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任职的,无一例外,在东北航校毕业,又耗巨资送去国外进修。”
“是。”沈子彦点头,怅然道,“怎可惜,东北沦陷后,他们便解散各奔前程去了。而我这前长官,一夕间也成了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
“瀚卿这话,倒说的有些吃味了。”有人玩笑说。
大伙干干的笑了几声,又听卢夫人说:“妄自菲薄岂是你沈瀚卿的作风,东北军于他们心中的位置,远非中央可比,说句玩笑话,我是愿意将这一干人的性命,我们夫妻二人的性命,完全交给你沈瀚卿的。”
叶珣见沈子彦笑的有些难看,却没有接话,心里也是难过的,策动兵谏,扣押领袖,沈司令如今已是众矢之的,是各方舆论的焦点,国内国际里外难做人。
几人寒暄了一阵,机场空旷,冷而干燥,便陆续登上接机的车队。叶珣最钦佩的是卢夫人古玲玉,在南京的酒会上他们曾见过一面,只是匆匆一面,想必卢夫人不会记得他,也不会注意到夹在人群中的他。
叶珣他们几人下榻在西京招待所二楼的几个房间,楼层被严格把守,往后的几日里,他们被封闭在房间,可以在楼层的走廊里活动,可以串门,但不允许下楼。叶珣有些心慌,他们是随卢夫人前来调停的,尚被禁了足,更不必说先前被扣押的随从人员,二哥的状况更是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