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正经的样子,“报告霍太太,没有!”
清歌想笑,却还是憋住了,“怎么可能没有?我叫你,你一直都不理我!”
霍建亭皱眉,见霍太太脸色不好,急忙过来哄她,“清歌,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
清歌心里早就笑翻了,脸上却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就有就有就有!”
霍建亭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一把抱住她,“没有就是没有!”
一张俊脸却比包公还要黑。
清歌刻意往旁边坐,与他拉开一些距离,适当的分开一些,那男人偏偏不允,游移着又靠过来,死死握住她的肩,“妞妞,我真的没有想夏楠!”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心剖出来给你看。”
清歌敛住笑意,“那你就把心剖开来给我看看吧…”
霍建亭面色如常,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小小的匕首,一边解扣子,一边把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就划了过去。
清歌吓死了,急忙冲上前,一把抱住他,“霍建亭,你做死啊?!”
男人长舒一口气,手中的匕首顿时落地,掉在脚垫上,发出轻微的闷声。
在她扑进他怀里抱他的时候,他已经率先抱住了她。
坐在前排开车的王三五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他们家的老大真是要人命!
有这么谈恋爱的么?
“霍建亭,我要是不阻止你,你是不是真的准备把心挖出来给我看?”清歌语调有些高,明显是生气了。
霍建亭半垂着头,视线落在她脸上,“霍太太说的话就是圣旨,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清歌突然就笑了。
其实,她知道他是爱她的,是在乎她的,可是,她无非就是想听他说出来而已。
他不说,她又哪里知道他有多在乎她?
可惜,霍建亭这个男人,脑子是榆木疙瘩做的,!
好在她反应及时,在他自残之前扑了过去。
否则,还不知道这男人有多疯狂呢!
夜色很美,霓虹闪烁,流荧飞舞,偶尔有几片细小的白花花飞起来把这夜装点的更加美丽。
随着地上有一层轻薄的白色堆积起来,清歌才知道,下雪了。
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在霍建亭怀里寻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
有这男人在,这个冬天不会太冷。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霍建亭嘴角微微翘起来,一脸满足。
有霍太太在他身边,什么事都难不倒。
路旁有孩子在嬉闹,看到孩子,霍建亭突然又想到那问题。
“妞妞,问你个问题。”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清歌的背,尽量让她平静。
清歌想了想,从他怀里爬起来,“跟刚刚在电影院的那个电话有关吗?”
霍建亭重重点头,连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一个女人,子宫内膜过后,需要做刮宫手术,那她为什么在那两天里怀孕了?”
清歌一愣。
“只有一种解释,那个女人做的不是刮宫手术,而是人工受精手术…”
霍建亭顿时面色如霜。
清歌身为妇产科医生,对于一些基本的妇科知道还是有了解的,“刮宫的话,有几种情况,一种是人工流产,二是药物流产没流干净,需要清宫,三是,上了年纪的妇女,子宫内膜过后,影响身体健康,你的那个朋友,不会已经快五十岁了吧?”
清歌这么一问,霍建亭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原来,夏楠住院那三天,并不是身体不适,而是做了人工受精手术。
如果不是他重新又把这些事过滤一下,根本不知道夏楠是如何怀孕的!
可是,她哪里来的精/子?
夏楠!
人工受精!
难怪她口口声声说那个孩子是霍建亭的!
可是,他并没有捐现过自己的精/子,夏楠又是如何得到的呢?
那一夜…
瓢泊大雨的那个夜里,他和清歌都被人下了药。
那一夜,他和顾清歌无数次欢/爱,到处都是他的东西…
霍建亭已然可以肯定,夏楠就是在那一夜,盗取了自己的精/子。
清歌还在说着一些医学上的问题,霍建亭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妞妞,听我说…”
“你听我说…”
霍建亭浑身都在发抖,似乎害怕到了极点。
他不停用力握着顾清歌的肩膀,一遍又一遍。
清歌显然是被他的表情吓到了,好看的小说:。
她从来没有见过霍建亭这样紧张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心底总有一种不安感涌上来,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霍建亭的嘴唇一直在蠕动,却一个音阶也发不出来。
他好害怕好害怕。
现在,他有些确认那个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