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抱歉没时间接你了,自己回家,好好吃饭!”
收到简讯,那堵在心口恨不得跟云越说的话,看他忙成这样,一时间也没有机会说,只能等明天吧!
“安沁,走啦?”
“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些东西没弄好!”限量版,说起来简单,真正操作起来,困难重重,下班了,还有一堆东西没弄好。
一忙,就忘了时间。
醒悟过来时,都已经八点了,肚子里空空如也,她快速收拾了东西,转身出门,发现长长的走廊里有一道黑色的长影,颀长挺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烟草味道,和那熟悉的刚烈男人味,其他书友正在看:。
她装作没看见,不想过去面碰面,她直接走了楼梯。
这种时候,大部分部门都已经全线下班,楼梯里除了应急灯,其他的灯都被关了,走了两层,一个转弯的地方,脚下碰到了搁在楼梯旁的杂物,她绊了一绞。
膝盖磕得疼,干脆坐在了楼梯上。
挺拔的影子覆盖了最后的光晕,如同一只庞大的怪兽将她笼罩,心底没由来的无边恐惧,她吓得一退,黑影已经覆盖上去。
她缩在楼梯上,警惕盯着那双黑暗里犹自光泽风华的眸。
眸底有笑意,分明是戏谑,他半垂了眼,俯瞰着她,声音出口沙哑好听,带着熏人的诱惑味道,“在这,等我吗?”
安沁一惊,推了他一把,“不是!”
倒是他,像极了守株待兔!
他的手,忽然摸上了她的膝盖,笑得暧昧,“疼了?”
“不疼!”她嘴硬,身体朝后退了退,迫切想跟他拉开距离。
“哦?”他轻声一哼,手下徒然用力,疼得她抽气,他才笑道:“跟我逞强!”弯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一步步走下楼梯。
他抱得松松垮垮,楼梯又高又陡,安沁只能抱着他的脖子,隐约瞥见了他嘴角的笑意,她冷声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这么紧张干嘛?是不是怕自己再度沉沦在我的温柔中呢?”他掂了掂她,俯首在她耳畔轻呼着热气,“你对我的免疫力,好低哦!”
洋洋得意,刺得安沁脸皮发烧,她狠狠推他,“放我下来!”
“下来干嘛?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他环顾一周,将她放在墙边,邪恶地靠上去,贴近了她的背部,“难道,你是想在这……”
“喂,你还能更下流一点吗?”她忍无可忍,破口怒骂。
“当然!”他一笑,身体朝前一压,两人一高一低的站位,像是某种刻意摆好的姿势,那一压肌肤相亲,她感受到了他坚硬的火热,吓得一声惊叫。
惊动了楼道里巡逻的保安,“谁?是谁在那?”
电筒不断地扫射过来,偏偏照不到这个角落,安沁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可以如此邪恶,可以如此厚脸皮,他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纹丝不动,身体还大有往前压迫而去的趋势。
她一咬牙,身体狠狠朝后一撞,两人贴得紧,也不管撞到了那里,便推开了他,蹭蹭下楼,脚步声令保安确认方位,几步冲下来,电筒一个劲地在南门尊脸上扫,“谁啊?干什么的?”
黑暗里,谁也猜不到会是总裁!
而此刻,总裁脸色发青,嘴角发白,神色极其难看,保安看清真面目后,脚一软倒在扶手上,“尊,尊,尊……”
“滚!”堂堂尊少哑着嗓子一吼。
保安像是得了阎王赦免,疯了似的跑了。
适才还伟岸挺拔的男人,弯了腰靠在墙上,狠狠呼出一口浊气。
冲到楼下,见男人居然久久没有下来,安沁知道,她肯定撞了不该撞的地方,完了惨了,若是他就此不举,那南门氏不将她碎尸万段,才怪,好看的小说:!
一想,惊得一身冷汗,忙躲在不起眼的角落等车。
手机突兀地响起,是安母要求她明天去医院看她,还让她搭南门尊的车过去,她“啊”地一声,懵了!
“沁沁,怎么了?”
“没、没!”
安沁一时间不知从何开口,一猜也知道是南门尊的阴谋,他先入为主,抢了原本属于云越的功劳,还以一张花言巧语的嘴,杜撰出许多虚假事实,卑鄙!
“那你明天回来吗?”安母紧张地问,已经好久没看见女儿了,两位老人想念得很。
“妈,我明天会去看你的,放心吧!”她手心满是汗,连手机都拿捏不住了,“那我先忙了,明天见面再聊!”
挂断电话,三个字充斥脑袋——怎么办?
一夜无法安睡,临近清晨才混混沌沌睡着,疯狂的敲门声像极了地震,她恼怒拉开门,一瞥见那华丽霸道的衣角,砰地一下将门给撞上了!
门外,有男人毒舌的骂声,“死女人!”
敲门声再度响起,一次比一次急,一次比一次重,估计整栋楼房都在颤抖,眼看着男人大有砸门之势,她深吸一口气,拉开大门。
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