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是少不了的。虽然这些船只很小很粗糙,没法与汉朝的船只相比。
“要船做什么?”司马义一脸的疑惑。
不仅他不解,就是张辟强他们也是不解。
周阳没有给他们解释,而是道:“你们带来的工匠,正好派上用处,要他们弄木板,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木板?”一众人惊奇不已。
“诺!”尽管惊奇,司马义和秦枫仍是领命,连夜开工。
“二叔祖,你以为在哪里渡河为宜?”周阳问道。
“这里,这里,这里……”张辟强指点着地图,给周阳一一介绍起来。他于东胡极是熟悉,一一道来,极是详细,周阳最终选定了三个渡河点。
渡河这事,要架设浮桥,要等木板做好去了,急也急不来的。
当晚,大摆酒席,为张辟强的和张不疑接风洗尘,尽欢而散。酒席后,周阳叩问张辟强当年为何不知所踪,他只是说“到时自知”。
他这是不愿说,看来很有隐情,周阳也不好问。
翌日一早,周阳带着众将,赶到架桥之处。
辽河是东北极为重要的河流,在汉朝环境没有破坏情况下,河水清澈,明净得可以当镜子用。周阳驻河边,打量着饶乐水,大是感慨,古今环境差别如此之大。
这里风清、水美、草碧,处处美不胜收,景致之美,让人感慨。
选定的架桥之处,河面并不宽,水流也不急,很宜于架设浮桥,张辟强的眼光不错。
岸边是不计其数的船只,有些船只很小,可以说是舢板了,也能派上用场。
“大帅,这要怎么做?”李广心急之人,率先问了出来。
他所问,正是众人心里所想,目光聚集在周阳身上。
“叫他们往船里装一半沙子。”周阳跳下马背,手中的马鞭朝前一指:“然后开到河中去。”
“装沙子?这有什么用?”众人尽管很是不解,仍是传下命令。
兵士得令之后,七手八脚的往船里弄沙子。这是在岸边,河沙何其多,没多久功夫,就弄满半船。船工吆喝着号子,划动船,朝河中划去。
在周阳的指挥下,船工们把船摇到河中,排成一条直线,每隔一定距离摆一艘。
“这个?”李广他们打量着漂浮在河里的船只,大是不解。
“妙!”张辟强抚着额头,大声称赞,一副恍然大悟之状。
“铺上木板,固定住就行了。”周阳下令。
李广他们明白过来,齐声响好,忙着指挥,其他书友正在看:。在他们的指挥下,兵士把早就准备好的木板铺在船上。船与船之间,有木板相连,无异于一体。
就这般,随着木板的铺设,相连的船只越来越多,一条坦途渐渐成形。
船里装沙,是为了调节船只的高低,避免高低起伏。若是船只太高,那就是沙太少,加些沙就成。只需要从相邻的船只弄些过去就行了,非常方便。
若是船只太低,那是沙子装多了,只需要把沙子弄些到河里,船体就浮上来了,调节起来,很省事。
第一条浮桥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架好了。
周阳命人接着架桥,率领汉军,从浮桥上渡了过去。
一上岸,周阳率军,直朝东胡王所在处奔去。
在饶乐不北方一百里处,是一片广漠的草地。这里有着不计其数的帐幕,一座接一座,不知道有多少。
这是东胡王的驻跸处,他所在的地方,是东胡牧民与溃军集中处,是以帐幕特别多。
东胡和匈奴一个样,没有什么军规军令,号令不明,营盘很凌乱,帐幕东一簇,西一座,一点章法也没有。
就中有一座巨大的帐幕,门口一根旗杆,旗杆上一面金线绣就的王旗,在风中招展,猎猎作响,这是东胡王的王帐。
王帐中,东胡王正与群臣议事。
东胡王是一个体态臃肿的老者,须发花白,大腹便便,端坐在王座上。面前一张短案,上面摆着一只烤羊,还有温热的马**。
翻翻浑浊的眼睛,东胡王张开大嘴,好象血盆海口似的,破锣似的声音响起:“你们说,周阳他们渡河,需要多少时间?”
“这个嘛,至少需要半个月。饶乐水又宽又大,比起汉人的黄河一点不差,要想渡过饶乐水,没那么容易。”
“黄河没有我们的饶乐水宽大,依我说,汉军过河需要一个月。”
众臣就没有出过东胡之境,哪里知道黄河有多宽多长,自高自大,语中带着贬损,志得意满,不可一世。
“那么长?”东胡王有些心惊胆跳:“那匈奴打来了,怎么办?”
一想到强横的匈奴,一众大臣不敢吭声了,适才的嚣张全然没有了。
“大王,我们赶快过饶乐水。”
“过了饶乐水,就有汉军,匈奴打来也不怕。”
一众大臣忙着出主意。
“好!这就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