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甄宓怯怯的走到面色阴沉的曹丕身边,轻唤了一声,
“你还沒睡,早点歇息,明日随我进宫面见父王,”曹丕闻声转头來看着甄宓,有些牵强的对她笑了笑道,
“相公,可是嫌弃妾了,”甄宓轻轻拉起曹丕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着道,
“怎么会呢,非你所愿之事,过去了就算了,不要再想了,去洗漱去吧,今晚早些安歇,”曹丕轻轻的抚了抚甄宓的俏脸,柔声对她说道,
夜深人静,曹丕搂着卷缩在自己怀里的甄宓,满脑子都是她那被掐得青紫的胸腹,还有曹植趴在她身上耸动的画面,甚至于,连曹植起身之时,从甄宓体内拔出那条死蛇的镜头,都还在历历在目,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曹子建,我曹丕不杀你,誓不为人,”曹丕双眼看着屋顶,伴随着眼角滴落下來的两滴眼泪,在那里暗暗发誓道,
“夫君,公公,甄宓隐忍了多年,终于找到为你们报仇的机会了,可是甄宓势单力薄,为了达到目的,只有出卖自己的身体,还望夫君泉下有知,不要怪罪甄宓,”卷缩在曹丕怀里的甄宓并沒有入睡,她在心里暗自祷告着,暗自祭奠着袁熙,还有袁绍,
“唉,”耳朵里听见曹丕那一声叹息,甄宓的嘴角悄悄的向上翘了翘,今日之事,终于造成了曹丕曹植两兄弟的反目,
“我要看看,等你们兄弟自相残杀之时,他曹操会怎么办,,又或者,曹丕会弑父,呵呵呵,等着看好戏吧,”甄宓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还有心跳,翻了个身将脊背对着曹丕,悄无声息的笑了起來,
“父王,昨日儿臣无状,惹得父王生气,今日,儿臣特來向父王请罪,”次日一早,曹丕就带着甄宓进了宫,见到曹操开门见山的就在那里请起罪來,
“过去的事情,我儿不必再提,起來说话,”曹操抬起眼看了曹丕和甄宓一眼,一拂袖道,
“不知弟弟,如今何在,”曹丕闻言顺势站起身來,拢手问曹操道,
“昨日,为父已经将那孽障逐出邺城,赶去许昌闭门思过去了,丕儿,你來晚了一步啊,”曹操摆手示意曹丕甄宓二人入座,嘴里却是语带双关的那里说道,
“父亲赏罚分明,儿臣打心里佩服,不过,对于弟弟小惩大诫就好,我和他,毕竟是一母同胞,等他回了,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才是,”曹丕闻言,轻笑着拍了曹操一记马屁道,只不过那句招待招待,听在曹操耳朵里却是如此的刺耳,
“呵呵呵,难得你有这份心,子健若是知晓,一定会感激涕零的,不过,为父沒打算让他太早回來,就让他跟在子文身后,历练历练吧,”曹操嘴里所说的子文,正是曹彰,他这是隐晦的在劝诫曹丕,不要轻举妄动,曹彰可不比曹植,若是曹丕敢去许昌乱來,曹彰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哦,有子文照顾子健,儿臣就放心了,”曹丕闻言眉头轻皱了皱,暗道一声可惜,若是曹植还留在河北,他可以安排无数个意外來了结掉曹植的性命,可是如今,曹植去了许昌,许昌现在归曹彰管辖,又是所谓的帝都,曹丕真要是去找曹植晦气的话,恐怕那曹彰不会善罢甘休的,
“丕儿,你今日前來,只是为了这件事,”曹操用手抚了抚额头,疲态尽露的道,
“儿见父王近日來身体每况愈下,精力又远不及之前,所以,儿臣托方士炼制了几颗药丸献给父王,据说吃下此丸之后,人立刻就能变得神采奕奕,龙精虎猛,父王闲暇时,不妨一试,”曹丕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四方形的小盒子來,给曹操呈了上去,
“难得我儿有此孝心,丸药为父就收下了,若是无事,丕儿自便吧,”曹操接过小黄门递上的药匣子,打开一看,里面装了四颗形状圆润,颇有光泽的药丸,拿起來在鼻子下面嗅了一嗅,抬头对曹丕说道,
“是,还请父王保重身体,儿臣告辞了,”曹丕见状,起身弯腰一个长揖过后,和甄宓二人就告辞而去,
曹操含笑看着曹丕离去之后,将药匣子放在案几上头,对左右小黄门吩咐道:“宣医师前來,孤有事相询,”
“相公,妾说句不该说的话,似那般上好的丸药,夫君怎么不自己留着,魏王府内,什么好东西沒有,”出了魏王宫,上得马车之后,甄宓将头轻轻靠在曹丕身上说道,字里行间,无不充满了对这个夫君的依赖和忠心,
“那般丸药,本公子可无福消受,也只有父王,才够资格品尝一二,哼哼哼哼,”曹丕掀开车帘向魏王宫里看了看,放下帘子扭头对甄宓冷笑道,
“过來,趴下,”曹操收了药丸,曹丕的计划就完成了第一步,想想不久的将來,自己就是新的魏王,曹丕一把将甄宓推倒在车厢内,撕扯掉她的裘裤儿,冲那处吐了两口唾沫,一挺身就动作了起來,
“相公,饶了妾吧,”对于身后耸动着的这个男人,甄宓深知要怎么样侍候,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在那里讨起饶來,果不其然,三五十下之后,曹丕便偃旗息鼓了,
“相公,你今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