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楠很是疑惑,侧了脸看着母亲,“妈,有那么神乎吗?”世畔的惑。。
“什么东西这么厉害?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东西?”
张美娟笑的神秘不明,凑近她的耳畔,拿出一样极小的东西来。
白色的,有些像蚕蛹,细细一看,并不是蚕蛹。
“楠楠,妈告诉你,这可是好东西,苗疆的蛊虫,你知道吗?”
夏楠愣了愣,瞪大了眼睛看着母亲,“妈,您的意思是说,这是蛊?”
这些东西,她只在小说里看过,如今切实的看到东西了,她却依稀深得瘆得慌。
这种东西那么神秘叵测,母亲怎么能弄到?
张美娟笑了,“傻孩子,什么蛊不蛊的,帮你管住男人就行!”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东西放进夏楠的掌心里,夏楠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张美娟却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楠楠,这东西,知道怎么养吗?”
夏楠摇头,“没见过,更不会养…”
张美娟笑,扶着她的手,把东西放到一个烟灰缸里,拉过夏楠另一只手,道:“楠楠,这是情蛊,苗家最厉害的蛊。”
“苗家有个姑娘,爱上了情郎,可是情郎得到她以后却要到外地去做生意,母亲怕情郎变心,特意帮她制了这蛊虫,每天用姑娘的血浇灌,等到虫破茧而出的时候,让男人服下。”
“男人若是超过半年不回来,就会心如刀绞,痛到极致,所以,男人每半年都会回到姑娘身边,姑娘用自己的血替男人解痛,如此反复。”
夏楠不敢置信的看着母亲。
这就是她的母亲,竟然连这样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鼻子里酸酸的,连眼眶都似涨裂一般的痛,她垂头,沉默几秒钟以后,才有勇气对上母亲的眼,“妈,这些东西喝我血的时候,您会不会心疼?”
她笑的云淡风轻,像是不曾伤心过一般。
明眸皓齿,婉笑生姿,这一刻,却那样刺眼。
张美娟显然没想到女儿会问她这个问题,愣了一下,。。
很快便猜透了女儿的心思,又道:“楠楠,妈妈不是要伤害你,但是,只有这样做,霍建亭才会听你的话,你明白吗?”
“妈知道,你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对妈妈是有看法的,可是,妈不妨告诉你,你现在就是妈妈/的全部,你过的不幸福,妈妈也不开心,更何况,这是他们老霍家欠我们的!”
“当年,你为了霍建亭,替他挡了那一枪,看看那一枪的位置,可是正中胸口啊,再偏那么一点点,你的小命就没了!这一枪要是打在霍建亭身上,哪里还有他的今天?!”
“可是他呢?不仅不知恩图报,还这样对待我们夏家,如果不是他,夏家不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妈妈恨他们老霍家,可是,妈妈报不了仇,只能借你肚子里的孩子。”
“楠楠,就算你不原谅妈妈也没有关系,妈妈不怪你,为人母的,竟然这样放自己孩子的血,大抵没一个有人性的母亲会这么做的。”qhv5。
夏楠一直没有说话。
母亲对霍家的恨,从夏家倒台那一天起,就开始了。
不管霍建亭以前如何的对夏家好,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乌有了。
母亲人到晚年,却还要要历这种大悲,恨霍建亭在所难免。
她不好多说什么。
她爱霍建亭,没人知道她有多爱他。
午夜梦回,揽衣推枕落地徘徊之时,满眼满脑的都是他的影子。
心口处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令她睡意全无。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就是这样躺在床/上,反反复复,念叨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一直数羊数到天光大亮。
爱情让人幸福。
却也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事。
没有谁一定要对谁痴心绝对,也没有谁一定要回报谁的爱。
芸芸众生,浮华乱世,不过是一场痴缠而已。
她和霍建亭这段感情,终究结不得果,即便是开了花,也不过是一朵经不起风雨摧残凋零的花。
可是,她偏偏放不开。。
那样伟岸如天神一般的男子,明明是她的,为何已然成为了别人的夫?
造化弄人。
怪不得谁。
她一直没有再好好和母亲说过一句话,连母亲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神情有些恍惚,坐回梳妆台前的凳子上,从床头柜里找出一瓶药,拿出一颗,和着水吞下去,苍白的脸色才稍稍缓和过来一点。
黯然盯着镜子中明媚生辉的女人,惊觉眼角已然有细小的鱼尾纹生出来,才知道,红颜易逝。
她没有看张美娟留给她的东西,拿过来准备扔掉,却鬼使神差的又把它放进了抽屉里。
也许,真的有用得着的时候吧…
霍建亭守在医院,顾清歌已经脱离的危险,只不过有滑胎的先兆,医生叮嘱卧床休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