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亭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可偏偏他又不回答,低着头,垂在她胸口,用力吸吮着那粉色的莓果。
顾清歌使出吃奶的劲儿想要拿开他的手,终是罔然。
“嘿嘿…”
“我会直接让你住帐篷!”
…
这男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按住他已经滑到小腹上的手,用力瞪他。
“霍建亭,只准这一次,下一次我要是再看到这样的照片!”
“我就…”
霍建亭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歇,反捏住顾清歌的手。
穿过她的指尖已然伸向丰草肥美的黑色牡丹园。
“你就怎么样?”
他的声音里沾满了得不到抒解的欲/望,听起来沙哑,却让这暮色更加暧/昧。
她怕痒,偏偏他的手就是不让她安生,躲得了这里,那里又失陷。1cmsZ。
为毛女人不能像男人一样,有一个点就够了!
干嘛要三/点?
挣扎中,只觉得那人那里越发的硬朗起来,戳着自己的腿,格外灼烫。
也不知道是被那灼热烫到了舌头,又或者是心里还有些胆怵,先前的气势已然被化去大半。
“我…我就搬出去住…”
霍建亭突然笑起来。
“霍太太,如果这是霍太太的吃醋,我接受哦…”
“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找别的女人…”
“只有霍太太一个!”
顾清歌还在犹豫着她接下来要怎么反抗大灰狼,却不想,只一句话,硬起的心肠便被生生切开。
连一片渣都找不到。
满心满眼的都是欢喜。
“但是我也有个小小的要求…”
这人长了几张嘴巴,明明不是还在她胸口徘徊吗?为什么她却听到他的声音就在她的唇畔?
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对对方了解的并不少,霍建亭总是轻易的撩起她最原始的敏感。
眸中清明的眼神一点点褪去,沾染了情/欲的眸子越发迷离。
酥痒在身体内无尽的漫延,她越是抗拒,那股感觉就来的越强烈。
直到…
他修长的指尖在黑色的牡丹园中出入,辗转落在她小小的突起上时。
一股热流顺势而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瘙/痒的厉害,她只能扭动着身子向他靠近。
可这男人,偏偏又躲开她的靠近,手指缓缓没入。
“什么…要求…”
她已经溃不成军,可这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巨大的灼热就在门口晃来晃去,却始终不肯进去。
“你先答应…”
霍建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磨人的妖精,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不肯屈服。
她非要磨死他吗?
暮色里看不清她的脸,却一样能感觉到红的像是天边灿烂的朝霞。
已经罢工良久的大脑,迟迟找不到正常的轨迹,她只能轻哼着答应。
“嗯…”
不过是一声嘤咛,却让身上的男人抖然抱紧她,用力贯穿她,让两个沦陷在欲/海里的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浮木。
“只要你肯天天让我干,我一定不找别的女人…”
压抑着情/欲的喉节,吐出来的是难以抑制的呻/吟。
来来回回,前前后后,她总是逃不开他的掌。
各种羞人的姿势在他们身上实施放行,顾清歌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总在那一刹那间腾上云宵,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却剧烈的叫嚣着。
各个细胞都透出喜悦来。
霍建亭陷在情海欲波里,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颤抖着的身躯带动胸前的蜜桃,刺激着他的视线
进出的速度越发大起来。
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他才把某种滚烫的东西放进她身体里,缓缓躺下来,在她背后拥紧她。
水汝胶融。
和心爱的姑娘在一起,大抵就只能用这一个词来形容了吧。
一夜好眠。
晨光微曦。
顾清歌累得死去活来,可是身旁的男人却是一脸精神,神清气爽。
手又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油走。
她困的要死,这男人,昨天晚上不是要了一夜吗?为什么还要折磨她?
“霍建亭,我好累…”
“真的好累…”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着水汽。
算算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两人能在一起的天数不多,做的次数却一点也不少。
欲海里沉沦的那个人仿佛不是自己,每次到达最顶点的时候,都是她的尖叫声。
顾清歌害怕自己会被别人叫成“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