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惋惜,为了讨好梁王,邹郢还真舍得下本钱,竟然把如此难得的绝色都献了出来。
“大王,此女不是下国所产,是海外东鯷之人,下国之君好不容易访求,献于大王。”闽越使者堆着笑脸,忙不迭的解释。
东鯷是当时汉朝对台湾的称呼。在当时,台湾还没有给收归版图,是以称为海外之国。闽越主要是现在的福建,与台湾一海之隔,闽越王邹郢要访求东鯷美人,也不是难事。
“久闻东鯷妇人与中华妇人不同,孤今日一见,果是不同。呵呵!”东鯷女人对邹郢不是问题,梁王却大感新鲜。
“谢大王夸奖。”闽越使者把箱子打开,一片光华闪烁,箱子里装的不是什么金银,而是奇珍。
金银对于梁王来说,那是粪土,他府里多了去了,送他金银,根本就讨不了他的欢心。只有送他珍宝,才能结其欢心。
奇珍异宝,多不胜数,最显眼的就是两样,一是珊瑚,二是越珠。闽越靠海,要得到珊瑚和越珠自然不是难事。可是,这两样东西,在梁王眼里却是好东西,难得一见的奇珍,尽管他富可敌国,也是不多见。
梁王离开宝座,快步过来,一一察看,欢愉满脸,一个劲的乐着。
“大王,这是越珠。越珠要吸收少女之气,更见光华。”闽越使者给梁王介绍起来:“要采越珠,不仅要少女容貌妞好,钟天地灵秀,更要水下功夫精湛。采到之后,还要用少女的胸部来捂,七天七夜之后,此珠不仅光华闪烁,更有幽幽之香。”
越珠是百越的特产,汉朝很难得到,闽越使者大吹特吹,这话半真半假。
梁王拿起一颗,放到鼻端一嗅,不住点头,瞄着那十名火辣的越女,暗道这香气还真有象,真象。
欣赏了一阵,梁王一摆手,叫人把礼物收走了。十名越女和那名东鯷丽人给女仆带走,望着东鯷丽人的背影,梁王眼里闪过一抹另类光芒,今后有得受用了。
郭解师徒的目光好不容易从一众少女身上收回来,把梁王的样儿看在眼里,大是惋惜,那最美的东鯷丽人成了梁王的禁脔,他们只能饱眼福,不能饱艳福了。
“给他个坐位。”梁王心中欢喜,叫人给闽越使者搬来矮几。
闽越使者谢一声,坐了下来。
“邹郢如此厚礼,必有大事要做,他要孤做什么?”梁王是个精明人,收了重礼固然欢喜,却没有失去判断。
“大王言重了,下国之君哪敢有此等之心。”闽越使者的嘴上功夫不错,说得很委婉:“敝国之君是想请大王恩赐。”
“恩赐?”这词用得好,梁王大是受用:“呵呵!说吧!”
“诺!”闽越使者应一声,直说来意:“敝国之君听闻大王欲与周阳结亲,周阳不允,为大王不平。大王是天家血脉,那周阳算是什么玩意儿?不就是长安一纨绔子弟,整日里吃喝玩乐,斗鸡走狗,欺压百姓,大王垂青,那是他的福气,他竟敢不识好歹……”
话才说到了一半,梁王不住点头,大是受用。虽然这事并非周阳之错,是窦太后给否了的,可是,这话他能对别人说么?迁怒到周阳头上,他也可以泄愤。
“以大王之英明,自是不屑与之计较。可是,下国之君是大王之臣,古云:主辱臣死,大王受此等之辱,敝国之君愿为大王出气。”闽越使者说了一大通吹捧话,终于到正题了。
“哦,其他书友正在看:!”梁王虎目中精光一闪:“邹郢打算怎么为孤出气?”
“周阳忤逆大王,他万死不足以赎罪!”闽越使者眼里闪过一抹凶狠之色。
周阳用兵不在周亚夫之下,更在于,周阳的大局观比周亚夫更好,处理政务更加善长,若是现在不除去周阳,等周阳掌握更大的权力,到那时,闽越就要吃大亏,甚至灭亡。
“大王,周阳辱大王,郭某为大王不平,若大王有意,郭某现在就去,不出数日,定斩周阳之头而归。”郭解带着几分醉意,大模大样的道。
他这人一心仿效荆轲,想做几件轰动的事情,上次准备行刺南宫公主不成,早就憋着一肚子怨气了。要是把周阳给刺杀了,轰动还小吗?比起刺杀南宫公主更让他来劲。
“住口!”梁王却是大喝一声,脸色沉了下来。
梁王要成大事,拉拢周阳不成,就得除去。梁王的势力虽大,要除去周阳也不易。要是合闽越之力,再有郭解相帮,成功的可能性大得多了。按理说,梁王应该欣然同意才是,他却是发怒了。
瞧他那发怒的样子,不是作伪,是真怒,不仅闽越使者闹不明白了,就是郭解也懵了。
郭解是梁王极力结交拉拢的人物,就没有说过一句重话,天天好酒好肉、漂亮妇人侍候着,好话哪天不说一大堆,就没如此喝斥过,郭解一摇头,酒意去了不少,眼中精光四射,盯着梁王,问道:“大王何出此言?”
“郭大侠误会了,本王是喝斥这东西,不是有意冒犯郭大侠。”梁王明白过来,忙向郭解致歉。
“哦!”郭解脸上的不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