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承认自己杀死了怀忠,唐璧虽有心保他但是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罗士信被判为死刑,秋后问斩!
闲话少叙,罗士信签字画押了,唐璧把招供上报朝廷,朝廷的回文也是同意的,现在已是chun末,离秋季也是不远了......
“什么?秋后问斩?哥哥。怎么办?”尤俊达说道。
唐璧判了罗士信秋后问斩,早有人报知单雄信,王伯当逃离后回到大羊山,告诉了尤俊达,和尤俊达又感到山西潞州天堂县二贤庄去告知单雄信,同时也安排手下打探消息。
“怎么办?众位兄弟不要着急,容我们徐徐商量对策。”单雄信说完又对徐茂公说道:“二哥,你有什么高见?”
“这——,只能从长计议了。暂时还没有想到什么好的主意.”徐茂公说道。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说不定就人头不保了!”尤俊达激动的说道。
“说是秋后问斩,我听说唐璧的为人恨仗义,是个英雄,他不可能暗中加害的,可是士信兄弟命中就应该有这一段牢狱之灾吧!”徐茂公说道。
“众位哥哥,别说了,都是小弟不好,让我去一次,我再大闹一次济南府!”王伯当说完提起亮银枪就要出去。
谢映登连忙拦住,说道:“哥哥莫去,这也不是你的错,天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什么天定的?为何被擒的不是我?我丢下士信逃出就是为了留的青山在给士信报仇的,要是士信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王伯当也不会偷生的!这次就让我去劫牢反狱!”王伯当义正言辞的说道。
“混账!给我呆着,你去就能劫牢反狱了?这样去不是去送死吗?此去有何意义?若是再被擒不白白又搭上一人吗?要是想送死的话你就去!”单雄信说道。
听单雄信这么一说,王伯当不知如何是好了,说道:“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等到秋后?等到秋后问斩?”
“对!就是要等,等待时机,不可贸然行动!”徐茂公说道。
众英雄虽然着急,但是都没有办法,徐茂公这么一说,他们都觉得有道理,就一直派人打探,等待时机,单雄信也派人送些金银打点狱卒,罗士信在牢里也没有受什么苦,可是单雄信等人一直也没有等待到时机,眼看九月二十五行刑的ri子就要到了。
隋朝法律执行死刑要等秋分过后,秋分是九月二十二ri,古人又迷信,每月的二十三ri,二十四ri执行死刑不吉利,所以罗士信就被判在九月二十五ri行刑,。
“罗爷,小人这是最后一次服侍你老人家了,罗爷一路走好,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说话的人是这狱里的老头,他拿了单雄信的银子,每天都给罗士信送好酒好菜,隔三差五的就给罗士信梳洗,对罗士信照顾的很好,罗士信也很感激他。
“众位,拜托了,一定要把我儿子救出,我在这谢谢众位了!”罗大德说道,说完竟然要向单雄信等人行礼。
单雄信连忙拦住,说道:“大伯,士信也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定会尽力的。”
徐茂公,单雄信,王君可,王伯当,谢映登还有尤俊达夫妇以及罗大德都住在济南城外的一家客栈里,从各个山寨挑出一些jing英共计五十人扮成普通百姓分居在各个客栈,第二天若是有什么意外发生由他们来接应,徐茂公订好了策略,准备明天劫法场!
徐茂公知道劫法场不是小事,说不定就会有死伤,甚至会全军覆没,但是这是必须去的不能用利益,后果,风险,代价计算,就算是只有一点胜算也要拼一拼!
这天灰蒙蒙的,好像是要下雨,风静静的吹着,监斩官唐璧坐在堂上等着午时三刻,单雄信扮作普通百姓在人群中观看,王君可和尤俊达扮作卖竹子的小贩,竹子里藏着兵器,王伯当和谢映登扮作贩梨的商人,各推着一个车子,车子的底部也藏有利器,就等着时机一到马上劫法场!
罗士信带着手镣脚镣走向法场,后面跟着两个狱卒,走到了市曹十字路口,众人围住罗士信,罗士信环顾四周,周围围观的大约两千人,众人仰面看那犯申牌,上写道:“罗士信勾结匪类,大闹济南府,杀害知府大人,律斩。监斩官:济南节度使唐璧。”罗士信没有表现出一丝害怕的样子,抬着头,看着天,想着什么。时辰快要到了,兵丁用胶水给罗士信刷了头发,绾个鹅梨角儿,驱至青面圣者神案前,与了一碗长休饭,永别酒。罗士信看看天空,虽说不甘心这样死去,但是不甘心又能怎样?认命,只好任命了。
唐璧走了下来,到了罗士信的身边,对罗士信说:“本官问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我没有话说。”罗士信抬头看了看唐璧,又底下了头。
“本官知道如果你不死,你将来定不可限量,可是现在,本官也保不住你。”唐璧说道。
“我知道,多谢大人抬爱。”罗士信说道。
唐璧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又走回到堂上。
一人报,报道一声“午时三刻。”
监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