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对方却是轻笑出声。。
“霍建亭,你是最怕火的,你敢吗?”
霍建亭当时就懵了一下。
只有霍家的人才知道他怕火的事,自从十一岁时经历过那样一场大火一后,他对明火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心理。
如今,从对方嘴里听到这句话,霍建亭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对方的身份,他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就是该把两个保姆救出来了。
霍建亭笑了笑,“你试试我敢不敢?”
他一边笑着,一边把打火机上的火烧到了保险箱上,丝毫没有任何害怕的样子。
其实霍建亭自己心里已然慌得要死。
是的,他怕火,特别怕火苗,尤其是这样的明火。
只不过,为了掩饰他的不害怕,他特意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他背后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裳。
“等等…”面具男子急忙出声制止。
有些不情愿的挥了挥手,“把那个几个女人和孩子带上来!”
很快,黑衣保镖就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了,
作为朋友的雷辰希自然是了解霍建亭的,这种情况下,为了不让霍建亭露出破绽,他轻轻挪了一下身子,站在霍建亭身旁,接过了打火机和保险箱。
也顺势挡住了霍建亭湿透的后背。
木屋外风声呼呼作响,黑云翻滚,天沉得一副要掉下来的模样,乌云压在头顶上,几乎伸手就可以触摸的到,好看的小说:。
啪哒…
已然有豆大的雨点落下来,淹没在泥土里,溅起轻轻的微尘。
这一场雨不会小。
风雨胡乱的拍打着屋顶,奏出乱糟糟的晦涩的噪声,也敲得人心混乱。
很快,木屋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三个女人被推进来。
两个保姆到是还好,衣衫完整,只不过都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有些狼狈,半人半鬼。
夏楠的情况比她们好不到哪里去,更确切的说,夏楠是被抬进来的,此时的她,双手紧紧捂着肚子,洁白修/长的指尖上染满了鲜血。
“建亭…”
她虚弱的向霍建亭求救,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
“我好痛…”
“救我…”
霍建亭只是淡淡的看了夏楠一眼。
他知道现在的她很痛苦,依着他对面具人的了解,他应该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顾清歌,而是夏楠,只不过,有一点让霍建亭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知道是夏楠,为什么不拆穿呢?
凤眸微眯。
无视夏楠的哀求,视线依旧盯着对面的面具男。
面具人接触到霍建亭审视的目光,似乎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开,却冷不及又对上了霍建亭的眸子。
视线相交的那一刻,火花四溅。
霍建亭侧脸看了看雷辰希,又看了看保险箱,淡淡的道:“把三个女人放了…”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出来,窗外的风雨声太大,几乎就盖住了他的声音。
对方并不直接回答霍建亭的话,而是朝其中一个保镖做了个手势,很快,其中一个保姆就被带到了霍建亭跟前,“霍建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跟我耍花招,孩子是假的,就连霍太太也是假的,你说,到了这一步,我还能放过这三个女人吗?”
保姆手中的假婴儿被狠狠摔在地上,一滴血都没有流,连孩子的哭声也没有。。
保镖手中乌黑锃亮的枪顶着保姆的头,子弹已经上了膛,只待一声令下,这颗鲜活的生命就会消失。
霍建亭笑了笑,朗眉星目的男人没有丝毫的恼意,反而笑意越发的深了,连嘴角都向上翘起来,弯成很好看的弧度。
“你既然知道都是假的,又为什么还接电话向我勒索霍家的财产呢?”
“你知道的,这几个人的命加起来都不及霍太太一个人,所以,在勒索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越是说的云淡风轻,对方的眸色就越沉重。
其实,说白了,霍建亭的心里是紧张的,夏楠虽说是死有余辜,但两个保姆是无辜的,当初,他做戏只不过是为了做得更逼真一点,才把两个保姆都带上了车,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把保姆这种不相干的人也带走了。
霍建亭一度以为,当时对方就识破了夏楠的身份,才故意带走两个保姆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其实,霍建亭想多了,对方之所以把两个保姆都带走,无非是因为他们不会带孩子,一个又一个的大男人,根本不会带孩子,只好把保姆也带走了。
面具男此时已然起身,直接拖过脸色惨白如纸的夏楠,枪口抵住夏楠脖子上的大动脉,“霍建亭,你是个念旧的人,不管怎么样,夏楠好歹跟过你一场,你不会狠心到连她的命都不管不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