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回理智的人是顾清歌,一想到他还憋在那里,她的脸又不听话的红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试探着又去解他的皮带,霍建亭却是微微一笑,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好看的薄唇轻轻落在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上,“妞妞,其实男人上厕所是不需要脱裤子的…”
顾清歌的脸更红了,连耳垂都红了。
她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那个恶作剧的男人却不肯放过她的小手,自由的右边握住她的小手,一点点滑落到他的西裤拉链上。
嘴唇还在顽皮的诱动着她的耳垂,流连忘返,不肯放过,“霍太太…”
“直接拉下拉链…”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手放在拉链上,轻柔的哄诱,“拉下它…”
男人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在顾清歌的耳畔轻磨着,一股又一股的异样自她体内爬上来,脸烫的惊人。
手却似被鬼上身了一般,听话的去拉裤子拉链,一点点拉下来。
他黑色的平角裤露出来,某个隐藏以久的昂藏一不小心就这么跳了出来。
头昂的高高的,仿佛在等待她的宠幸一般。
他并不着急,如猫儿钓鱼一般的有耐心,抓着她的手自腿间穿行而过,落在黑色云层里硕大的蘑菇上。
“握住它…”9080864
那里烫的惊人,顾清歌微凉的手握住它时,只觉得手都要被烫化了。
下意识的她想躲开,却被他有力的大掌握着,动弹不得。
那恶作剧的男人不肯放过她,硬是哄诱着她把他的小、弟、弟拿了出来。
当那根壮、硕的肉、棍出现在她眼前时,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呀!”
霍建亭突然就笑了,好看的唇形吸、吮着她的脖颈和耳垂,“霍太太,别抓的那么紧,它会疼的,别忘了,它可是你的幸福之源哦…”
男人的话说得格外暧、昧迷离,顾清歌越发觉得自己要透不过气来了。
她明明在帮他解决生理问题好不好,为什么这个男人的眼神那么炙热?
烧得她的心几乎也要跟着燃烧起来。
“那个…那个…你可以尿尿了…”
她的手还抓着那根如钢铁一般的棍子上,那里的温度,远远高过她脸上的温度。
一片旖旎风光,有人却是倍受折磨。
霍建亭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游荡,像是无尽的大海,海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点一点浸润着她的毛孔。
“霍太太,你这样握着我,我是尿不出来的…”
“难道你不知道男人硬起来的时候,是无法小解的吗?”
“怎么?妇产科的课白上了?要不我再帮你补一补?”
“免费的,不收钱…”
男人饱含情、欲的嗓音响在她耳畔,那么轻,那么轻,却仿佛像滚烫的烙铁一般烙在她的心上。
他的唇就停在她的脖窝和耳垂处,不停厮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好看的小说:。
顾清歌急、欲离开,手却又被霍建亭死死按住,一双氤氲了雾汽的眸子里,早就失了原本清明的颜色。
“妞妞,它好疼,帮我…”
握着她的小手,不停上下翻滚。
随着温度越来越高,顾清歌的脸也越来越红。
直到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吼,一切安静下来。
她的掌心里,湿热一片。
身旁的男人,笑的满足。
满是魇足后的喜悦。
顾清歌却是咬着牙忍着。
霍建亭刚才,竟然用她的手…
哦…
她简直不敢再想,匆匆替霍建亭把那里吐出来的白灼洗净,替他穿好衣服,扶着他就出了洗手间。
直到洗手间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还能隐约闻到那股淡淡的膻腥味儿。
突然想起霍建亭说过的一句话,不假思索问他:“你说你只碰过夏楠一次?”
男人的脸带着满足后的清爽喜悦,听她这么问,霍建亭本来不想回答的,却又怕她误会些什么,还是如实回答了,“是的。”
他的眼底,是满满的真诚。
她垂下头,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那…那你和夏晴订婚的那天晚上呢?”
下意识的,她不敢正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因为在她的意识里,她有见到过霍建声,而且霍建声脱过她的衣服。
她唯一记得的,是当时她中了药。
那夜,有人疯狂叫着她的名字,她却神智不清,根本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
说来也好笑。
这也是她不敢告诉霍建亭她怀孕的真正原因。
她怕。也什不看。C6ly。
怕那个孩子不是霍建亭的。
骄傲如霍建亭,怎么可以忍受这样的事发生?
上一次,她约略听霍建亭提到他们中了迷、药的事,心里就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