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犀利地盯着她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现下才来分辨,谁信你去?敢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你可真是yin荡到家了!你不想想,你害的不单单是你自己和吴恩声,还有一力推举你的幽王府。要是给皇上知道,幽王爷推举的活菩萨实为一个yin贱之人,他该有多震怒啊?”
“没有……没有……”唐宣贞胡乱地晃着脑袋,泪光涟涟地望着游仙儿道,“游姐姐,我什么都没做过……您要相信我啊!”
就在阿察娜和唐宣贞等人絮絮叨叨时,兮兮的脑子里一直在思索着一件事情:吴恩声是怎么进来的?吴恩声的为人兮兮还是相信的,应该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照明珠的判断,吴恩声应该是给mi药迷晕了弄来的,可他是怎么被弄进来的?是谁把他弄进来的?
就在兮兮百思不得其解时,她忽然感觉到旁边有束目光不断地瞟向她。抬眸之时,那束目光又飞快地躲开了,是朵夏。她有些奇怪了,朵夏为什么一直盯着她呢?仿佛是在提醒她什么事情似的。这时,她猛然想起下午朵夏送糕点的事情,以及朵夏说的那番话。
正在她皱眉深思时,*上的吴恩声忽然轻轻地哼唧了一声儿。刚听见动静,胡娘便要奔过去,满脸凶相,仿佛想杀了吴恩声似的。兮兮飞快地往她跟前一挡,冷眉问道:“怎么了?刚才本侧妃的话没放在心上是吧?那你记好了,这事儿完了之后,不断你一条腿儿,本侧妃跟你姓!退下去!”
胡娘余光朝*上的吴恩声扫视了一眼,忿忿不满地瞪了兮兮一眼。庄允娴上前捉了她的肩头,将她推到了一旁,喝道:“滚一边去!再找事儿,现成收拾了再说!”
阿察娜白了兮兮和庄允娴一眼道:“胡娘,歇着吧!想必张显楚已经得了信儿了,这回正在赶来的路上,他娶的践人由他自己来处置吧!你就不用太费心了!”
兮兮退回椅子旁坐下道:“话又说回来,最初发现的人是胡娘,对吧?那我问问你,胡娘,你是怎么发现的?”
胡娘理直气壮地说道:“奴婢听见宣贞夫人房内有动静……”
“别跟我说那么模糊的字眼,”兮兮打断了她的话道,“说清楚点,听见什么大胆地说,一个字都不要漏下!”
胡娘略略停顿了片刻后说道:“那种事儿一听便知,叫奴婢如何说得出来呢?横竖奴婢就是听见那种声儿……”
“哪种声儿?说清楚点!”兮兮打断她的话问道。
“就是……就是男女huan好的那种声音!奴婢当时一惊,心想宣贞夫人怎么能背着张大人做出这种不齿之事呢?便赶紧去跟夫人禀报了!”
“呵!”游仙儿冷笑了一声道,“这慌扯得可真够离谱的!吴恩声都给迷晕过去了,还怎么欢好啊?你瞧着好歹也四十多岁吧?成过亲的吧?耳朵尚好?”
胡娘一怔,急急辩解道:“谁知道他们俩玩什么花样儿啊?就算吴恩声是昏过去的,宣贞夫人是醒着的呢,奴婢就听见她那恶心的声音了!”
兮兮狐疑瞟了胡娘一眼,低头看了看被淋个透顶的唐宣贞,问道:“胡娘,你进来的时候,唐宣贞是醒的还是昏迷的?”
胡娘辩解道:“奴婢哪儿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要用水去泼她?”
“奴婢是一时气愤,心想她怎么能这样下作呢?便顺手端了一盆水给她泼去……”
“顺手?”兮兮扭头指了指房间西北角落里的盆架道,“你可真顺手呢!进门第一件事儿不去*上捉歼,反倒是跑去端水来泼人?”
胡娘坚持道:“奴婢是一时气愤罢了,哪儿想那么多呢?”
兮兮哼笑了一声,转身问庄允娴道:“庄姐姐是跟着阿史夫人主仆俩进来的?”
庄允娴点头道:“她们俩在前,我紧随其后。”
“你们闯进来时,*上可有动静?”
“没有,*上并无什么动静,我进来时,胡娘正端着一盆子水朝*上泼去,随后唐宣贞才叫了起来。”
兮兮点了点头,含笑看着胡娘说道:“那就奇怪了,闹出这么大动静,被捉jian的唐宣贞是清醒的,居然毫无反应?到底唐宣贞是昏迷着的还是醒的呢,胡娘?”
“兴许……”胡娘眼珠子一转道,“兴许她是吓傻了不敢动呢!”
“兴许?也就是说你压根儿也不知道唐宣贞是醒的还是昏迷的,对吧?”
“呃……”胡娘有点答不上来了。
“各位想想,吴恩声是昏迷的,要是唐宣贞也是昏迷的,哎哟,这huan好怎么好呢?这两人哪里是tou情,分明是脑子有毛病,把各自迷晕,再脱得个精光,,然后摆好姿势等各位来捉吧!胡娘,你确信你刚才没听错?我可是听说了,你从未成亲,连男人的边儿都没沾过,又怎么会懂男女huan好之事?该不会是你年纪大了一时听错了吧?”
屋外那群围观者里立刻响起了一阵压低了的哄笑声,互相交头接耳了起来。
胡娘面带窘色,气得双目泛绿,往前跨了一步,作势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