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绽放。
全身的血液逆流,叫嚣着直冲某个地方。
眸色深沉,沉到已然完全是墨色。
“妞妞,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轻轻点头,一抹红晕自她脸上洇开。
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睫毛轻颤着,在眼瞳下映出一片黑色的翦影。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天气冷,她光洁的身躯轻轻颤抖着,像是在等待着他的爱/抚。
又像是在等待为他绽放。
妖精!
霍建亭一个用力,已然将她压在身下。
嗓音早已沙哑,“妞妞,我忍不住了…”
清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一刹那的晕眩,再接着,霍建亭就把她压在身下了。
她睫毛轻垂,掩盖了眼底的惊慌与失措,心里却是一片赧然。。
霍建亭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不是还冷得像块冰吗?
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恶狼了?
等她的视线再次回转落在霍建亭身上时,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和她坦诚相对了。
“妞妞,刚才医生说…似乎是动了胎气…”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把这句话说出来,如果再多一分钟,他保证,他已经冲进去了。
从来不知,情/欲二字竟然如此令人失去理智。
动了胎气?
刚才那个医生是这么说的吗?
哦…
她似乎是想多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原来这男人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碰自己的?
一时间,欣喜涌上心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的呼吸就像是灼热的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她面总神情,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他溶化掉了。
稍稍偏过脸,避开一些他沉重的呼吸,“那个…那个医生真的这么说?”
好不容易才找回一点点理智,急忙巴巴的就问他。
霍建亭似乎有些明白刚才她为什么使小性子哭了,忍不住抱了抱她,在她唇角留下一吻,“我的霍太太,你真的以为你老公是柳下惠吗!”
“现在就告诉我,可不可以进去!”
清歌还在徘徊犹豫,“嗯…”
他却早已按捺不住,劲腰一沉,直接没入她的贝肉里,与她紧密贴合。
“我进去?还是进去?还是进去?”
他一连丢出来三个问题,却都是一个意思。
蜜处满满的涨痛感让她有轻微的不适,忍不住皱眉,“你弄疼我了…”
某个禁/欲已久的恶狼哪里还有理智,大掌直接落在她胸前的小白兔上,摩娑着那红色的莓果,俯下身来,用他灵巧的舌含住,轻拔慢捻抹复挑,总之,各种各样的动作他都用上了。
最后竟是不满足的用两只手把小白兔用力挤压在一起,舌尖一起刮过那两颗莓果。
“嗯…”
清歌忍不住,发生轻微的呻/吟声。
他这哪里是前/戏,分明是磨人的挑/逗。
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从身体内里逸出来,她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吟。
霍建亭早已停不下来,放开小白兔,手一路沿着她的曲线下滑,最后缓缓落在幽/谷深处。
他的声音早已沙哑的听不出音调,“老婆,我要动了…”
“要吗?”
她没有拒绝,随着他指尖的率动,她只能下意识的迎合,一个拒绝的字也说不出来。
当某处喷渤的热流滚滚而下时,她早已为他准备好。
青涩的身子微微蜷起来,配合着,想让他没入更多。
“妖精!”
霍建亭恶狠狠的吐出这两个字之后,豆大的汗珠顺着发际线滑落,落在她圆润的肩头。
微凉。
下一秒,他用他的方式,将她带入又一波的情/欲之中。
她唯一能坐的,就只有攀紧他,跟着他沉浮。
夜色正浓,寒意料峭,却抵不过满室欢愉。
旖旎生香。
她不自觉的吟/哦声从喉间逸出,仿若这世间最美的音调,好看的小说:。
“霍建亭…”
“霍建亭…”建小住什识。
天地之间,只余他和她,再容不得别人。
曲终。
两人并排躺在kingsize足以容纳三个人的大床/上,她紧紧靠着他。
时才她已经被他榨干了力气,连澡都是他抱着她洗的。
热气腾腾的洗手间里,那只大灰狼又一次把她吃干抹净,只到她再也撑不住,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
男人满是魇足后的好心情,硬是要把她锁在怀臂里,两条腿非要夹着她冰凉的膝盖,不给彼此间留一点缝隙。
夜漫漫,时间还有很长,他半闭着眼睛,听她说着在艾天齐那里听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