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只知道,这一夜,他太过纵情了。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或远或近的树都被洗涤的干干净净,不带一丝儿尘埃。
整个天空都被洗刷的一尘不染。
唯一令人觉得可惜的是,这雨依旧还在不停的下着。
因为这里没有修柏油路的原因,很多地方都成了沼泽地。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行人走过的痕迹早已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
寻找霍建亭的人一直在远处徘徊,却始终找不到霍建亭的人,。
王三五不停的拔打着霍建亭的手机。
他哪里知道,霍建亭的手机泡了水,早就报废了。
在打了无数次没有结果以后,他开始拔打顾清歌的电话。
一样的回答。1cXdk。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老大失踪了。
整个M组织的人都被他拉出来搜寻霍建亭。
雨终究太大了,把所有的踪迹都洗刷了个干净。
由于职业习惯的原因,霍建亭是第一个睁开眼睛的人。
下意识的,他拿过还算完整的衣服替自己穿上,长臂摸向身旁的柔软女体,不由得笑了笑。
昨夜几近疯狂的两个人,在做了无数次之后,又有谁是不累的?
还是让她多休息休息吧。
他起身,朝着有光亮的地方走过去。
雨下在这样大,这里又是半山腰,不知道能不能走得掉?
如果今天走不掉,那就要再留一天了。
也不知道霍建声跑到哪里去了,如果他还在附近,始终是个心头大患。
霍建亭很随意的走出来,衬衫的扣子还没有系,露出他麦色的肌肤。
纵、欲过后的男人,总是自信满满,精神百倍。
这间废弃的作坊虽然破旧,却始终没有漏雨,想来,这里当初用的时候,也是极用心的设计过的。
脚步突然停下来。
前方不远处,躺着一对赤、祼的男女。
男的他认识。
女的他更认识。
那一幕仿佛像一把刀,无声的刺进他的心脏里,刺穿他的心脏。
所有的好心情顿时化作乌有,他三步并作两步,气急败坏的走到还在沉睡中的女子跟前,毫不留情的揪住她的头发。
“顾-清-歌…”
一个字一个字的叫出来,仿佛有人拿着刀正在割着他的舌尖一般。
明明,昨天夜里在他身下的女人是顾清歌,为什么一睁开眼,她却躺在霍建声的身边?
确切的说,是一、丝、不、挂的躺在霍建声身旁。
满身青紫淤痕,双腿间的私蜜处还带着星星点点干涸了的白色斑块。
那已经干涸的斑块儿显然是男人的精、液。
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清歌头发被人扯得生疼,茫然的睁开眼,看到霍建亭已然扭曲的脸庞里,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建亭?你不是和夏晴订婚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记忆断断续续,倒转,回流到那一场如恶梦般的订婚宴上,。
之后她中了药,被霍建声拖来这里,她只知道霍建声撕了她的衣服,还压在她身上。
她好热,热的几乎要燃烧起来,却没有人可以救她。
记忆中,昨天晚上似乎有个男人在她身体内驰骋了整整一夜。
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四处巡察,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穿,身上斑斑青紫诉说着昨夜她和一个男人有多疯狂。
而和她一样没穿衣服就躺在她身旁的人,正是霍建声。
“不!”下意识的,顾清歌捂起脸,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是霍建亭吗?
怎么是霍建声?
是不是自己当时完全失去了理智,把霍建声当成了霍建亭?
两个人有那么相似的眉眼,连声音都有几分相像。
如果昨天晚上跟自己做的人是霍建声,那霍建亭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啪…
顾清歌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昨天被霍建声打过的地方还没有消肿,如今又被霍建亭打了一巴掌,半边脸肿得几乎要遮住了眼睛。
霍建亭恶狠狠的掐住顾清歌的脖子。
“贱、人,我跟夏晴之所以会订婚,从头到尾都不是为我自己!”
“你竟然…”
“竟然为了报复我…”
“跟霍建声这样的畜生尚了床…”
“他睡了你!”
“你给我戴了那么高一顶绿帽子,这就是你的报复?!”
“顾清歌,你成功了!”
“我从来不打女人的,你是第一个被我打的女人!”
“哈哈…”
霍建亭一会愤怒一会大笑,仿佛神经错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