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块上学。”
她们扒汤佳宜的衣服,时不时掐她一把,汤佳宜却只知道哭,眼泪鼻涕一大把。小太妹终于在她的白袜子里搜出五十块,这下更生气,命令左右手扇她,扇足一百个耳光才算。
噼里啪啦三个人轮番上阵,小太妹还命令她自己数,高声数,听不到的不算数。
汤佳宜哭得越发惨,可惜这暗巷太隐蔽,一时半刻无人来,就算有人路过也懒得管,才下班被老板同事气到呕血,谁有心情管别人。
小太妹打人打到过瘾,突然身后有人拍她肩,一回头,不耐烦的一句“谁啊”还未说完全,肚子上就已经挨了一脚,胃部一阵痉挛,痛到满头汗,止不住往后退。
身旁一根废木棍,头部扎着两根生锈的钉,温玉的动作极快,再一脚蹬在对方小腹上,将人踹倒在垃圾堆上。抬脚踩在她胸上,铁钉已经对上她的脸,“打人耳光有什么意思,我这一下拍下去,拍出你脑浆才好玩,你见过没有?红红白白黏糊糊液体流一身啊——”说话间铁钉越压越紧,仿佛下一刻就要突破小太妹的脑颅,钻进软趴趴大脑里。惊得人双眼凸出,浑身发抖。
到底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两个陪练打手也被她变态杀人狂一样神经质的笑容吓住,躲躲藏藏不敢上前,。
汤佳宜抓紧自己被撕裂的领口,脸颊肿的老高,看温玉好像看一座神,抽噎着说:“伊莎贝拉…………呜…………伊莎贝拉多谢你…………”
温玉拿开木棍,对脚下憋不住大哭的女生皱眉,瞪一眼喊:“滚,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
本来事情就这样解决,谁料到中途起变,小巷尽头走出来两个瘦得只剩骨头的古惑仔,看女朋友折腾这么久没要到钱,预备自己出手。看见温玉打人,也不着急,嬉皮笑脸跟上来,伸手就要摸一把,“小妞长得真靓,性格也够辣,不如跟着老子,这一区谁不知道我风哥,名声响,钞票多。”
温玉偏过头躲开他,脚下一松,小太妹顺势起来,看见大救星,当然一把扑上去,哭哭啼啼诉委屈,一定要弄死眼前这个欺负她的臭婊*子。
温玉看一眼仍然只顾着哭得汤佳宜,只觉得头痛,眼下场景不好对付,她默默侧了侧身体,抓住一片碎玻璃握在手心,已有最坏打算。
古惑仔走近一步说:“你揍了我女人,你说这事该怎么了(liao)?”
小太妹喊:“扒光这个臭婊*子,卖给红姑换钱。”
啧啧啧,时下小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恶毒。
武大海站在三楼窗口,看楼下一群学生妹打来打去,闲得发慌。
时间还早,美媛夜总会还未到忙碌时。戚美珍做了妈妈桑之后已经很少出台,最后还剩四圈麻将,打完就开工。
陆显同戚美珍是老相好,一进门牌友就打趣,大D哥最舍不得美珍姐,一日不见心痒痒,三日不见要发癫哪!
陆显心情甚好,随人家调笑,踹一脚武大海,问:“看对面楼美女洗澡啊,看那么入迷。”
武大海回过头,难掩兴奋,“世风日下啦,现在的学生妹一个比一个厉害,你看楼下,马上就要当街轮了那靓女。”
还未等陆显探出头,就听就楼下温玉高声说:“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动我一下,要你全家去填海!”
“哟,这谁啊,说出来吓死人噢。”
“龙兴帮陆显听过没有?”
两只古惑仔有些迟疑,但又猜她虚张声势,已上前拉她衣服。“啧,还知道龙兴啊,知不知道风哥是谁?吹牛谁不会,整个红港都归老子管你信不信。”
“你他*妈死远点!陆显是我男人,谁他*妈敢动我我要谁死!”
这一声尖利,喊得一整桌麻将都停下来,东南西北四方位面面相觑,看看陆显又看看戚美珍,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倒是陆显一个人突然间发笑,看着楼下小姑娘故作镇定的单薄身影,身心愉悦。
武大海疑惑,“D哥你什么时候吊上这么嫩的学生妹啦?”
“这就叫本事,懂不懂?”一面笑一面往外走。
牌桌上,戚美珍只当没事发生,依旧招呼大家打牌,“来来来,抓紧时间,九点就要开工,一路忙到凌晨,哪有时间打麻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老梗,写起来真费劲
大家不要嫌弃
请叫我MISS.老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