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种,殇与念。前者的子蛊之主必须是对母蛊寄主无情意,而后者刚好相反。”
“本有意,骗的了自己,骗的了她,却偏不了无情的殇蛊。”苦涩的语气,擦拭干净后,天元又满怀爱怜的轻轻理着刘小溪散乱的发丝。
“用错了蛊,其结果就是折磨,无边无际的折磨,噩梦,无边无际的噩梦,梦里都是恶魔,而最爱人在梦中就是最残忍毒辣的一个,醒后却又什么都不记得。”
“或许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想想起,怕一不小心被精明的她发现……”
“人前好相公,人后就一受折磨的癫狂这人,真没想到还有清醒的一天,感觉做了一场梦,一脚天堂,一步地狱……”
“原来泯情蛊真有两味啊!”青衣女子一副了然的说道。
“你的清醒,也不是偶然,神音绝是泯情蛊的引子,会与之产生共鸣,令中蛊之人蛊毒爆动,但在此时只要母蛊失去寄主,也就是寄主死了,子蛊就会自行消失。”
“看样子,刘小溪是将母蛊下在她身上了,而且还知道破解之法……”
听到此处,天元整个人像突然被电击中了般,双手僵硬,直愣愣的看着刘小溪的脸……
自以为的秘密,其实全天下都已广传,自以为的最爱,其实是最大的伤害!
这就是爱情?那我伊华夏宁愿不要!烈焰,等着吧!我一定会也让你像只狗一样趴在我的面前,舔舐我的鞋尖!
一切已明了,这里已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伊华夏缓缓转身,脸上平淡无波,而双眸却散发着凌厉气势的瞳孔,就像是猎食的雄鹰,对着猎物的死穴,准确地啄下!
留在此地已无益,伊华夏高昂着头颅,像君王般潇洒离场,紧随而来的是满眼担忧的东方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