哪里去,难道她也是王画在外面带来的“妾婢”。
王画一看不对,立即拉着她的衣服说:“母亲,我们还是回去说吧。”
这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就是过了一时半会,恐怕还是说不清楚。
但村民听到了,原来这个俏生生的小美人是王画的妾婢,可这也有区别,是妾还是婢哉?不过有一点确信无疑了,王画似乎真发迹了,否则怎可能带回来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还只是一个妾婢的身份。
很快青山沟轰动了,许多村民跑到王画家门口向里面张望。
这时候王画母亲正在招待王画带过来的人,她刚要烧茶,被香鸢与李红抢了过去。
现在王迤也糊涂了,他问道:“这大半年来,你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明显看出来了,这一次王画回来与上一次情况又不一样了。难道真找到什么赚钱的门路,赚了一笔大钱,可王画岁数就这么一点大,也很难让人相信。他最担心的就是王画入了邪途。
别人不知道,可王迤知道,这个儿子力气可不是象他外表那样,绝对可以赶得上一般的成年人,而且还跟孔黑子后面混了那么长时间。如果王画现在说他靠正途挣了一大笔钱回来,他也许不相信,可王画说他靠做坏事,得了一大笔钱,王迤还真会相信。
一幅画卖十几两银子,当真天上掉金砖不成。
而且这个小子性格激烈,在杜于两家逼迫之下,想出人头地的心情会变得强烈起来。况且他后面还跟着几个长相剽悍的大汉,有了这几个大汉做帮手,更增加了做坏事的机率。
王画答道:“也没有什么,这一次我到了洛阳后,制造了一件小玩意。”
李红与香鸢以及陆二狗四人,听了王画这句话,都大笑起来,李红正在用扇子扇小火炉的火,这时都笑得直不起腰了。二郎这也太逗人了,小玩意?小玩意将整个洛阳都轰动了,前往白马寺的观众都挤到几里地外?连皇上大臣公主太子都亲自前往观看。
王画一家人让这几个笑得莫明其妙。
这时候茶水烧好了。
王画与李隆基还有李裹儿会面时用了了一种新的茶道,动作极其雅姘,这件事也在洛阳传开。
但唐朝有唐朝人的茶道。
这时候陆羽《茶经》还没有面世,但唐朝许多文人雅士,他们都经常办茶会、写茶诗、著茶文、品茶论道、以茶会友。一百来年后卢仝还作一首很有名气的饮茶诗:“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