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们无路可逃地被抓个正着,那位带头大哥最喜欢在犯罪分子面前耀武扬威他的权势,他嘻哈地笑道:“哈哈!终于给我逮到贼首了,小样的还想逃,你不知道我们清国有如来神掌的传说吗?即使是孙悟空也逃脱不了如来的神掌,就凭你这狗不拉屎的洋人,还想逃到西天不成?”
“大哥!你跟洋鬼子说这许多干嘛?反正他们也听不懂。”
希伯来性情温柔稳重,他忍气吞声着,但普希金充满愤怒,他现在正满头仇恨等待着发泄呢!他孔道:“bastard!你抓我们干嘛?我们犯了什么罪?”
“妈的!还敢在老子门子嚷嚷反抗,凡是被逮捕的人,都是这个德行,无一例外地表露出他们恐慌的情绪。给我带回去,好好地审判发落,不信这俩个洋鬼子不招供。”
“好的大哥!”小弟们就跟一群流氓一样,俨然不是正规警察的样式,严刑绑架着希伯来与普希金,押回牢房去。
希伯来与普希金在受罪当中发出了无数句抗议,可那带头大哥却给他们抛出一句,说:“小子!你的抗议无效,我可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选择哪个,悉听尊便。”
普希金简直怒火中烧,他首先用英文大骂了一句:“YouChineseareshit!”然后问:“我们究竟犯了什么罪?”
那审问官听不懂英文,他的水平只能够听得懂中文,他没有直接给普希金回应,而是反问他:“你知道为什么出现银行挤兑现象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跟你们拥有关系,我们怎么会逮捕你们呢!我问你,你们这种黄头发蓝眼睛高鼻子,白得像小白脸的东西,你们为什么要跑,难道是做贼心虚了不成?”
“ON!ON!”希伯来怕事,他赶紧否决道:“我们不是做贼心虚,我们是因为见到了美丽果小姐。”
“谁是美丽果小姐?”
“在大清工商银行里上班的那一位小姐。”
“这跟我审案有什么关系。”
希伯来学着清国人的口气,解释道:“大人!是因为我们怕见到美丽果小姐,我们才选择逃跑的。”西方人一般会在东方人的审问官面前,诚实地让东方人不相信,因为东方人往往因着自己的个性,来揣测任何的人性,都是不可信任的动物。
审问官自作聪明地学着唐朝狄仁杰高深莫测的推测,加上自己的思想推理道:“这样说来,你们是因为害怕见到,给你们开办存款的美丽果小姐,从而害怕揭露了你们做贼心虚的密谋,所以才选择逃跑的?”
安静地站在审问官身后的那位官吏,不失时机地阿谀奉承道:“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即使是包青天包大人在此,只恐怕也难以莫及大人一星半点。这两个洋鬼子,肯定是来我国作乱市场的主谋,刚才被大人这么一吓,果然露出蛛丝马迹来。”
“咳咳!这两个洋鬼子,不像是主谋,主谋一般是躲在后面,指令着前面的人出去替他们卖命,就跟你站在我身后的道理没有什么两样。”
“所有的事情,都不出大人所料。银川能站在大人的身后,那是银川的荣幸。”审问官招手银川附耳过来,悄悄暗语道:“你认为怎样才能切小鱼钓大鱼。”
“大人!这还不容易吗?只要对他们严刑拷打,他们必定招供不讳,全盘倾出。”
“笨蛋!朝廷不是已经明文规定,对嫌疑犯罪分子,不得使用严刑逼供吗?难道你想被炒鱿鱼不成。长官在昨天公开会议上,已经给予我们警告,如若我们有人违规操作,必定免职查办。我问你的是技巧,而不是拿枪来对着嫌疑犯,让他们在枪口下招供,即使没有这事,由于嫌疑犯人受了手枪威胁和恐吓,他也会承认不讳的,你真是猪脑袋一个,妈的!只会阿谀奉承拍马屁,一旦到了出主意的时候,却胸无一墨,我要你还有啥用?”
银川被审问官吓得双腿发抖,他急中生智道:“大人!要不我们请那美丽果小姐过来,辨认是不是他们。”
“这是个好主意,就按照你的去办吧!你到工商银行请美丽果小姐过来,配合我们的审案工作。”希伯来不想让美丽果小姐看见自己正在坐牢,那种丢人现眼的窘迫,但他又不敢冒撞地出言阻止审问官请美丽果小姐过来,美丽果小姐是他们审案工作的需要,即使自己出言劝阻,那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审问官不但不听,而且还会怀疑起自己心里有鬼,才做贼心虚!
他只好默默地跟圣母玛利亚祷告,在遇到艰难险阻的时候,他总能以如此的方式来获得心灵的宽慰与宁静。
“我要审问你们,你们谁愿意配合我的调查。”希伯来害怕生性缺乏稳重的普希金,鲁莽滋事,他抢先出来说:“我!大人!我愿意配合你的工作。”
“希伯来!Youareacoward!”普希金火冒金星,怒目相向着希伯来,希望他不要软弱,多一点男人的骨气。西方人在强权面前,总想保持着他们的尊严不受侵犯,但这在中国是行不通的,中国虽然刚颁发了新律法,来保护人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