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了一整夜,屋顶上,树枝上,隔着菱花玻璃一样可以看到皑皑的白色。。
没有太阳,风呼呼的刮着,似乎在为最后的挣扎肆虐。
因为下了雪的缘故,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连反射在玻璃上的白光也是刺眼的。
霍建亭不是个贪睡的人,这一次,他却一直在被窝里一赖到了早上的九点钟。
原因是,身旁的小女人太香,他舍不得放开。
难得给自己放假一天,权当是陪着霍太太好了。
厚厚的蚕丝被下,两人都身无一物,肌肤相贴的感觉,让霍建亭有一是瞬间的冲动。
那个地方,又在不经意间高高昂起头,像主人叫嚣着它的欲/望。
霍建亭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她还安静的睡着,白瓷般的肌肤透着最原始的香气,因为昨夜的情/欲,那莹白的肌肤上,如今全是吻痕,一颗又一颗的小草莓种在皮肤上,似乎在向霍建亭宣示着他昨夜的粗鲁。
怀里的睡美人儿嘤咛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开,如猫儿一般温驯。
一伸脖子就吻上了她的唇,不顾某人喋喋不休的抗议,肆意掠夺那两片娇唇的芬芳。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
“没刷牙呢…”清歌生怕他还有下一步的动作,急忙朝着洗手间去了。
两人难得的一起下楼吃早餐,霍建亭特意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下楼。
清歌的脸色很不好,眼睛还有些肿,看上去似乎是哭过了。
她一边压住笑,一边狠狠捏着霍建亭的胳膊,“霍建亭,你给我说清歌,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里了?”
霍建亭是一张冰块脸,阴沉沉的罩着寒霜,“顾清歌,腿长在我身上,我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其他书友正在看:!”
一大家子都在,见这架势,就知道小两口吵架了。
霍天齐皱眉,他最见不得儿媳妇受委曲,射向霍建亭的眼神也就多了几分凌厉。
“建亭,怎么跟清歌说话呢?向清歌道歉!”
夏楠看着两人,心思却压根儿没放在吃饭上,顾清歌说的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霍建亭不是到自己房间来了么?
顾清歌知道了?
看霍建亭的样子,似乎对顾清歌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好嘛…
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母亲的脸。。
张美娟看着女儿,大抵也明白了霍建亭和顾清歌是为什么吵架。
“爸,您凭什么要求我道歉啊?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半夜起来上个厕所,她都嫌我不在,怀疑我乱搞,我能心情好吗?”霍建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指尖在餐桌上敲了敲。
清歌一直低着头,她实在是演不来这样的苦情戏,无奈又必须要忍得住,所以很是辛苦,她咬了半天的牙,才敢抬起头来看霍建亭,“霍建亭,你上个厕所要两个半小时吗?你是痔疮还是便秘?”
餐桌上所有吃饭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两人。
霍建亭心里那个呕啊!
这小妮子,非要恶意整他么?
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火压下去,看着清歌,“顾清歌,你老几啊?敢这样管我?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晚上还真准备不回房了!”
清歌瞪他,“好,霍建亭,算你有本事,你丫今天晚上要是敢回房,你就是孙子!”
也不再理会霍建亭,朝着霍天齐打招呼,“爸,我心情不好,想回幕府山…”
霍天齐立刻就朝着霍建亭一顿臭骂,最后还逼着他向清歌道歉。
霍大少爷哪里肯道歉,扔下一屋人,径自出去了。
清歌伤心不已,也不理会霍天齐的劝说,带着徐妈就回叫司机,回幕府山去了。
霍天齐无奈,只好又折回到书房里,给儿子打电话。
所有人一离开,夏楠就笑了,冲着母亲摇摇手指,“妈,看到了吧?我的男人就要回来了…”
张美娟没有说话。
这段日子以来,光是夏长河的医药费就够她头疼的了,如今又添上霍天齐这档子事儿,让她的心情越发不好起来。
夏长河的医药费要怎么办?
向女儿低头吗?
还是继续自己想办法?
好像再过几天霍家要办一个宴会,说是专门为了顾清歌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举行的,如果到时候,她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为霍家的女主人,不就是咸鱼翻身了么?
想到这里,她没有去理会女儿,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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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建亭离开老宅以后,就在不远处隐藏起来,等着清歌过来。
果然,没多大会儿,就看到清歌的司机过来了,霍建亭招招手,司机便停下来,霍建亭上了车,车子一路又朝幕府山去了。
霍建亭在车上也不老实,直接把清歌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亲爱的老婆大人,戏演的不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