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走,真没事!”话说着,张娴不自在的把手腕从杜染掌心挣脱,“谢谢杜总!”
杜染看了她一眼,“你这人,这么多年了,都喂不熟的啊!”
“什么?”张娴没听懂。
“没什么,开玩笑而已。”杜染笑笑,“快进去吧,谭明他们应该都已经到了。”
“他们?”
“嗯,谭明和他们公司那个新来的公关经理。”杜染挑眉,“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真的挺让人好奇的,”张娴一边和杜染并肩走,一边说,“能勾起杜总您的好奇心,这女人的确挺有能耐。哦,对了,杜总知道那女人叫什么吗?”
“好像姓夏,”杜染抬头看了眼门牌号,“夏……夏月……什么来着?”杜染皱了皱眉,“当时谭明只是随口说了下,我也没记清。呶,前面那包厢就是,进去就知道了。”她说着,却突然发现张娴停住了脚步,整个人绷直了身子,站定不动,杜染奇怪的唤了她,“张娴?”
“……”张娴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再没谁比她更熟悉“夏”和“月”字了。她死寂了五年的心,因为这两个字而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几乎要跳出她胸腔。
“是……夏月……然么……”她做梦一样吐出这几个字,明知道不可能,却总忍不住这样出口。“夏”和“月”在张娴的字典里,只能组合成“夏月然”。五年来,她因为“夏月然”这三个字眼,被抓住了多少次心神。一边期待看到她,一边又深深恐惧看到她。“夏月然”三个字每次出现,对张娴来说,都是无法言说的折磨与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