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臂,行动诸多不便,相是相较于季盛东,他的力气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把揪住季盛东的衣领,把他拽过来,然后按在季盛东的超大办公桌上,朝着躺在瞫上的男人深鞠一躬,“季盛东,一路走好,但愿你死后下地狱,没有女人喜欢你…”
顾清歌突然笑出声来。
感情霍建亭弄了一屋子的菊、花送给季盛东,提前给他举行了葬礼。
可怜的季盛东,这会被按在办公桌上,动弹不得,一又眼睛频频向清歌发出求救信号,。
霍建亭看见他朝着清歌使眼色了,半侧着身子,打量着清歌。
“妞妞,季盛东的葬礼,你快来给他送送行…”
“…”
顾清歌无语。
她实在没见过这么幼稚的男人,季盛东不就是给她送了一束花嘛,他竟然这样报复季盛东。
清歌站在那里,看看季盛东求救的眼神,再看看霍建亭威胁的眼神,头皮发麻。
季盛东躺着的姿势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看着顾清歌,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汽,“小歌儿,救我…”
霍建亭的眉毛又拧了拧。
小歌儿也是他能叫的么?
掐着季盛东脖子的手上力气顿时加大几分,季盛东一阵猛烈的咳嗽,俊白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霍建亭个变、态!
她冷冷看一眼霍建亭,轻声道:“如果霍大总裁很喜欢玩这种幼稚游戏的话,恕我不能奉陪了…”
语毕,她缓缓退出季盛东的办公室,顺便把门带好。
毕竟,现在季盛东的样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堂堂季氏的总裁,这一面要是被员工看了去,还不笑掉大牙?
她利落转身,轻轻离开,不留半点留恋。
下一秒,门似乎又被打开了,尔后又关上,有风吹动她藏青色的裙摆,饶是穿着厚厚的打蒂裤,她也觉到了凉意。
转瞬,她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男人温润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好妞妞,不生气了,是我不好…”
顾清歌没说话,绷着一张脸,快速离开季氏。
饶是她走的快,也还是被小可看到了,“清歌,表哥怎么受伤啦?”
清歌只好佯装出一副笑容,“他…受了点小伤…”
莫小可丝毫没看见清歌求救的眼神。
仍然喋喋不休,“清歌啊,表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是说你请假了吗?”
“咦,表哥怎么搂着你的腰?”
清歌哪里有时间回答她的问题?
这会儿,搂着她腰的那只手用了好大力,快要把她捏得喘不过气来了。
不知死的莫小可还在把她往火堆上推,“清歌啊,虽然你和表哥感情好,可是你没听过吗?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是情人不能摸!”
顾清歌觉得自己快要被冻死了。
身后这个男人在生气。
生很大的气。
她快要被那股寒意冻僵了。
复读机般的莫小可终于察觉了两个人的不正常,停下话唠,看着清歌和霍建亭,“清歌,你怎么了?”
“表哥?,好看的小说:!”
这一声冷到人骨子里的声音来自顾清歌身旁的男人。
顾清歌头皮发麻,那两道利刃般的目光快要把她的头皮掀开来。
“你跟她们说我是你表哥?”
男人半眯着眼睛,像是打量着什么陌生人一般盯着她。
清歌在心底暗暗叫苦,下意识的,挣脱霍建亭的手,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抬起的脚落在半空中,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她的肩膀,“亲爱的老婆,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么?”
他笑的人畜无害,天下无双,碧月羞花。
可是,顾清歌一点想笑的感觉都没有。
这男人,摆明了不放过她。
欲哭无泪。
有她这么悲催的人么?
她有些害怕的朝着霍建亭怀里缩了缩,讨好似的在他身上蹭了蹭,眼睛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看着他,“能回家再说么?”
“不能!”霍建亭回答的斩钉截铁。
霍太太竟然说他是她的表哥?!
莫小可终于察觉到两个人的不正常了。
看着霍建亭大大咧咧放在顾清歌肩膀上的手,“清歌,他真的是你表哥?”
泪奔。
看来,做人果然不能报一丝侥幸心理。
顾清歌缩着脖子,怯生生的巴望着霍建亭,生怕他发脾气,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劝他,只好用手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襟。
霍建亭无视掉她的小动作,视线穿过空间,落在整个季氏办公室的员工身上。
清了清嗓子,用不紧不慢的语速向大家陈述一个事实,“我是顾清歌的丈夫,霍建亭!”
短短一句话,却是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