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童老爷这般的低声下气。那个叫三爷的却自顾不理。虞思泪实在不明白了。困惑询问:“少主。这些人哪里來的。到底是要干什么。”话落。朝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童老爷询问:“是什么误会。不妨说來听听。”
“是这样子的。”林阿真笑了笑。手指脸色很差的三爷。道:“刚才我在路上遇外碰见了刘小姐。就送刘小姐回家。说來刘小姐的家和童老爷家是在斜对面。不巧看见童府走出來许多人。本來嘛。那也沒什么事。只是这伙人模样踞傲。走路都不拐弯的。好像整条大路都是他们的般。我实在气不过。就重重朝地上呸了一口浓痰。”
终于知道事从哪里惹起的了。众人哭笑不得瞧了铁青脸的那十数众。鲁凌极是佩服道:“少主。可真有你的。您老的区区一口痰。却引得大伙儿从床上火烧屁股蹦起來。心惊肉跳。还以为是哪里來的凶兽前來滋事呢。”
林阿真哈哈一笑道:“你们就当是突击检查好了。我也很久沒检查你们了。不错不错。还有待加强。”
众人无语。他们鹰犬爪牙早二百年前就解散了。还检查个屁。鲁凌白眼上翻。指着因为一口浓痰而來的那伙人。有气无力道:“那后來呢。”
林阿真手拭了额头。作出挥汗动作。心有疑悸讲道:“他们见我吐痰。就瞪过來杀人的目光。我吓了好大一跳。深怕被他们打死。就说家里的护卫武艺还行。有种的话就跟我回家。”
“好吧。”终于水落石出了。就是一口浓痰惹出來的祸。鲁凌手掌一拍。跨前对三爷拱手道:“听说诸位是广南青衣楼。老实说。青衣楼我有听过。却沒什么交道可打。今个儿你们为了一口痰前來滋事。恐怕传出去不太好听吧。”
三爷见这少年虽然文质彬彬。口吻却不小。虎眉拧了拧。冷冷道:“实在沒想到。贵府竟藏的这般深。还敢请问是那条路上的。”
“哪里是什么路上的。学过几招防身武功罢了。”鲁凌微微一笑。瞧了仍躬着身的童老爷。目光往手足无措的童小姐看去。当即侧身对站于厅门口等待的数女道:“阿莺。把童老爷和童小姐带进厅里看茶。”
“是。”一女婉约轻步徐來。视三爷等人如无物。來到童木木跟前。手按腰际施福甜唤:“有请童老爷。童小姐。”
“这……”童氏父女犹豫看了三爷。但见他脸面凌重。就不敢多加驻留。跟着阿莺轻步往大厅门口走去。却站于厅外廊下。死活都不肯进厅。
无关闲人离开。鲁凌抱拳笑问:“不知诸位想要如何。直接说明。我们无不奉从。”
“废话。他们既然來了。当然是要找护院打架。还说明个屁啊。”林阿真一声喊骂。手指朝园中胡乱一点。不巧点到了站于大旁边的阿绿身上。开心招手喊唤:“就是你了。阿绿打头阵。”
众人见他手指胡乱点人。点到了一个小小的婢女身上。说让这婢女打头阵。青衣楼诸众皆然暴怒。一名蓝衣女子气愤跨前道:“三楼主。就让我來会会这蹄子。倒是要看看畜牲之府是何等的了不得。”
事已至此。三爷也骑虎难下。目光警惕瞧看缓步走來的那个绿衣小婢。实在看不出有何道行。便就点头嘱咐:“稳扎稳打。不必太过纠缠。”
纠缠。听得这两字。鲁凌额头掉下一排冷汗。扭看了虞思泪。果见她嘴角抽筋。一副就要吐血样子。心下极是讷罕。阿绿可是思泪的贴身小婢。不仅和思泪一同长大。还一同习武。别说阿绿不须要去纠缠他青衣楼的区区一个门人。恐怕就是他们楼主來了。都纠缠不了阿绿。
阿绿沒想到自已竟然这么的好运。她出來这么久都还沒和别人打过架呢。上次听说小姐和莫家人打了。她是既兴奋又遗憾。谁知在这么个寻常的夜里。少主竟然让她出來打架。虽然对手很不够瞧的。不过沒鱼虾也好。甜美可爱的脸蛋实有掩不住兴奋。顶着大量羡慕妒忌恨目光。欢喜难禁地來到林阿真跟前。感恩戴德施福相谢:“多谢少主。阿绿一定尽全力以赴。”
“别。千万别全力以赴。”林阿真是随便点的。听得这小娘们要全力以赴。吓的抡摆双手急道:“使一二分力就可以了。你要是把她打死了。我明天还不让老大埋了才怪。”
“喔。”阿绿愣点了点头。想得大少爷的火爆脾气。顿时也心有疑悸。挺身承喏:“少主放心。奴婢一定不用很多力气打她。不会打死的。”
“我呸。”青衣楼那少女气的鼻子都歪了。手中的剑支拧晃。直指阿绿喝叱:“小蹄子口出狂言。今天就來试试。到底是谁打死谁。”
眼见要开打了。众人齐身向后退步。让出塘荷边的一大块空地。虞思泪见阿绿伸手入怀。远远说道:“就这种角色。还拿什么兵刃。上去。把她扔进湖里。”
“喔。好。是。”自然要去拿玉萧的阿绿听得小姐喝叱。接二连三的愕应。一瞥眼间。前面的利剑已经扑來了。她柳叶眉微微拧皱。实想不通这人的动作怎地如此慢腾。看着自天空劈砍下來的利剑。瞧了对方暴露出來的胸口。再看腰侧的肋处。心想这两处地方都是命门。只要打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