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事情,众人哪里还能坐得住,惠妃的宴会便被打断,只见她神色颇有些难看的说道:“都跟着本宫出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何事,本宫竟不知道如今的奴才如此没有规矩,竟然会做出光天化日之下将人推下水的事情,真是目无纲纪,无法无天了。”
惠妃一怒,众人皆不敢言,夜晚强忍着痒意也跟着众人走了出去,只是夜晚有意无意的靠近了赵容华的身后。
陌研扶着夜晚,心里十分的担心,轻轻撩起夜晚的一寸衣袖,便看到手腕上已经微微的冒了些红点,越发的担心起来。了能打颇的。
“小主,不如先回芙蓉轩吧。”
看着陌研担忧的神情,夜晚轻轻地摇摇头,步履坚定的往外走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夜晚走出去的时候,侯愚山已经被救了上来,浑身是水的正跪在那里诉说事情的经过,旁边的伏荣也顾在地上直喊冤,两人一时争执不下,各言各有理。
夜晚听了一会儿,便笑着说道:“有理没理的不知道,我只看到落水的是侯愚山,难道侯愚山竟会舍命诬陷人去?这太液湖湖水极深,一不留神是真的会要命的。不过几句口角,便欲要人性命,这心啊可真够狠的。”
“雪选侍说的有道理,伏荣,你竟还不认罪吗?”惠妃怒道,她的宴会上出了此等事情,自然是面上无光。
丁昭仪看着赵容华,“平素里只知道赵容华口角伶俐,能言善辩,却不知道身边的奴才也有这样的本事。赵容华,你是不是要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的奴才好端端的被你的宫人推入水中,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来,休怪本宫降罪。”17722642
赵容华脸色黑白相间煞是精彩,看着丁昭仪说道:“昭仪姐姐切莫生气,伏荣素来是个稳重的,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要是他真的有害人之心,难道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下手,岂不是太愚蠢了些。还请昭仪姐姐明察,切莫冤枉了好人,放过了坏人,免的亲者痛仇者快。”
丁昭仪却道:“侯愚山说得明明白白,不过是言语上有些争执,便被伏荣推下了水,难道赵容华没听清楚吗?”
赵容华毫不相让,“昭仪姐姐也听到了,伏荣说的明明白白,当时周围人多,这走廊上地方又狭窄,不晓得是谁推了他一把,他未站稳这才撞了侯愚山。”
两边争执不下,夜晚这个时候也听出些味道来了。她原本的打算就是让陌研弄出些动静来,自己好趁机按照计划行事,没想到天助她也,陌研根本就不用做什么,这就有人按捺不住的生起事来,倒真是遂了夜晚的心愿。许是上天真的觉对她太不公平了,这才怜惜她一把。
弄玉小筑跟太液湖相距不远,长廊曲折,连通两端,宫人来往皆要通过这长廊,人一多便难免有些碰撞,再加上长廊有一段正临水而建,这要是不小心摔倒,就跟侯愚山一样落入水中了。
夜晚心中也觉得奇怪,好端端的赵容华身边的管事太监怎么就会跟丁昭仪身边的管事太监起争执。丁昭仪可比赵容华位份高多了,就算是丁昭仪如今并不怎么得宠,但是微分摆着,便是伏荣胆子再大,也不敢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样的事情,这里面肯定有夜晚不知道的事情,只是究竟是谁在背后策划了着许多的事情。
长廊本就拥挤,此时太监宫女再加上这么多的主子,难免更加拥挤了一些。
听着赵容华辩解之言,夜晚自然是站在丁昭仪这边,便是轻声一笑,接着赵荣华的话茬说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伏荣说是别人撞了他,侯愚山还说是伏荣撞了他,怎么容华姐姐相信伏荣之言却不相信侯愚山之言,岂不是有偏听偏信之嫌?要妹妹说,这件事情容华姐姐总得避嫌不是,交给惠妃娘娘处置才好,免得被人说嘴。这宫里人多嘴杂的,要是损了容华姐姐的名声可就不好了,姐姐说呢?”
赵容华怒极,怎么会想到夜晚一个小小的选侍居然敢这样顶嘴,当即斥道:“雪选侍,你目无尊卑,扰乱宫规,你可知罪?”
“哟,我胆子小的很,容华姐姐可不要吓唬人。姐姐有什么证据证明嫔妾目无尊卑?嫔妾怎么扰乱宫规了?嫔妾不过是说的实话,赵容华莫不是心虚,被嫔妾猜中心事,这才恼羞成怒?”夜晚道。
四目相对,竟是谁也不肯让步分毫。赵容华是夏吟月的人,几次三番为难与夜晚,夜晚又岂会再次相让。
赵容华听到这里怒极之后反而冷静下来,打量夜晚一眼,忽而嗤笑道:“听说雪选侍抱恙休养,今儿个看来倒真是精神饱满的很。若是真的身体不好,就该好好的回你的芙蓉轩养着。”
“多谢容华姐姐挂念,嫔妾的身子在杨太医的精心调养下已是好多了,所以今儿个才能参加惠妃娘娘的宴会,。只是没想到戏台上热闹连天,这戏台下也是不逞多让。”
听着夜晚字字句句针对自己,赵容华真是气急了,早就知道夜晚难缠,知识也没想到居然会难缠到这种地步,面色便一黑,“今儿个的事情跟雪选侍可没什么关系,雪选侍未免管的也太宽了些。”说着伸手推了一把夜晚,便想越过去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