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交待过,夫人怕冷,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着暖手宝。
结果,她给忘了,现在看夫人走的吃力,她才觉得悔恨交加,跟夫人打了招呼,她就跑回楼上拿暖手宝去了。
清歌歪歪扭扭的坐在枯黄的草坪上,原本就奄奄一息的草坪在经过她的蹂躏后,更加萎靡不振了。
清歌觉得这样似乎还不够,四下看看无人,索性直接躺了在草坪上。
两只手放在脑后,仰望苍穹。
天很蓝,很高,朵朵白云点缀着这副蓝色的画纸,偶尔有不怕冷的小鸟飞过,气氛和谐的让人忘记了一切忧愁。
清歌正望得入神,丝毫不觉身旁有人过来。
张仲尧来到基地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小女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枯黄的草坪上,一副满足的模样。
张仲尧早就回了国,虽然他已经卸任m组织最高指挥官一职,但现在他还是名义上的最高统帅,毕竟,他真正离职还有一年时间呢!
偶尔抽时间回回组织,亦无不可。
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太管年轻人的事儿,也管不动了。
关于他女婿夏长河入狱一事,对他的影响似乎并不大。
他一直不看好夏长河,死狗托不上墙头,要不是当年有霍家的照顾,别说是提名副市长了,就是一个小小的区长他也坐不稳!
霍建亭就是有那样的本事,明明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却可以让他平步青云。
一边感慨自己的女儿识人不明,又一边暗骂夏长河的不争气,却也是无可奈何。
触犯国法,那是谁都求不下来的情,管你天王老子,还是庶民百姓,只要你犯了法,就得服罪,。
夏长河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张仲尧之所以这个时候过来,是想来看看霍建亭的。
听说这阵子又忙着抓毒贩子、倒毒窝的,忙得不亦乐乎。
最最重要的,听说似乎有了夏俊明的消息。
一提到夏俊明,他就恨不得亲手扒了夏俊明的皮,这混蛋,偏偏在他当政的时候偷偷跑掉了,为他光辉的军旅生涯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抹黑线。
所以,他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看到是这副景象。
“嗯哼!”
他冷眼盯着那个躺在草坪上的女人,刻意咳嗽两声,示意自己的存在。
清歌这才意识到有人过来。
立刻反应过来,几乎是脚不沾地就站了起来。
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穿着军装,肩章是金色松枝加两颗星。
上一次她来的时候,见过霍建亭穿军装的样子,肩章上是金色松枝加一颗星。
后来,她偷偷的问过别人,人家告诉她:那是少将军衔,很多人一辈子到老都不见得能碰一碰。
虽然搞不清楚到底有多大的军职,但是,她知道,至少不小。
霍建亭是军长,那这个人是不是还在军长之上?
于是,她恭恭敬敬的站起来,拍迅速拍掉身上的草屑,朝着老头子鞠个躬,“首长好。”
既然不知道他是什么军衔,叫首长总没错。
张仲尧看她一眼。
眉心透着不悦。
“你是哪个班的?怎么这么懒散?”
清歌急忙解释,“我不是…”
张仲尧最见不得官兵这副懒散的样子,根本不给清歌解释的机会,“死丫头,我不管你是不是新来的,也不管你是哪个班的,总之,我见不得我手下的兵这么懒散!”
“我不是…”清歌还在试图解释。
张仲尧抬起高傲的下巴,狠狠瞪她一眼,指着一旁的操场道:“罚你给我跑十圈,我不喊停不许停!”
清歌被气坏了,哪有这样的人,这么不讲道理!
正准备大声解释,却不想,张仲尧的两个警卫员过来了,一左一右,大有架着她去跑步的意味。
清歌怕。
她肯定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如果等下真的动起手来,难免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索性也不解释了,硬着头皮就往操场跑过去了。
一万匹草泥马自空中闪过,清歌只恨不得现在就化成一道闪电,闪瞎那个老头子的眼睛。
可眼下的情况是,人家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连嘴都不让她张开,其他书友正在看:。
清歌无奈,只好绕着操场小跑起来。
因为怀孕的缘故,她不敢跑得太用力,所以看上去倒更像是在快速走动。
张仲尧更加不满意了,指着清歌就骂,“跟老子犯什么浑?给我跑快点,再慢就给我跑二十圈!”
清歌不语,只好紧咬牙关,努力让自己跑快一点。
张仲尧觉得满意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不过,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顾清歌身上。
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