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一。”海伍德也还精明,“不过要说最终的,应该是‘重甲斗士’,他们的铠甲、盾和龙枪,加一起至少也得有四五十公斤。”
“那好,”梦星继续挖着坑让海伍德往下跳,“那海伍德店长觉得,这力量型的‘斗士’,做多能举起多重的重物?”
“他们能带着这么重的物资作战,那举起来一百多公斤左右东西是不成问题的。”
“那力量型的‘武士’呢?”
“那至少也得有一百六七十公斤。”
“这就对了,”梦星继续笑道:“我和弟弟刚才进来时,看见贵店门口正中栽了一棵柳树。碍着客人们进进出出,还不讨厌。我让人替店长你把它给移到别处栽去吧!”
说完,也不管海伍德体味清楚那“把柳树栽到别处去”是什么意思,就拉了姜研,又叫上海伍德一起。下楼出门,来到门口那棵柳树跟前。
而楼下的客人们还在品评方才梦星弹奏的那段《小夜曲》,看梦星拉着个小伙子跟海伍德店长一起从楼上下来,也都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而在梦星上楼去跟海伍德洽谈工作问题之后,继续在舞台上弹琴的劳拉也好奇这姐姐此时想搞个什么名堂,于是也跟着出了店门。
此时,众食客加上店外看热闹的街坊邻居,里三层外三层把梦星等人团团围住。梦星先向在站人们说了些什么,然后大家一一片哄然大笑,纷纷对着姜研跟梦星指指点点。
梦星并不在意,她拉着姜研来到柳树边,好似闲话家常一般对姜研说道:“研,替我拔了它。”
“什么?!”姜研一听,差点没有一个跟头给栽倒在了地下。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瞠目结舌向梦星确定道:“梦星,你刚才说什么?!”
梦星指着这已经落光了叶子的垂杨柳,一字一顿地对姜研说:“给——我——拔——了——它——”而且,为了强调出姜研下面要做出的动作,她还特地在这个“拔”字上面加了重音。
姜研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他痴痴呆呆地走近那柳树,用手摸了摸,再抬头看了看——这垂杨柳足有碗口粗细,二十多米高,根深蒂固。
姜研苦着一张脸看着梦星:“小姐,洒家姓姜不姓鲁。家里随有个老人在当和尚,可洒家还没受过戒,更没有法名叫‘智深’……”似乎是梦星要姜研拔柳的震撼太大,姜研一下子呆傻了过去,把自己的角色也带入进了《水浒传》里,连自称都用上了“洒家”。
“那鲁达是人,你也是人。他有禅杖和戒刀你更有上古神器在手。何况,你还吃过那妖仙的丹元,得了平常人苦练百年的功力。难道就还比不过鲁智深的一身蛮力么?”梦星恨铁不成钢地斥责姜研道。然后,抬起玉手,做出要揪姜研耳朵的手势,“你到底拔不拔?”
“我拔——我拔——”姜研也着实被梦星给打怕了,虽说时间只有半个上午,但也足以给姜研留下心理阴影。猛然间,他想起了梦星曾经在那某个时候对他说过,要把他打得全身瘫痪了,治好再打。当时他还只当梦星是开玩笑,到了如今时分,才认定了梦星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虽然姜研也不知道自己的力气能不能和鲁智深的神力有得一比,但是到如今还是只有赶鸭子上架,其他书友正在看:。他要拔了,即使拔不动也只是能力问题,梦星对他的惩罚可能还会轻点。他要不拔,那就是彻彻底底的的态度问题,那他就得做好心理准备承受裁决女神十成的愤怒了。
于是,姜研勉强跨步上前,学着鲁智深的样子把羊皮袄和上衣都给脱了。在这大冬天里坦胸露背,露出他身上的肌肉来。
围观的众人纷纷“咦”了一声,都说自己被姜研那张文弱的脸孔给骗了。看他那身材,肌肉是一条条、一块块,棱角分明得很。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是练过武的。可是,所有人包括海伍德,都不认为姜研有力气把柳树给拔起来。因为从姜研的身材看来,他即使有武术的好底子,可也应该是技巧刑的武者,谁也无法把姜研和那些力可拔山的彪形大汉联系起来。
“呸——”姜研往自己手里吐了口唾沫,搓匀了。然后正手捧着树干,往上提了提,试了试树木的根基。心想,如果要他一拳将柳树打断倒也容易,可梦星指明了要他“拔”树,他又不敢不从。于是,也就学着那鲁达的样子用右手向下,把身子倒缴着,又把左手拔住上截。接着就听他“呀——”地大吼一声,两脚踩地,腰身直往上趁。
众看客均是为姜研捏了一把汗,但见姜研手上、臂上、胸上还有腰上的肌肉都是越收越紧。忽地,他脚下又传来“啪啪”两声脆响,众人一看,原来是姜研脚下那大街上用来铺路的青石板被他给踩碎了两块。接着,地底下又是“稀里哗啦”一阵,最终,伴着姜研“哇——”地一声大喝,碗口粗细的垂杨柳被他“哗”一下给连根拔了起来……
姜研拔柳成功,被震得目瞪口呆的不仅仅只有四周的看客。就是姜研本人也不敢相信现在自己的身体里已经有了这么吓人的气力。只有一开始就成竹在胸的梦星一脸浅笑地站在一边。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