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齐不过的,虽然不懂得表姐夫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表姐夫说要对英华和知远好,英华是听懂了,好看的小说:。表姐夫休要担心,咱们家是不许窝里斗的,对内对外都只能有一条心。”
李知远黑着脸补了一句:“窝里斗的都弄死了。”
英华横了李知远一眼,啐道:“表姐夫还没和树娘姐姐成亲呢,这事怎么能就跟他说。”
李知远哼了一声,索性拿背对着萧明,道:“赔礼也赔了,你走吧。”
萧明虽然心里觉得王家二娘子甚好糊弄,还是被李知远那句弄死窝里斗的话给吓着了。他堂弟萧贤还在富春山搬砖呢,那个可是嫡亲的外甥。他心里又有些虚了,可是隐隐做疼的断指,又提醒着他:若是柳家人不接纳他,又何必这样收拾他。总是要把他当自己人,才会给他教训。虽然这个教训大了些,可是他从此以后便是结结实实的柳家亲戚,不论是做生意,还是将来科举求官,这么一个天大的保山在这里,比什么都强,何消他将来需手段?所以他对着英华一笑又做了个揖,和李知远靠个罪,自去了。
待他出了门,李知远就不装样,转过背换了个英华身边的坐儿坐,亲亲热热问:“萧明干的事儿,你也不大清楚?”
英华摇一摇头,笑道:“五姨和我娘都没有告诉我详情,但是我也能猜到几分。既然长辈都不和我说,想来就是这事不适合我出头找他算帐,我只装不知最好。”
“萧明这厮!”李知远恨恨的在桌上捶了一拳,道:“他们家惯爱使下流手段,非要叫人吃了亏还不能正大光明找他算帐。”
“早就领教过了。”英华冷笑着把贤兄清姐的传奇演说一回,道:“萧明这人比他弟妹还损还坏,可是柳家看树娘姐姐份上还要接纳他。我甚是替树娘姐姐不平,她怎么就看上这种人了?”
柳家既然疼爱英华到能砸了杭州世家的金字招牌替她出气,自然也可以因为疼爱树娘接纳萧明。李知远摇摇头,苦笑道:“泉州萧家内斗的厉害,萧明这人对外人狠的很,对待自家人倒不是太坏。”
英华嗤笑道:“他对自己人还不坏?他把清姐姐当成妹子了吗?本来我五姨和舅母早就商量好,要替清表姐挑一个家世清白为人厚道的丈夫,他倒好,转手就把清表姐那样不光彩的嫁出去。清表姐为人本就不聪明,那样嫁出去之后能有好日子过。”
李知远握住英华微微发凉的小手,把掌心的热度传递给她,笑道:“你们柳家果然是护短的,萧清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她有好日子过。其实呢,你这个表姐吧,从前和芳歌是同窗,她的为人我还是晓得些的。”
世界真小,居然萧清和芳歌是认得的!英华惊奇地睁大眼睛。
“当年萧清的父亲还在,那人为人就不消说他了。萧清呢,一向心高气大,最爱瞧不起人。我们家,你是晓得的,沈姐的事也瞒不了人。”李知远现出苦笑,道:“沈姐家就在泉州城外不远,真是穷的过不得了,偏她兄长又是个肩不挑手不能提的呆书生,父母又都有病。所以我和芳歌略大些,背着母亲偷偷周济沈姐家也是常有的事。这事其实也就是瞒着我母亲罢了,她老人家也不见得不晓得,总是怕我们三个脸上不好看,装不晓得罢。芳歌过生日时萧清到府衙赴宴,听说对着沈姐说了很不好听的话,母亲直接把她赶走了。”李知远说着咳了两声,笑容略有些尴尬,“后来萧清的父亲出了事,萧家自家人下手比外人还狠,无人替他家真出头,咱们就公事公办了。”
英华虽然不大懂地方上的潜规则,不过道理总是一样的,公事公办的潜台词是什么意思她自然清楚。不过她和萧家兄妹没有半分交情,萧清之母她又从未见过,更何况这个姨母又不是在柳家长大的,和她们没有感情也并不亲近。她心里并没有替萧家抱不平的意思,看李知远略有紧张的模样,她笑一笑,道:“听说萧家也有臭虫之名,可想萧家姨爹为人。公事公办就很对得起他们了。”
李知远点头赞成,道:“可不是。不过萧明这厮,坏都不显在明处,在泉州名声还是不错的,其他书友正在看:。和柳家做了亲,只怕萧家不只在泉州横行呢。我心里甚是担忧,又因为他是和你结怨,倒不好在舅舅面前提的。”
“休提。五姨心里有数。”英华反手捏住李知远的手,用力捏他,“上回我揍了萧贤,五姨就明说了,咱们家不和萧家做生意,柳家连泉州籍的管事和伙计都不许招。便是不提防萧明,只为萧贤是我外祖父的外孙,要叫他老实过日不要有别的心思,这一条都是不会改的。至于萧明么,我五姨断了他左手指尖,虽说是给他教训,但是给他留了这么个记号……”英华附到李知远的耳边轻声道:“他要想走科举的路子做官是没有指望的了。”
李知远细细思量,虽然本朝录取进士时,面上带伤的有疮的,缺腿少手的,都明文规定不许参考,但是指尖少了一截,并无大碍。为何英华会说他不能科举呢?他甚是不解,瞧着英华满脸都是不解。
英华看李知远那模样儿,苦笑道:“柳家的对头不少,光明磊落的对头,自然是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