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尊松了她的手,一手抓住她两只手,看似软软地按在枕头上,可只要她一使劲,就挪动不得半分,两人力量悬殊得叫人无奈。
“松开我……”她含糊不清地嘶吼。
他忽的一松唇,她张口欲呼,他再度贴上,长舌深入她来不及合上的小口深处,她发狠想一口咬下,另一只空闲的手恰到好处地捏住了她牙关处,酸胀疼痛迫使她咬不下口,而嘴形的诱人弧度却没有多大改变。
屈辱的泪,瞬间涌了出来。
“哭什么?”他懊恼地捏住她,俯首狠盯着她。
她硬着脖子凶他,眼睛急得红了,“你放开!”
见她这模样,南门尊意味深长的笑了,“怕被人看见我俩清晨床上缠绵?你一定吐露了我们没有发生关系的事吧?”
被猜中,安沁更是羞怒。
“你说,如果现在我要了你,你们……”他适时止住,安沁却发了抖。
“南门尊,你不是说跟我打赌吗?跟我玩游戏吗?我跟你玩!”她猛吸着气,“我赢,你放我自由,再不得干涉我的任何事情,我输,我心甘情愿被你困着,上床也好暖炕也罢,我都不反抗,如何?”
“条件好诱人啊,”他一侧眉,“可是,你知道吗?上床还是暖炕,都是我说了算,你心甘情愿还是被我强迫,都是一种情趣,只看我喜欢哪种,懂吗?”
“你,卑鄙!”才几日,他翻脸无情。
“卑鄙,我比得上你吗?跟我,还没脱离关系呢!偷偷跑了出来,住进了奸夫租的小屋,如果是华丽别墅倒算了,我还说你懂得攀龙附凤呢,可这么小一个地方,他就让你住这?你就配住这!”
说得气恼处,捏她手的指节用力下,在咔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