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幼稚?
庄允娴颦眉道:“不太可能会是管家。刚刚才挨了板子,估计这会儿还在*上躺着,没这么快出来害人吧?”
“也不太可能是安姨娘,”馨儿点头道,“我们要出事儿了,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她和管家吧?那会是谁呢?为什么要给我们放泻药?要毒我们直接放砒霜好了,整泻药干什么?”
兮兮咬着下嘴唇,嘴角勾起一丝淡笑,拿起筷子在碗沿边上敲了两下道:“我倒想起两个人来。”
“谁?”大家异口同声地问道。
“左行和左彻。”
庄允娴猛拍了一下桌面,指着兮兮说道:“一准是那两小子!指定是刚才不服气我们告了他们娘的状,想拿泻药整我们呢!”
馨儿也点头道:“有道理!把我们都整泻了,谁来唱大戏?不正中安姨娘想换班子的心吗?况且泻药这种东西,也只怕是那两个幼稚鬼能干出来的事儿!”
兮兮笑道:“我也不太确信是不是,只是觉着他们俩嫌疑最大。”
“那我们这顿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芜叶捧着空碗可怜巴巴地望着兮兮问道。
兮兮沉吟了几秒后,笑道:“既然有人都打了头阵了,我们不该叫他们失望才是。不过单单是我们被泻,那多不热闹啊?要泻也大家一块儿泻,那这戏才足够闹腾的!”
“怎么个热闹法?”庄允娴立刻笑问道。
兮兮从随身挎包里摸出了一个方形的盒子,打开盖子说道:“这里面有六种毒药,是昭荀先生特意为我准备,以备不时之需的。其中一样也是泻药,我这么说你们该明白了吧?”
刚才那暗探心领神会地点头笑道:“娘娘这主意极好!这事儿就交给属下去办,保准不会让人察觉出来!”
兮兮点头道:“好,快去快回,也别往死里整了,分量少点,能闹出那么回事儿就行了。”
“属下知道了!”
中庭处,四五桌席正热闹着。左老夫人看上去似乎不怎么高兴,坐在她身边的左天劝她喝两杯,她都拉着一张脸挡了回去。这时,左天瞟了一眼坐在下席的左行兄弟俩。安氏会意,忙起身将酒壶递给了左行笑道:“去,给奶奶斟杯酒!刚才要不是奶奶宽宏大量,你们俩早挨罚了!”
左行有些不愿意,却只得接过安氏手里的酒壶慢腾腾地往左老夫人身边走去。看见左行过来了,左老夫人脸拉得更长了,扭着身子朝向一边。
左天给左行使了个眼色,左行瘪了瘪嘴,抬手往左老夫人杯子里斟两下,懒心无长地说道:“奶奶,您消消气儿!刚才是孙儿不对,冲撞您了,您喝了这杯酒,只当原谅孙儿了吧!”
左老夫人斜眼瞟着旁边,冷冷说道:“受不起啊!奶奶往后还指望你给两碗粥喝呢!”
“娘,”左天忙插话道,“都是一家人,不说那么晦气的话。左行这孩子的确鲁莽了一点,回头我罚他在神楼里跪上两天,好好反省反省。您看如何?”
“唉!我能说什么呢?”左老夫人轻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一家之主,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不过,左天,我得提醒你一句,左行这脾气要搁在外头不知道会吃多少亏呢!瞧瞧他大哥二哥,哪一个不是稳重踏实的?从小到大,就没顶撞过我一句,这啊都是给你惯的!”
左行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嘀咕了几句。左天抬起眼皮瞪了瞪他,然后宽慰左老夫人道:“是,娘说得不错,他是该管教管教了!回头让他跟在他大哥身边,学学样儿,自然就好了。”
“哎哟,”左老夫人一脸嫌弃的表情摇头道,“学不学得来再另说吧!对了,我跟你说个事儿。”
“您说。”
“我瞧着玉家那紫菀丫头不错,你以为呢?”
“娘有什么打算?”
左老夫人瞟了一眼同桌的左衍道:“左衍多大了?二十了吧?再不定下亲事,外头该说闲话了!他两个哥哥都是十八岁定下的,他要不定,只怕那些人会说我们偏心,苛待了他。唉,说起来啊,这些事儿不该我来操心的,偏偏家里头又没个会操心能操心的!”
安氏知道左老夫人这话是在酸讽她,忙接了话道:“娘,不是我不操心,是衍儿之前跟齐王府的小郡主对过八字儿……”
“东郭家的人我瞧不上!”左老夫人抬手指了指最靠右边的那桌席道,“瞧瞧那东郭明月,坐没坐相,吃没吃相,怎么配进我们左家的门儿?再说了,她是个嫡出,左衍是个什么?一个庶出的儿子罢了,压根儿就不相配!我瞧着玉家的紫菀挺好的,左衍你说呢?”
左衍放下筷子,点头道:“一切听凭奶奶的安排。”
左老夫人对这话很是满意,点点头道:“这就是对了!还是左衍听话,哪儿像左行那两兄弟,简直是没规矩!”
“那好,都听娘安排,”左天举杯笑道,“娘怎么高兴怎么弄,左衍是该定下亲了,娘要不嫌累,都交您安排如何?来,儿子敬您一杯!”
“嗯,这还差不多!”左老夫人带着满意的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