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是因为钱财才……”
“不是的!我觉得言小哥,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
杜向晚愣住:“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夏黄泉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女性的直觉。”
“……”
“别看我这样,直觉可是很灵的。”夏黄泉挠了挠脸颊,“我觉得他一定不是那么想的,既然有疑惑的话,亲自问问他如何?”
“我……”
杜向晚之前已经见过言必行不止一次,但却一直没有问出口,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其实真的挺像,夏黄泉站起身:“当我们和对方做出不一样的选择时,才可以尽情鄙视!”如果因为害怕得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就拒绝提问,也就算间接地放弃了资格,不是吗?而且……她扭头看向不远处,“身为男性,在女性裹足不前时,你难道不该主动点吗?”
“哎?”杜向晚随之看向女孩所注视的方向,那里所能看见的唯有末世到来后许久未曾修剪的树丛,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夏黄泉环胸冷哼出声:“要我抓住你的头发把你拔出来吗?肖萝·卜!”
“……大王,不用麻烦了!”一脸苦逼的言必行从树丛后站了起来,头上还挂着几片这个季节都尚显青绿的树叶。
夏黄泉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又想笑,但到底抑制住了,走上青年面前踮起脚尖伸出手拍掉他头上的枝叶,而后将其往女性的方向一推:“别老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啊,既然来了,想说什么就一次性说完,拖拖拉拉可一点不像你!”
“是,是,谨遵大王旨意。”
“……想挨揍吗?”
“我错了。”
“……”真是的,夏黄泉微叹了口气,注视着向女性走去的青年,一阵秋风袭过,她微微缩起脖子,将衣服裹得更紧,嘴角却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容。
十来分钟后。
言必行虽然将“那件事”当成了多年以来的遗憾,但真正解决起来似乎并不需要花太久的时间,礼貌地互相告别后,他深吸了口气,缓缓朝来时的方向走去,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大石消失了,该释然吧?但,不仅如此,心中突然消失了某样东西,怎么能不觉得孤寂呢?
没走多久,他便看见了靠着一棵树站着的女孩,她抬起头仰视着天空,表情明显地正在发呆,怀里抱着一些不知名的物事,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抱着果实蹲在树下的松鼠,让人很有戳一下的**。
但是,很明显是做不到的。
某个极度小心眼的家伙是原因之一,而原因之二……
尚未等他走到她身边,女孩小巧的耳尖微颤,灵敏地捕捉到了他脚底与地面接触间发出的轻微摩擦声,她转过头,最初的表情似乎有些惊喜,但随即就换成了一副“后妈脸”:“太慢了!”
“抱歉抱歉,”言必行双手合十,一脸忏悔状,“我没想到你在等我。”
“是啊,我担心你哭的回不了家,都做好扛着你回去的准备了。”夏黄泉挑起眉,没好气地说道,当然,这是撒谎,只是直觉告诉她,这种时候留下来会比较好。
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知晓,一番看似无厘头的对话后,青年身上的孤寂气场渐渐消散无踪。
“你怀中抱得是什么?水果?面包……鸡蛋?”言必行抓起一个苹果,“能吃吗?”
“啊,这个啊……”夏黄泉点点头,看他咬了口后,才一脸困扰地说道,“我刚才就在路边站着,然后路过的人……都给了我这个,真是的,我又不是城管!”
“不是城管胜似城管。”青年贱兮兮地笑了起来。
“呵呵,”女孩冷笑了两声,“说起来,我最近似乎得罪了不少人,还担心有人在这里下泻药呢,看你吃了没事,我总算放心了。”
“……”
“你口袋大,帮我装着!”毫不客气地将手中的东西都塞到言必行的口袋中,夏黄泉招了招手,招呼苦力小弟,“走了!”
“你口袋也不比我小吧。”言必行看着自己两边鼓鼓的衣兜,觉得自己现在的造型真是异常之土鳖。
“那样太难看了。”
“……”所以你就让我难看吗?言必行叹了口气,“妹子,你真的被阿商带坏了。”
“啰嗦!”这一点她当然知道,但是能有什么办法?都说影响是双方面的,啥时候商碧落那货能变得和她一样既聪明又善良?总觉得……那样的商碧落反而会让人出一身冷汗呢!被自己的脑补雷到的夏黄泉果断将这段思绪拍飞,转而看向身旁的青年,“都搞定了?”
“嗯,算是吧。”
“‘算是’这种模糊的说法是怎么回事啊。”夏黄泉稍微抱怨了下,但也没有追根究底,只是调侃地笑了起来,“怎么样?难道你想破镜重圆?不过我对小三实在是……虽然男小三向来名声比女小三好听,但是……”
“你想太多啦!”言必行伸出手拍了下女孩的脑袋,在对方的瞪视中,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