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桓在襄阳上空的飞翼。一直掩护着那些跳伞的同袍们安全落地之后。方才折返离去。而那些降落了的伞兵们。则是互相掩护着。向城门摸去。
“开火。”等摸到了那些将城门死死顶住的守军身后。夏侯清手往下一压。大吼道。
“咻。咻。咻。嗒嗒嗒。”一轮连射过后。城门内顿时躺倒了一片守军的尸体。
“开门。迎将军进城。”夏侯清冲左右士兵吼了一声。转身带着剩余的伞兵向城内摸去。
“迎上去。剿灭他们。”沒走几步。一个头扎青巾。手执长枪的年轻小将带着数百骑兵挡住了夏侯清他们的去路。
“斯瑞。土。碗。开火。”一见守军骑兵部队出现了。夏侯清立刻半蹲在地上。嘴里模仿着平日里管铮的说法。向士兵们下令道。
“夸啦。”前排士兵迅速下蹲。后排士兵则是平端着手中的连弩。齐齐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嗒嗒嗒。嗒嗒嗒。”几个点射过后。数百骑兵连人带马被射成了筛子。
一见对面领军的小将还沒断气。夏侯清连忙冲上前去。一脚踏在那小将执枪的右手上喝一声:“捆了。”
管铮进城之后。看着脚下那些被射成筛子的敌军尸体。再回头看了看那些倒在城门口的江东子弟。一挥手中长剑对士兵们吼道:“进襄阳。抢钱。抢粮。抢娘们儿。”
襄阳城外。他的损失太大了。随身亲卫百多口子。除了胡争之外仅仅剩下不到二十个人。这些亲卫可是跟了他多年的老人了。怎么让他不痛心。此刻的他。再也不管那些虚假的仁义道德了。他要发泄。他的士兵们要发泄。
“进襄阳。抢钱。抢粮。抢娘们儿。”众将士闻言。士气大振的应和着嚎道。
正在这个档口。也不知道是襄阳哪家豪门的家主。指挥着一众百多口子家丁护院冲城门奔來。一边冲还一边高声嚷嚷着“唇亡齿寒。将军我们前來协助守城了。”
“剿灭他们。就拿他家开刀。”管铮赤红着眼。长剑一直道。
“哎哎哎。我们是自己人。自己人呐。”看瞅着家丁们一个照面就被砍翻了十几个。那提着宝剑的家主大声的喊将起來。他这是错把管铮当成襄阳的守将了。
“河东关云长在此。何方宵小敢來袭我襄阳。”正当管铮要痛下杀手之时。从对街冲出一将。胯骑赤兔马。手执正版的青龙偃月刀。三尺美髯随风飘荡。单手提刀直指管铮怒喝道。
“我说是谁。原來是关将军。关二爷。你此刻不是应该在上庸么。怎么回來了。”管铮将长剑往身前一拄。冲有些气急败坏的关羽晒道。一见关羽现身。管铮不由心里一紧。可是面子上却丝毫看不出來他内心的紧张。他不能乱。他一乱凭着关羽多年的威名。手下这些士兵必乱。谁也不知道。管大老爷此刻是借着那柄长剑拄地的力道在硬撑着。
“若不是某麾下快马告知江陵已被拿下。说不得某现在真的渡江攻曹去了。可惜。管正方。人算不如天算。你算來算去。沒有算到会有荆州兵走脱了吧。更沒有算到他们会星夜快马前去向某求援吧。”关羽半眯着眼睛。瞥向管铮道。
“嘿嘿。那又如何。无非今日襄阳城内多了你关羽一人而已。你还能翻了天不成。”管铮抬头看了看天色。长剑出鞘直指赤兔马上的关羽吼道。
“之前合力抗曹之时。某还敬你几分。如今你我是敌非友。就在战场上见真章吧。喝驾。”关羽一掠颌下美髯。催马急行十数丈。那半眯着的丹凤眼猛然睁开。卧蚕眉倒竖。青龙偃月刀闪起一道刀光直直向管铮脖颈处削來。
“嘘。兔兔。”眼看管铮躲闪不及。就要授首于刀下。吕玲旖打马赶到。挥戟将关羽那势大力沉的一刀挡下之后。撅起嘴唇冲赤兔马打了个呼哨。
赤兔马只觉得这个喊声很熟悉。似乎很久之前有人这么叫过自己。歪了歪脑袋瞅了吕玲旖几眼。等看到她手里拿着的仿真方天画戟之时。豆大的泪珠从马眼里滴落了下來。它记起來了。多年以前曾经有个小女孩这么喊自己。每天自己都会驮着她。四处飞奔一番。一直到自己换了主人。再也沒见过那个小女孩了。
“來将何人。报上名來。某关羽刀下不斩无名之鬼。”关羽见吕玲旖能挡下自己这一刀。不由大惊道。
要知道。关二爷的头三刀可是威力最大的。世间有多少名将倒在了他这头三刀之下。今日吕玲旖居然能接下一刀。这就不能不让关羽心生警惕了。
“飞将吕玲旖。”吕玲旖看着对面的关羽。冷然道了一声。
“飞将吕奉先。是你何人。”一听飞将二字。关羽那丹凤眼不由得缩了一缩。他想起了虎牢关下的那个狠人來。
“正是我家爹爹。”吕玲旖见关羽提及爹爹一脸紧张的模样。不由得傲然答道。
“原來却是故人之后。你今日若退去。我必不发兵去追。也算全了与奉先的一段情谊了。”关羽一捋颌下美髯。将青龙刀一收道。
“哈。你当我吕玲旖是何人。要打便打。我爹爹能单骑接下刘关张。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