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通风报信去了。”
老者那个气,立即派人寻找她。正好那时张昌仪正在与扎哈陵说话,所有人目兴都集中在场子中间张昌仪与王画还有扎哈陵身上,竟然没有人发现她被宝林斋的下人拉走。
小姑娘跪在地上,让太叔公劈头盖脸一顿骂,只是哭。
不过老者听了宝林斋的下人禀报,松了一口气。那个小家伙顽固不化,自高自大,竟然对这个貌美如花的侄孙女都不感兴趣,这让稍稍放了一点心。可王涵这一次岂不是更加丢人了。
他气愤地拿来鞭子,就要往王涵身上抽。
小姑娘害怕地辨解道:“太叔公,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只是看他可怜。”
“还在狡辨!”老者一鞭子下去,小姑娘虽然穿着衣服,可这一鞭子抽得狠,鞭子扬起来的时候,后背衣服上都现出一道血痕。
当然,且不说这种教育方法好坏,但王家正因为这种严厉的教育方法,家风才变得严谨起来。
小姑娘哇啦啦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不是啊,太叔公,饶过我吧。下次不敢了。那王画也说了,就象战国一样,没有朋友,没有敌人,并不是不能和解的。”
痛楚之下,都开始语无伦次。
嗯,老者听了立即将鞭子停下,说:“你再说一次。”
“太叔公,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是,我是说你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了,我告诉他,邙子巷的事不是我们王家做的,他误会了,让他不要前往白马寺。”
王束在一旁气得脸都白了,果然女生向外,这个傻妹子,什么话都卖了出去。
“哼,然后他怎么说的?”
“他说不是不到,是我们两方不得不到,还说了这盘棋并不是两个人在下,而是有许多人在下。就象战国一样,没有敌人,也没有朋友。”
听了王涵说完,老者呆若木鸡,手中的皮鞭掉在地上,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