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差不多是滚下去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他的车,背后的指指点点就像是直接点上她的鼻子,让她难堪得几乎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男人一个油门踩下,豪车扬长而去,安沁想着,背后的辱骂只怕更难听,反观南门尊的神色,却毫不在意任何的议论评价。
“那男人是谁?”以为会一直沉默下去,却不想他忽然开口,问的是这个。
安沁微愣,随即又有些庆幸,原来他还不认识安彦,还以为他对她全家都掌控得死死的,忽然就不像让安彦暴露,她只道:“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车开得飞快,南门尊却扭过头来看着她,像是非要在她脸上看出什么才肯罢休。
“小心开车!”
“普通朋友你能靠在他的肩上?安沁,你就这么寂寞难耐吗?”南门尊冷得如一块冰雕,眼底蒸腾的火焰,烧不了那冷。
安沁瞬间就被刺到了,“收起你肮脏的想法,不是每一个圈子,都跟你们那种圈子一样的!”
“呵……我们那种圈子怎样?”
“脏!”
嘎——
车,疯了似地刹在了路边,南门尊豁然扭头盯着她,“再说一遍!”
相处这么久,多少知道些他的性子,安沁只能忍住怒火,将声音放软,“我跟他没什么的!”
南门尊一言不发地盯着她,良久才勾唇笑道:“最好这样,否则就不是断一只手臂那么简单了!”那笑,跟地狱恶魔一般。
安沁浑身颤抖,猛地扑上了他,抓*住他的衣领,整双眼睛都红了,“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她过分的焦急刺得南门尊眼睛疼,扭开她的手腕,将她狠狠抵在座位上,“还不是奸夫,紧张成这样!”
“你把他怎么样了?”安沁拼命挣扎。
南门尊将她狠狠一摔,掏出手机拨过去,只有短短一句话,“动我女人,宰了!”
安沁几乎崩溃,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将手机夺了过来,“你敢,你敢动他,我就先杀了南门尊!”
南门尊轻易就将手机摔了个粉碎,她才发觉厉声喊出的威胁,那么脆弱。
“一个稚*嫩的穷小子能给你什么?你为了他,还能杀了给你荣华富贵的我,看来他非死不可了!”南门尊用车轮压过手机碎片,扭头邪笑,“我向来相信他们的办事效率!”
“南门尊,你这个疯子!”安沁瘫软在座位上,吓得手脚都不能动弹了。
“知道我是疯子,你还惹我?”一手就将她拉起,南门尊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一触到那香*软便沉溺下去。
强壮的身体弓起,以男人最强大的魅力将她压制在座位上,他居高临下像是帝王临幸女奴,一点点品尝她的美好。
嘴里尝到了酸涩的味道,南门尊微微松了松她,她满脸的泪痕彻底将他激怒,扑下去欲要将她狠狠撕碎,摩擦间听见她卑微的哀求,“放过他,南门尊,我求你,求你行吗?”
他凛然俯视,骄傲如她,为了一个穷小子求她?那人在她心里的位置不一般呢!这种认知,莫名让他火大,甚至出现了一种诡异的酸涩感。
他的女人,怎么可以想着别的男人!
偏偏这个女人,左右着他的情绪,一次又一次,南门尊眼眸转冷,怒火已经消失殆尽,他打开车门,一脚将她踹了下去,好看的小说:。
“如果,你能比我先到达,赶在他死之前跪地求我,我会考虑放他一条生路!”
摔地的疼痛击碎她的心神,也猛然叫她惊醒,她爬起来发疯似地狂追过去,“南门尊,你放过他,他是我弟弟,他是我弟弟!”
落在路人眼里,她不过是个被玩腻了丢弃的贱女人,还不知廉耻地穷追不舍,厌恶鄙夷的目光,与那些难听的指点,几乎磨碎了她。
跑得精疲力竭,她颓然倒在地上,手指抠着柏油马路,她几次想站起来,都不得以偿。
她怕弟弟落在南门尊的手掌心,怕他影响了弟弟的生活,拼命藏着掖着想保护他,没想到竟然会害了他!
南门尊那种自傲的男人,又怎么会容忍她跟其他男人有半分亲近?
是她,太笨了!
她坐在地上一遍遍拨着那个号码,那个之前恨不得一辈子不打的号码,一次次的无法接通,她心如死灰。
“安沁!”
她豁然抬首,带着全部的希夷。
面前,一辆陌生的宝蓝色房车,那道温润嗓音有些熟悉,却听不出是从哪儿发出的,她想爬起来求助,脚扭了又一次跌倒。
车门打开,云越低头凝视一身狼狈的女子,每一次见她,她都一次比一次狼狈,上次还玩笑说,再也不会狼狈出现。
“云越!”她惊喜过望,随后又目光黯淡下来,如果找他求助,是可以事半功倍,可南门尊若见了他,会不会……
一阵思量过后,她果断抬头,“能不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