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刚才王画的计划,只是他本来是想借助这根绳子跳下来,逃跑的。最主要这根晾衣服的绳子,不是很粗。拉住自己也许不成问题,拉住这几个大汉,可能会立即崩断。那么这些人一个上楼,一个下楼,这来来回回的时间也就浪费了。那么他就有了安全的时间逃跑。可没有想到居然他们对自己太轻视了。已经倒下了一名大汉,可只有这个好象是首领的人追击自己。另外一名大汉却继续用刀架在陆二狗的脖子,动都没有动。
因此,他将计划改变。利用绳子的荡动,将这名留下的大汉主动击杀。
王画将剑拨了出来。
小巷的青石板上再次飞出一道红光。
这个大汉倒下去的时候,还有些不甘心,连眼睛都没有合上。
想不通,竟然被一个小毛孩击杀了。
这也是王画第一次杀人。现在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看着楼上,对陆二狗说道:“捡起他的刀。”
陆二狗这回才回过神来。自己好象是王画的手下,现在王画这么小,诱导一个凶手被自己同伴击杀。再次主动击杀另一名凶手。自己这么大的一个人,多少得做做样子吧。
也有了底气。对方只剩下一个人了。陆二狗捡起那名倒下去刺客的刀。刺客的眼睛睁得多大的,似乎还在望着他。又将他吓着了,差一点连刀也从手中掉了下来。
王画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如果凶手再次下来,自己还不是对手。可有了陆二狗的帮助,这个时间就会拖延下去。那么官府的人不会真是吃白饭的吧。当然,也许陆二狗未必能指望得上,可吓唬吓唬对方,还是可以的。
这样对方就会三思而行。
果然,对方站在楼上看到又有一个同伴倒在血泊中,眼中表情悲痛欲绝。他立即离开阳台。但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影出来。
王画这才松了一口气,向陆二狗说道:“你不用担心了。这个人从后门逃跑了。”
“那我们怎么办”陆二狗看着地上两具死尸说道:“要不要报官。”
那天晚上王画给他们上了堂“法律知识课”,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这属于自卫反击。并且是刺客先从后面刺杀王画。所以说他们并没有罪过。
王画略一思索说道:“走!”
“为什么?”陆二狗感到很奇怪。他说道:“你不是说......”
“说什么,唐律法对我们这些小人物管用,对那些大家族还会管用吗?”
快走吧,别叽叽歪歪了。这三个人开始敲诈勒索,看到自己不慌不忙,居然连刺杀都使了出来。难怪那个小姑娘说如果这些家族一旦出手,他使什么方法都不管用。
这次很侥幸,因为看到他岁数,轻视了。下一次还有这好机会么?再说报官,一旦进了官府,黑的也会被他们说成白的,白的同样也会被他们说成黑的。这些年来发生类似的事情还少么?
有时候因为某些人的颠倒黑白,几千人都枉死,况且自己这个无名之辈。
按照大唐律,自己是无罪的。可为什么要击杀自己,无外乎就是奇珍轩与翰林斋,或者是郑家、王家。只要他们向官府打声招呼,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别指望街上围观的人,也别指望有公正大臣会出面。赌这个,还不如去指望买彩票中头奖,不过这时候也没有彩票这一说法。
陆二狗不傻,立即会意,与王画拨腿就跑。
到了王画的住所,陆二狗眼里出现了担心了。现在自己俩个人跑了,可官府同样还会找他们俩人结案。而且这一跑,也失了理了。就是官府沉默是金,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对方还会找上门来,今天是三个人,明天四个人,后天五个人。
这个小主人很有本事。现在不承认也不行了。而且胆量大,今天他击杀了对方,也让陆二狗相信那天晚上王画所说的话不真的。如果自己四个人不识相,他真有可能将自己四人杀死。
可他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而且好汉难敌四手,也不是一个办法。
王画看出他的心思,对陆二狗说道:“你不用担心。对方是冲着我来的,与你们没有关系。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
“阿郎,你有办法了吗?”陆二狗有些不相信。这次下手有可能是翰林斋下的手,更准确是那个王家三郎下的手。毕竟前天王画的反击,让王家的声誉严重受损。也有可能是郑掌柜下的手。平时不好动手,加上自己四个人莫明其妙地反水。也许让郑掌柜摸不着头脑。所以这么长时间才安然无事。
但这次事件发生后,也等于这趟水混了。即使他买凶杀人,别人也会以为是翰林斋所为,更有可能认为是王家三郎所为。那么官府会看在王家的势力上,将这件事主动弥去。没了。找不出来凶手了。
究竟是那一家干的,搞不清楚。可这两家都不是眼前的王画,以及自己四个人能够搬得动的。
王画冷笑一声,他拿起屋中的小刻刀,把玩道:“不错,也许我这把小刀子太小了,割不伤这两大家族。可还有一把大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