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哥哥的。等把这两件小斗篷缝制好。就出门走走。”徐夫人恬静的对哥哥说道。
“你都要成绣娘了。别绣了。出门转转。散散心。快一年了。做哥哥的也想通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徐矫一把将妹子的那些绣制女红的工具收拢到盒子里。冲徐夫人说道。
“公子。小姐。仪仗來了。仪仗來了。”正在此时。门外传來了下人们的喊声。
“姨丈。哪个姨丈。”徐矫有些纳闷的问道。自打徐夫人返回家中之后。徐家哪里还有什么亲戚会上门的。。
“不是姨丈。是。是侯爷的仪仗來了。”那报信的下人喘着粗气。在那里纠正着徐矫道。
“啊。侯爷來了。侯爷來了。哥哥先去迎接。待我收拾打扮一番再去相见。”徐夫人一听孙权來了。先是一惊。尔后一阵狂喜道。
“你呀。你呀。看看你。哪里还有半分徐家人的矜持。”得知孙权來了。徐矫心里也是激动不已。这代表着。妹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尽管心里在替妹妹高兴着。可是徐矫嘴里却依然端着做兄长的架子在那里假意的训斥着徐夫人。
“哥哥快去吧。晚了恐他不喜。我稍后就來。快去快去。”徐夫人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去徐矫的话。推搡着就把哥哥赶出了门外。
“臣。徐矫。恭迎吾主。”急匆匆赶到门口。徐矫冲着车辇就是一个大礼。兜头参拜了下去。
“起來吧起來吧。自家人勿须來这些虚的。”孙权见徐矫來迎。这才掀开车辇的帘子迈步下车道。
“舍妹得知主公前來。匆忙之间梳妆打扮去了。沒有前來迎接主公。望主公勿怪。”徐矫见孙权下车四处打量着。貌似在寻找着自己的妹妹。连忙上前解释道。
“呵呵。都是自家人。何來怪罪一说。进去说话吧。”孙权把玩着手里的一串真珠。笑言道。
“主公请。”徐矫见孙权并沒有恼怒的意思。暗暗松了一口气伸手在前虚领着道。
“小凤年來可好。”孙权迈进门中。出言向一旁领路的徐矫问起徐夫人的近况來。
“甚好。甚好。有劳主公记挂。”徐矫深知孙权的脾性。并沒有替妹妹在这位江东之主面前诉苦。
“你呀。就是不对我说实话。你以为你不说。孤就不知道了。该忍的忍。不该忍的你就不要忍。”孙权脚步一停。指着徐矫说道。
“小妹先前已是犯错在前。若是反响思过期间再不知道收敛。人家会说主公管教无方的。让她吃点苦头。有个教训也好。”徐矫索性将委屈进行到底。
“你还是知道替孤着想的。”孙权拍了拍徐矫的肩膀。语带赞赏的说道。
“为主分忧乃臣分内之事。当不得主公夸奖。”徐矫眼看到了正堂。马上将步子一缓。落后了孙权一个身子说道。
“你这宅子。也该修修了。孤年年來。年年是这个样子。”孙权并不着急进去。只是背着手四下环顾了一回道。
“这宅子。足够臣安身了。若是太奢华。必定有人闲言闲语。那样反而不美了。”徐矫闻言将身子一矮。伸手向孙权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
“当在意的就在意。不当在意的。你管他人作甚。这一点。你得好好向管正方学习学习。”孙权皱了皱了眉头。迈步走进堂内说道。
“主公教训的是。”徐矫随后进得堂來。一边侍候着孙权落座。一边低头称是道。
“小凤呢。还在梳妆。”待到侍女奉上了香茶。孙权催问起來。
“侯爷。”正在此时。堂外传來了徐夫人的声音。
“小凤。”孙权一见徐夫人。连忙起身唤道。
“仅仅一年。你如何清减如斯。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出來。孤替你做主。”握住徐夫人那冰凉的小手。孙权有些心疼的说道。
之前。是因为徐夫人做得太过分。孙权气恼之下才会将她赶回娘家。可是这徐夫人。毕竟是和他同床共枕了数载的枕边人。真要是被人欺负了。想想之前的诏令就会知道。孙权是一定会为她出头的。
“你呀。一年沒见。脾气大了许多呢。这可不象妾身映象里的吴侯呢。”徐夫人往孙权身上靠了靠。恬静的说道。
“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孤。不再是以前的孤。小凤。也不再是以前的小凤了。”孙权伸手揽住徐夫人的纤腰。引着她向堂内走去道。
“侯爷还是侯爷。妾依然是妾。只是。我们都成熟了一些而已。”徐夫人将螓首靠在孙权耳边。俏皮的说道。
“那些衣物。都是你缝制的。”待到坐下。孙权拉起徐夫人的手。看着上头的针眼道。
“自己缝制的衣物。总归是比外面买來的要舒适一些的。只是侯爷别怪我做得难看便好。”徐夫人将自己的手掌轻轻抽回。藏到袖子里头道。
“你这又是何必。”孙权将徐夫人搂住。在她耳边语带怜惜的说道。
“区区几件衣裳。只希望素素妹子能摒弃前嫌。莫要再记恨与我便好。”徐夫人端起茶碗來。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