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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事不单行(四八)(2 / 3)

这位杜太医府上的二小姐,绝非池中之物。

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如今二小姐站在风口浪尖,饱受质疑,正是最艰难的时刻。此刻示好,不但不必卑躬屈膝,还能令其刻骨铭心,好看的小说:。较之他日她飞黄腾达时再趋炎附势,逢迎巴结,强了不知多少倍!

因此,很是好言安慰了几句。

杜蘅两世为人,深知阉人的厉害,自然也不会凭白得罪了他。

恭恭敬敬地听着,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

她心里记着石南,吩咐白前把御赐的腊八粥盛了两碗,分送到老太太和杜谦房里,自己匆匆去了小花厅。

石南坐在窗边,瞧着她拎着裙摆,走得额角见汗,忙低嚷:“慢些,仔细滑倒了!”

说话间,杜蘅已经进了花厅,微喘着道:“哪有这么娇贵?这路走惯了的,闭着眼睛也不会摔。”

“走那么快做什么?”石南站了起来。

杜蘅脱口道:“我不是怕你有事,等不了么?”

石南心中一暖,调笑道:“媳妇有命,纵有天大的事,也得推了不是?”

杜蘅见他恢复了往日嘻笑的模样,不禁心头一松,斥道:“又胡说!”

“嘿嘿,”石南意有所指地望了眼西厢,笑道:“说吧,不管捅什么缕子,我都替你兜着就是。”

“你当我是你啊?”杜蘅不满,嗔道:“一天到晚净闯祸!”

石南很不服气:“你哪只眼睛瞧见我闯祸?”

杜蘅终是按捺不住担忧:“上回不辞而别,中途返京,没事吧?”

石南理直气壮:“我回来看自个的媳妇,便是皇上问起,也无话可说,别人谁敢置啄?”

“你……”杜蘅气结。

这人,果然是不能惯的!给他几分颜色,立马就开起染房来!

“那位黄小姐,是怎么回事?”石南话锋一转,试探地问:“我瞧着,不象是亲戚。”

虽然也带了重孝,但听她的语音,带了些河北的口音。

先不说杜家是祖辈都在清州,就他掌握的情报来看,杜府和顾府都没有黄姓的亲戚。

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是顾洐之的友人,现在来投靠。

若是这种情况,更要加倍小心。

“的确不是亲戚。”杜蘅轻描淡写地道:“是我去静安寺上香,回程的路上救的。”

遂把那天的事,连着林小志去平县带回的调查结果,一五一十地说了。

“糊涂!”石南当即变色,训道:“她一个身份来历皆不明的女子,长得还这么扎眼,怎么敢明目张胆地放在家里养着!”

杜蘅一愣,心头莫名的觉着有些堵:“谁说她扎眼了?”

“她长成那样,还不叫扎眼,什么叫扎眼?”

“你见过她?”杜蘅有些不是滋味,表情依旧平静,语调却克制不住地微微上扬了起来。

他不是今天凌晨才回来,这么快就见过黄雨了?

“嗯~”石南点头:“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她在走廊上偷窥,就问了她几句,其他书友正在看:。”

杜蘅诧异:“我又没禁止她走动,何需偷窥?”

“她说没见过公公。”石南撇唇,明显就是不屑加不信。

杜蘅抿唇而笑:“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防人之心不可无。”石南瞪她一眼,训道:“我瞧着那黄姑娘不是个善茬,你听我一句劝,乘早把人弄走干净,别没事惹得一身腥。你若不好处理,交给我,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给你弄没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象黄雨不是一个人,而是个物件。

“你觉得她哪里有问题?”杜蘅听得心里一寒,默了一会,不答反问。

“她那套漏洞百出的说词,我就不说了。”石南淡淡道:“单凭她那些仇家的行事做风,你就该对她敬而远之。没必要为个陌生人,把自个搭进去。”

林小志只能看出那是衙门里经年的狱吏下的手,他却知道,普通的狱吏绝对达不到那种水准。

如果猜得不错,多半是刑部专门负责行刑的老手。

能支使得动刑部的老吏,私自出京,一路从邯郸追到临安替他办私事,这样的人,必然是权势滔天。

他虽然不惧,但杜蘅与黄雨非亲非故,完全没必要去冒这个险。

“以你的经验,黄姑娘有没有可能,是怀着某种目的,刻意来接近我的?”杜蘅想了想,决定不拐弯抹角。

“这个,没弄清她的真实身份前,还不好说。”石南见她问得郑重,答得也就谨慎了许多:“要弄清楚也不难,我在邯郸那边有些朋友,可以帮你调查一下。”

“聂先生已经动身去往邯郸,年后应该有消息回来。”杜蘅坦诚相告:“因此,我还要把黄姑娘留在身边一段时间。”

石南颇为费解:“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美好?亦或是你当真是不怕死的?你就一点也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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