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场的开局有很多种玩法,斜阳选择的是一种叫开门花的玩法。
开门花是对谈判对手心理的一种干扰和迷惑,同时也是一种试探,很显然,试探的结果令邪阳十分警惕。
这个李光并不是一个一般的暴发户或是小老大,而是真的有城府有实力的大人物,刚才的花场开局的腥活人家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甚至都懒得和自己吱呼一声,看来这一场局要想玩好了,可并不容易。
邪阳已经选了个大包间来见李光,包间内收拾一新,李名被绑在靠里边的一张椅子上,手上的伤口被做了个简单的处理,二十个专业歌舞团演员就齐刷刷的站在两边恭敬站好充当服务员,少飞身边则倚着足足十二个小姑娘从头到脚细心伺候着少飞,让就站在少飞身后冒充保镖的邪阳心中一阵不爽,但是给小心的坐在少飞身侧,神色紧张不安的柳氏母女递了个眼色,压了压手示意她们放松,一切有我。
李光推门走了进来。
李光直带了那个小姑娘一个保镖,其余的人都被安排在了外面盯梢,四十多个气势逼人的冷面保镖和八个笑盈盈的长腿大妹子站在门口互相隔开数米距离战成两队对峙着,显得有些颇为滑稽可笑。
李光一进门,原本本绑在椅子上垂头丧气的李名立刻就和打了兴奋剂一般精神了起来,喜笑着扬起眉毛,也不顾自己还被绑着,就这么连着椅子一起弓着腰站起来喜呼道:“爸!”
邪阳二话不说立马大步上前摁住李名的肩膀就把他给生生再次摁在了地上,李光看见自己儿子的手上被被绑了一大圈绷带,绷带边缘还隐约有暗红色的血迹,原本淡漠的面色登时一寒,眼角微微皱了起来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的少飞。
少飞没有说话,只是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人恭敬地过来请李光坐下,李光也不迟疑,大马金刀的坐下,冷冽的看着少飞徐徐说道:“不知道小光哪里冒犯了这位老板?竟然要劳烦老板对小光下这种毒手?”
少飞注视着手中正把玩着的玻璃酒杯,只是淡淡回应道:“我喜欢。”
李光握住扶手的手登时绷起了条条拧动的青筋。
邪阳在少飞身后看着李光的反应就知道场子已经点开,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出场了,对着李光朗声说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不知好歹,敢动少总的女人,少总话已经放开了,你儿子,今天不卸掉一只手,就别想抬腿走路了。”
邪阳的这番说辞,都是事先和少飞还有柳氏母女对过口风的,这花场要玩下去,自然得来点地道的东西把活给做细,一方面为了把事情给搞复杂,令一方面也为了防止露出马脚。
李名在一旁吓得胆一寒,但还是立即冲着李光大叫道:“爸!费什么话?叫人弄死他们!”
没人在这时候乐意理会李名,李光拿眼睛飞快瞄了下包间里的人,一时间也闹不清楚对方究竟是虚张声势还真的就是有这份底,扶住扶手的双手上暴起的青筋逐渐松开,右手食指微微翘了一下,那个女保镖立刻就换了个战术角度正好站在了邪阳的对过,只听得李光看着少飞缓缓说道:“小光动了少老板的女人,自然是惹得少老板不高兴了。”
邪阳心中一动,知道李光并不是非常相信自己的话,李光这番没有任何退让的表态,自然是在告诉自己我儿子动了你女人这种小事,老子根本不看在眼里,意在以进为退,逼着自己这里的人把动作抬高去试探少飞到底有几斤几两。
少飞自然并不动怒,只是眼角微微上扬给了邪阳一个眼色,邪阳立刻会意,步法微动闪电般挪动到李名身侧顺势右手抽出腰间的战术短刀猛地就扎向李名的右手食指,李名只觉得眼前残影晃过,一道冷凝的寒光顺着自己的眼皮子就飞速斩了下去,吓得失声大叫,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李光身旁的女保镖,也动了起来!
邪阳眼观六路,只看见那女保镖右脚跟轻轻一颤,整个人下一秒就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左脚迅猛踢挂斩下直击自己的右手,眼皮一跳暗惊道:“好快!”,右手手腕立刻一抖刀锋大力一转向上直刺女保镖的左足后跟腱,女保镖飞速变招,劈砸边钩挂,整个人腰腹力量猛地向前一顶左脚生生避开刀锋打向邪阳的脉门,邪阳眼中寒光掠过,脑中数据库飞速运转,手腕再次翻转变换刀锋,整个人欺身大进右膝顶死女保镖的正门,腰身奋力一拧左拳勾击女保镖的面门,脑中在关键时刻搜刮出的的一招八极拳的“开门炮”终于派上了用场。
女保镖中门被破,也并不慌张,整个人忽的周身一拧,攻击突然加速,两条长腿残影变化间连出三十六腿生生封死邪阳所有的身法退路,邪阳瞳孔猛然内缩,瞬间开动高级二段加速,踏动乱踩花,身形在一瞬间飞快的小幅调整从凌乱的腿法中生生挤出,左手顺势成龙爪手直扣对手的喉头。
电光石火间,女保镖并没有料到邪阳的速度可以瞬间提升这么大幅度,轻哼一声攻势大乱,不得已踉跄着倒退两步,邪阳目中精光掠过,二话不说抽身一刀直直的斩在李名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几乎一条微不可查的缝隙之间,李名见眼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