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后问,乐思思心里冷笑,看你被人**亲自交给人家天大的把柄啊。
她的脸忽然微微发红,故作羞涩,“难道皇后娘娘不知道?”
羌吉雅见她装,冷笑,“本宫自然知道,只是给你机会。”
“在下和九殿下一起研习姿势。”乐思思耸了耸肩,摊开手。
羌吉雅脸色一变,“你还敢胡说!你信不信本宫拔了你的舌头?”
“舌头?皇后娘娘最好问下在下的舌头九殿下要不要用,要用的话,不太好拔哦。”乐思思吃定羌吉雅对这个独子万分的紧张,她可以有些有恃无恐。
羌吉雅猛然站起来,缓缓的走下台阶,勾起乐思思的下巴,冷冷地说,“你居然敢用本宫皇儿要挟本宫?那我先杀了你,再和我皇儿说,你死了,他还能如何?不过一个暖床的女人,居然敢如此嚣张,看来你胆子真不小。”猛转身,宽大的衣袖一飞,冰凉的绸缎落在乐思思的脸上,顿时浑身一冷。
“来人!拔舌头!”冷声一喝,乐思思浑身一个激灵,不是吧?真来?
不一会儿一个宫人捧着一个像铁钳一样的东西上来。阿秀一挥手,冲进来一群侍卫,一下把按住她。
乐思思浑身一颤,一对三四个,她是可以,可是对十几个简直找死,何况她是跑不出琉璃宫的,眼下先保命要紧,忙道,“皇后娘娘!九殿下身上中了什么毒您知道吗,我不能死啊,他2年没碰女人,那毒是怎么解的……呜呜呜。”她的嘴一下被阿秀捂住。
阿秀鹰鹫般的眸扫了一眼宫人,低喝,“退下去。”宫人脸色煞白,赶紧弓着腰全都退了下去。
羌吉雅美眸就像一只毒蛇吐着信子缓缓靠近,蹲下来和乐思思平视着,低声说,“你还知道什么?”
乐思思一怔,难道皇后本知道魅无烟中了毒?皇后在套自己的话,她自然知道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
见古灵精怪的女人半响不说话,羌吉雅带着护甲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尖尖的护甲在她颈项上来回滑动,“说,还知道什么?”
在这种人面前说谎等于找死,还不如实话实说,只是捡该说的说,顺便探个虚实。
乐思思想罢,干笑,“九殿下有洁癖,一般女子不喜碰,九殿下被人下了媚毒,自然需要解毒之人,在下就是那个解毒之人,还请皇后娘娘看在救了殿下的份上,饶了在下。”
“昨晚你去了哪里?”
“昨晚在下本想来向您,未来的婆婆讨个好,将来好升个妾什么的,可殿下半路把人家抓回去了,这不,弄了一身的痕迹,还得在下今天早上都不好意思向皇后请安。”乐思思说着扯下衣领,露出香肩。
羌吉雅皱眉瞟了一眼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刺眼的紫痕,忍着怒气道,“你这个狐狸精!”
“谢皇后娘娘的夸奖,好看的小说:。”乐思思顺口就接上。
羌吉雅气极,盯着她闪动着狡黠目光的眼睛,好半响,她才将冰凉的手指挪开,挥了挥手,懒懒的依靠在软榻上。
阿秀见羌吉雅面色平静,皱着眉对乐思思说,“退下。”
乐思思边跑出东殿边拍着心口,真是好吓人。这个皇后的眼睛,好阴毒啊。不过,她为何就这样放过自己?而且听到亲生儿子被人下毒还那么平静如水的表情,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乐思思心里一沉,难不成这个毒和这个娘有关?太黑暗了吧?
羌吉雅揉着太阳穴,阿秀马上过来帮她按摩着,低声问,“娘娘信着狐狸精?”
“她不是老九的人,也不是那贱人的人。”羌吉雅暗暗松了口气,懒懒的靠在软榻上。
“魅无烟没有和乐思思说实话,说明魅无烟只是用她来解毒,并非真上心,对她宠是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身边而已。而她更加不可能是尔红的人,否则,不可能连媚毒和情蛊都分不清。尔红可是本地土著,巫蛊之术本就是她擅长的。”
“她似乎会功夫,应该不是传闻中九殿下用来解药的药引子那么简单。”阿秀小心翼翼说。
羌吉雅缓缓睁开湛蓝的眼眸,像是自言自语,“烟儿能看上的女人自然不简单。烟儿体内情蛊普天之下只有养蛊之人和那个死了的人能破,留着给烟儿解毒也未尝不可。”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角溢出一颗眼泪,忽又咬牙切齿,低喃,“死了好,挡我路者!必死!”
阿秀早习惯了这样喜怒无常的羌吉雅,只是担忧地说,“那殿下会不会有什么大碍?情蛊虽然不足以让主体致命,发作起来却是常人难耐的。除非药引子的血恰好和养蛊人一样……,不过不会那么巧吧?”
羌吉雅坐起来,缎袖一扬,眸光射出一抹锐利之色,“担心什么?烟儿愿意用她来解毒,此人也活不久。男人,只要尝过女人的滋味,就会上瘾,只要烟儿娶了正妃,有了子嗣,一切就顺了。”
“那娘娘的意思是暂且放过这个女人?”
“不用我们放过,等她把烟儿身上的蛊毒过掉,也就死了,算她有点小功劳吧,所以暂且留下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