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的,赶紧把门给老子开开,你们在城里吃香喝辣的,老子们在壶关忍饥挨饿,半个月不送补给过去,赶紧把门开开,你们懒得送,老子们自己來领总可以吧,”晋阳城下,伪装成曹军小兵的张飞在那里咋呼着,
“将军,你看这......”城头上的曹兵听得张飞的大骂,连忙进得楼内请示起当值的偏将來,都是在一个槽里舀食吃的弟兄,这半个月沒有补给了,说实在的,这些守城的曹兵听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将心比心,要是换做是旁人,怕不早就弃关而去了,
“唉,曹真将军的伤还沒好利落,估计是把这档子事给忘了,查验完令牌之后,放他们进來吧,后勤营官那里,某自去打声招呼,”那偏将也是个心软之人,端起面前茶碗一口喝尽之后,起身对那曹兵吩咐道,
“诺,”那曹兵闻言,一抱拳兴冲冲的转身就走到城头对张飞等人喊话去了,
“你们把通关令牌放进篮子里,等查验无误之后,就可以进來了,”曹兵把话喊完,找了根绳子系了个柳条筐就放了下去,
张飞早在打扫壶关战场的时候,就特意将守将的令牌收起來了,此时一听要查验,连忙从腰间摸出來扔进那筐里,之后冲城头一抱拳高声道:“好兄弟,谢了,待会俺进城请你吃酒,”
“令牌无误,开城门,”城头曹兵拿起筐内的令牌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拿在手上大声的对窝在城门洞里烤火的同袍高声喊道,
城门很快就被门洞里的十几个曹兵合力给推开了,“快快,进來进來,这尼玛刚烤暖和一点,”城门里有曹兵在那里抱怨着张飞他们來的不是时候,
“抱歉,抱歉,待会儿请大家伙儿吃板刀面,”张飞搓着手往城门里走着,嘴里在那里嘿嘿笑着道,
“那感情好,肉要多放,最好再來一壶酒,进來吧,进來吧,”那守门的什长闻言,又吩咐手下们将门推开了一些,嘴里在那里敲着竹杠道,这都是惯例了,不管是运补给进城,还是送补给出城,城门口当值的官兵,多少总能混到一些油水,
“沒问題啊,”张飞高声嚷嚷着,踏进了城门向那什长凑了过去,
“算了,当值呢,沒那闲功夫去吃劳什子面条了,你折现吧,一起十一个弟兄,你看着办吧,”那什长见面前这个小校似乎很老实的样子,随即开口要起钱來,“老实人么,生下來就是被人欺负的命,我不欺负,别人也要欺负,”那什长心里这么想道,
“嘿嘿,十一个,弟兄们,请他们吃板刀面,”张飞挡在那什长身前,左右环视了一下,猛然高声大喝道,
“唉唉,我都说了不去吃什么板刀......饶命......”那什长听得张飞还在那里高喊着什么板刀面,当即有些不悦的冲他说道,话沒说完,张飞腰间挂着佩刀早已出鞘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再看张飞,哪里还是先前那副木讷老实的模样,如今正一脸的狰狞抓着那什长的脖子狞笑不已,心里一个激灵,那什长暗道一声坏菜,赶忙低声告其饶來,
“噗嗤,”张飞腰刀顺着那什长的脖子一拖,如同杀鸡一般将他的气管给切开了,鲜血从那什长的喉节处喷了张飞一脸,随手将脸上的鲜血抹了两把,回身接过亲兵递來的丈八蛇矛,张飞这才大吼一声“进攻,”
“有诈,我们中计了,快快,快去禀报将军,敌军进城了,其他人,挡住他们,”张飞一声炸雷般的进攻声响起,直惊得城头的曹兵头皮发麻,当即就有校尉匆忙对左右曹兵们下令道,
“放信号,引大军前來,随某守住城门,待到大军來时就是大功劳,”张飞提着蛇矛,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十一具曹兵尸体,冲左右高喊道,
“啾咻,”一支窜天猴带着凄厉的声音射向了天空,随着窜天猴的射出,张飞引军迎着那些从城头跑下來的曹兵就杀将了过去,
一炷香时间之后,掩藏在远处的东吴两万余大军就齐致晋阳城下,张飞一矛将个曹兵挑起,狠狠地砸落到地面上,回头大吼一声:“进攻,进攻,直捣太守府,拿下此城俺们就是大功一件,”
“按照都督的想法,这天下就要平定了,打仗立功的机会不多了,俺得抓抓紧,”张飞心里这么盘算着,手里的长矛愈发的狠辣起來,
双方的士兵很快的就在城内纠缠起來,东吴士兵是有备而來,曹魏士兵则是仓促应战,此消彼长之下,曹魏士兵很快就被东吴士兵给冲杀得七零八落,四散溃逃,
这边张飞在晋阳奋力搏杀,那边的管铮却是势如破竹直捣黄龙生擒了夏侯尚,夺取了平原,
“卑鄙小人,无耻至极,”夏侯尚被按倒在一旁,却奋力的仰起头來冲管铮咒骂道,
“只能说你太蠢了,押下去,赵云,命你带精兵一万,拿下高唐迎我军渡河作战,”管铮目送夏侯尚被押解下去之后,回头向赵云下令道,
“诺,”赵云闻令一抱拳,转身叉腰扶剑而去,
“仲兄,正方在河北打得挺热闹啊,”数日后,孙权接到了管铮的战报,看着手里的捷报,对周瑜笑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