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歌一愣。
“你什么意思?”
“那些他做过的事都是以前的事,不全都过去了吗?”
“艾天齐是我朋友,我知道你看他不顺眼,但你也用不着抹黑他来美化你自己!”
“枉他救你一场,你不过也是白眼狼!”
顾清歌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吼了出来。
这大约也是她有史以来,对霍建亭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霍建亭僵在那里,拳头上突起的青筋显示着他现在的隐忍。
相较于顾清歌的歇斯底里,他倒显得格外安静。
他脾气一向不好,很不好,换做以前,这个时候,他大概已经捏碎了顾清歌的手腕。
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默默的闭上眼睛,不再开口。
他知道,在霍太太的心里,朋友就是朋友,不分好人还是坏人,可那个艾天齐,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他很想告诉她:霍建亭是个杀人犯,他杀人如麻,贩毒制毒,害人无数。
可是,他知道她的脾气,凡是她认定的事,很难改变。
如果不是她的脾性,也许他早就不再能把她拥有了。
他压抑着自己,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的半靠的床头,仿佛睡着了一般。
顾清歌有些后悔。
她对谁都不曾这般歇斯底里过,怎么独独对他却是这般?
两人别扭了大半天,终是谁也没有开口。
病房里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顾清歌转过身,走出病房。
想起东西还在公司,借着医院的电话给季盛东打了一个电话,请了假。
回到病房的时候,恰好看到霍建亭下床。
“你要做什么?”她轻声问他。
带着些许的愧疚。
早上的事,是她不好,她知道艾天齐不是个好人,但是,艾天齐是她的朋友,她不希望有人说她朋友的坏话。
霍建亭微微抬眼,看了她一下,没有说话,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顾清歌这才想起来,他是要小解。
已经憋了一天一夜,她竟然忘了问他,!
她是怎么照顾病人的?
竟然让他憋了那么久。
有些讨好的朝他走过去,扶住他,“你腿上有伤,慢一点。”
霍建亭只是淡淡的回她,“死不了。”
她陪着他一起进去,看着他受伤的左手,忍不住开口,“我来帮你吧…”
他现在只有一只手,怎么脱裤子都成问题,她可不认为一只手脱裤子很好脱。
霍建亭没有出声,任由她折腾他的裤子。
顾清歌从来没替他脱过裤子,也不知道窍门在哪里,她只是一味的在霍建亭的皮带上逗留。
偶尔,也会碰到他的身体。
每当她碰到他身体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一僵。
霍建亭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
与其说是她在帮他脱裤子,到不如说她这是在挑、逗他。
他已经禁、欲四个月了,看到顾清歌的时候,就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这会儿,她又主动帮他脱裤子,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好巧不巧,她的小手还经常滑过他那个地方。
很快,没有解开皮带的顾清歌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霍建亭那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那个…那个…我没解过男人的皮带,不知道该怎么弄?”顾清歌越解不开就越慌,越慌就越乱,最后,那皮带上的扣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卡死了。
顾清歌无语问苍天。
霍建亭忍得很辛苦,顾清歌这样赤果果的挑、逗,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天知道,他们现在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他站在那里,而顾清歌却是半蹲在那里,她嫣红的小嘴儿正对着他的小、弟、弟。
这不是逼他犯罪是什么?!
没有受伤的右臂把半蹲在他跟前的顾清歌拉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
一如既往的美好。
甘甜,清香。
他舍不得放开,在那优美的唇形上细细刻画它的轮廓,属上他的记号。
他的唇很烫,手心里都是烫的,落在她微凉的肌肤上,有暖意划过,暖热交替,她细嫩的肌肤上还是升起斑斑点点的小麻点。
他不温柔,这个吻简直就是掠夺,口腔里的空气被他压榨的干干净净,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这个吻有些粗暴,霍建亭几近疯狂,滚烫的掌心沿着她美好的曲线流转,不时把她往自己怀里推挤。
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结束,霍建亭阴云密布的脸上,乌云稍稍退去了一些。
顾清歌却是满面绯红,不知所措,似三月桃花一般风情艳艳。
霍建亭看得有些痴了,连眼神都呆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