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养心殿的路上,林峰打发刘公公去宣召皇后,他对刘公公吩咐说:“朕想邀请爱妃过来一起进膳,因为朕见不着爱妃就寝食难安,简直茶饭难进,不知爱妃能否肯给朕赏赐一个面子,来跟朕一起进膳。”
这话听进刘公公的耳朵里,只感觉肉麻的很,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听了他这话,会做何感想。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那种乐不可支的逗笑,这万岁爷对于女人的尊重,这是前古未有的创举。他抚着肚子,拼命地忍住笑,就像女人在庄重的场合,保持着她一如既往的高贵。他心里的乐,如同蟒蛇把养整个连并地吞进肚子里,既饱且涨的痛,林峰知道他这是在笑话自己呢!一巴掌拍在金环的脑袋上,直吓得他两腿发抖地求饶命。
林峰好不开怀地命令他起来,说:“金环!你这是干什么呢!朕·····!”骂是情,打是爱,知道吗?后知觉这奴才是一只没有鸡鸡的公鸡,因此不好对他讲这话,便改了口说道:“打你是应该的。”
他的这话使得金环的求饶声更加地哀哭连连了,林峰骂他,说:“你鬼哭嚎叫什么呀!还不快快给朕起来,去皇后那儿邀请她过来进膳,记得朕怎样吩咐你的话了吗?”
金环连跟他点头,表示记得牢固,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但又觉得万岁爷这话由着自己对皇后娘娘说出去不妥,万岁爷这话可学不得,可由不得不学他,即使这话难以对皇后启齿。
幸好他刘公公聪明的很,似乎像太监这一类东西,最会对人察言观色来见机行事了。他忽然心中生出了一个主意来,因此他有意佯装起满脸犯难地端倪着林峰,说道:“万岁爷!奴才觉得如果完全把万岁爷的话搬到皇后娘娘那儿去,奴才的确不好说出口。”他故意地把嘴上的话停下来,挠着脑门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吧!万岁爷!奴才只需把万岁爷您前面的一句带过去好不好?”
这奴才真蠢,怎么帮朕带个话,都帮得这么扭扭捏捏不像样,像这种做事情如此不爽快的人,等以后有了什么更好的人选,保准第一个把他开除掉,林峰对于裁员是毫不手软的,也是特别痛快的。他最乐意其见别人下岗的凄凉,以用来衬托自己如今的成就,太卑鄙无耻了。
林峰对此大大的不满,问道:“哪一句?”
“就是朕想邀请爱妃一起进膳的哪一句。”
“你这奴才真胆大包天,朕是你这奴才自称的吗?你这奴才应当说,万岁爷想邀请爱妃一起来进膳,可记住了吗?”
金环又皇上饶命了好多句,才肯作罢地起立,这次没有把他吓得尿裤,只是腿软地像射精过度者似的,一瘸一拐着出去。
皇后接了皇上的召见,她特意地梳理打扮了一番,才肯动身前去赴宴会。那时,御膳房的太监们早已经上完了菜,恭候在门外只等着皇后与皇上一起进膳。
只见一位拖屏带尾,一身雍容华丽的女人,在几个宫女的搀扶托衣下,矫健着她阿娜多姿的脚步,盈盈而来。看来,时代对于女人来讲,只是时间的差异,其他全没有意义。高贵靓丽的女人登场,肯定是万众瞩目,只可惜这里大多都是没用的太监,和同类的宫女,起不到多大的魅力,来全场闪光四射。
她好不容易地走进了宅门,她步步为营的脚步,仿佛后世模特们专业独行的猫步。也许是穿在她脚底下,那双高而颠倒的鞋子起了古怪的作用,那鞋子宛如是两条船,载着女人的双腿,划着时代的脚步。
好像所有女人都应当如此的,似乎时代潮流的转变,都是理所当然地由她们引领的,因为在女人身上,是男人们无法企及的姿态。那种猫咪的脚步,猎豹般的腰肢,和波浪似的头发,无不是时代的标志,人类的进步,男人自当望尘莫及地怯退。
男人既然在引领时代的脚步方面没有优势,但他们可以为了迎合女人的需要,于是不失聪明地引领潮流的创新。好像男人们就应当乖乖地躲在家里,专门为了服侍女人而搞发明创造的,社会上所有的社交活动都理应由女人来组织行动。
因为女人是天生的交际家,这句话不言而喻地点明了女人的厉害作用,但男人不甘于只当女人的配角,因此社会上所有的组织活动,男人首先应当抢着去做。后来发现男人不但擅长于发明创造,而且更擅长于组织活动,于是男人的用武之地比女人更加地天广地阔。
也许是因为男人更具有活动的优势,因此女人才逐渐地选择退出;也许是因为女人更愿意倾倒在男人的怀里,尽情慵懒地来享受男人安排好的一切,而不需要自己亲自去触动脑筋来劳苦伤神着那些事;或许是因为女人天生就拥有生育功能的优势,她们可以借着养胎气生孩子来呆在家里服侍自己的丈夫,好让丈夫去外边挣钱工作;也许是她们更愿意继往开来中国的优良传统,相夫教子是她们幸福的源泉和人生的动力。
皇后远远地给林峰行了一个富有意义的见面礼仪,说:“臣妾见过皇上,臣妾给皇上请安。”这声音仿佛话剧里边最悦耳动听的台词,以宣示她的敞亮登场。
林峰怪她太礼貌,这些繁礼缛节在他那边就成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