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三百九十万人民币去叫床确实有着意想不到的特效。
胡氏母女大半夜顶着一副睡脸被人从床上叫起来,还没来得及不乐意,就在听完了邪阳大致讲述事情经过后,一脸兴奋惊喜的欢呼雀跃起来,胡妈妈几乎是颤抖着从邪阳手里接过了钱箱,仔细的摸了好几遍箱子里一捆一捆的钞票,紧紧捂着嘴根本就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但还是感激的走上前伸手一把握住邪阳的手神情复杂的说道:“邪阳先生,一开始对您那么粗鲁,实在是.。”
邪阳轻轻拍了拍胡妈妈温暖的手,微笑着摇头表示没关系。
胡诗顶着睡眼惺忪的大眼睛高兴地一把扑倒邪阳怀里笑着搂住邪阳的脑袋就是一阵没完没了的猛亲,邪阳也只好本着不让女孩子家失望的人道主义精神,嗅着胡诗脖颈间温和的体香,毫不客气的在她修长光洁的大腿上来回乱蹭,但嘴里还是很客气的回绝道:“哎哎.别。。小诗,别那么客气嘛,”
身旁的小可高度鄙视的瞟了邪阳一眼,随即把差点就要挂到邪阳腰上的胡诗给拽了下来。
几人正在其乐融融之际,邪阳的手机忽的“嘟嘟嘟”响了起来,邪阳欢快之余也没有细看号码,拿起手机接通后便问道:“喂。”
“哎呀,邪阳先生您这个活干的漂亮啊,”
电话那头如同冷雷般轻轻炸开了那个神秘男人的声音。
邪阳浑身的毛孔都在听到那个男人声音那一刹那全都竖了起来,原本轻松的心意顿时间强烈的收紧了起来,心脏立时间飞速跳动起来,死死地保持住表面的冷静,假装不经意的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平静的回到道:“什么事?”
男人假装有些委屈的回到道:“哎呀邪阳先生,我只不过是有些想念您这位老朋友了,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啦、”
邪阳冷冷的回应道:“没兴趣听你的废话,滚。”
男人惊讶的在手机里问道:“啊?真的?就连李傲蕾小姐被人灌了春药绑上车并且马上就要和一群男人好好开心一把这种无聊的废话您都没有兴趣?“
邪阳全身的血在男人话说出来的那一刹那全都“轰”的一下猛烈地冲击到了脑门,低沉的怒吼道:“什么?!”
男人无趣的回答道:“哎.算啦,咱们换个话题.。。”
邪阳双腿筋骨之力大起纵身一跃就直接从五楼跳了下去,咬住牙一字一顿的慢慢说道“说,她在哪儿?”
男人微微停了停,才笑着说道:“那些人的车子是往天可路国贸大厦后边的废旧宿舍那儿开的。”
邪阳立即向那里飞奔而去。
心脏几乎是停滞或是狂烈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不敢想,只是本能的奔跑着,本能的焦急着,本能的呼吸之间几乎没有任何间隔,只是不停地在心中大喊:“快!快!”
胡诗的公寓离天可路大约有三十多公里,邪阳心中焦怒之下直接开动高级三段加速,也不顾伤势尚未痊愈之下,周身在高速运动之中陡然炸裂开的的伤口和绷带,全速赶往天可路。
随着一个接着一个不断崩裂的伤口,被撕裂的肌肉和毛细血管伴着清晰的破碎声在身体上传出透骨的痛楚,斑驳的血迹随后就不断地在全身各个角落渗了出来,邪阳却毫不在意这些不重要的小事,依旧全力加速向着李傲蕾的方向狂奔而去!
不出两三分钟的光景,邪阳就已经赶到了那一栋废旧宿舍楼,一路上一直聚起目力搜寻目标,立即就看到了宿舍楼二楼走廊上,几个有些微醉的男人正笑嘻嘻的上下其手,用力拖着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李傲蕾向一间空房间走去,而领头的那个正热烈的用手蹭着李傲蕾光洁大腿内侧的男人,正是被自己在自助餐厅扎穿了一只手的徐凯!
“啊啊啊啊啊!”邪阳只觉得胸间澎湃沸腾的强烈怒意一瞬间在整个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凶狠的爆炸开来,两条已经血淋淋的小腿再次猛然发力,小腿上所有剩余的绷带“呼”的一下就全部被甩飞了出去,狂奔间虽然还离宿舍楼老远,但依旧就怒吼着直接凌空跃起上百米,生生的朝宿舍楼拼命地撞了过去!
“嗵!”的一声巨响,一大片飞溅的烟尘和碎石把七八个正急着解裤腰带的男人吓得一个激灵,邪阳凶烈的破门而入,全身上下都是大片小片的血污,如同从天而降的凛凛杀神,死死地看了眼一个正在解李傲蕾胸衣的四眼仔,锋锐的杀气还没让四眼仔裆下的尿洒出来,邪阳就信手一抬一记“一杀”,直接打穿了四眼仔的脑门。
剩下的几个男人眼睁睁的随着四眼仔脑门上诺大的血洞呆了那么一秒钟的功夫,随后就吓得“妈呀”一声疯了似的往外跑,有两个裤子还没脱完的男人被自己个裤腰带一跘,“噗通”一声就被摔了个狗吃屎,邪阳漠然向前,右脚大力抬起凌空一记劈腿迅猛砸下直接把一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脑袋砸成了一个烂西瓜,飞起的脑浆和血液瞬间洒的满屋子都是,手法不停,轻松地扣住了一个尖叫着抱着脑袋企图从自己身边冲过去的娘娘腔的脖子,微微思索了一下,手中一加力,娘娘腔的身体就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