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作出从冥想里被扰回神之举,林华安皱眉喝道:“你怎么在这里?”
阿茵娜见他想事都想糊涂了,白眼一个上翻,没好气啐骂:“额驸在想什么呢?阿茵娜一直在这里呀。”
“哦!”轻轻一拍脑袋,林华安叹笑摇了摇头,翘腿叠起,端起茶杯奚落道:“这些国家之事你不懂,想听就留下,不想听早早滚蛋,我不送了。”
额驸本来就是如此模样,阿茵娜不以为意嫣然一笑,有关于他的事她都想知道,怎么可能离去,跟着端起茶来,愉悦轻吮着。
公主亲传,塞柱三人撂下吃到一半的晚饭急来,抵达厅外远见驸马和公主坐于厅中,心里齐升浓浓的不屑,一个靠女人裙摆的阉祸,看他敢拿他们怎么样,又能怎么样。
三老急急跨入厅堂,以右相塞柱为首,走上前手按胸团团躬唤:“臣下参见公主,驸马爷。”
这句驸马爷听得林华安极度刺耳,敢情他还真是吃上软饭了?哈哈畅笑起身,箭步上前轻抚塞柱老背,愉悦道:“右丞相不必这样,我是想到一个既能改善民生又可充盈国库法子,想听听你们长者的意见,所以这才唐突的请你们过来。”话毕,转身对四小奴吆喝:“快上好茶。”
塞柱三人听得此语,狐疑彼此相觑一眼,这种靠女人裙摆活着的细菌会有什么好法子,好看的小说:。碍于公主颜面,不得不连连作鞠笑赞数声,便即左右往椅上入坐,下人端来香茶,吮了一口,更是翘竖母指大赞:“好茶,真是好茶呀。”
“哪里,哪里。”林华安挥退四小奴,坐回主位也端起茶杯,亨受地轻轻吮吸着。
喝了几口,塞柱瞥了碌碌和阿德晨,阿德晨明白,搁下茶杯笑道:“不知额驸想到何种利国利民的好法子,还是快快说来让公主与臣下们见识见识吧。”
这三个老家伙可真幸灾乐祸呀,林华安双眼自盖缝窥巡了他们一番,抿着浓浓笑意搁下茶杯。这个锼主意是王安石出的,一旦施行起来大大的获利于他们,却会加速大金的死亡。
“嗯,是这样的。”双手搁于膝盖上,他实在不想干出此种天杀事,然而完颜泰不仅血腥凶残,还长着颗屎壳郎脑袋,这可是个不会管站于他跟前的是谁,一个火大说杀就杀了的帝王,以自已的脾气多呆一刻,身首异处就多危险一分。
众人翘耳待聆,可驸马爷的后文却迟迟不来,阿茵娜疑惑询问:“额驸怎么呢?为何不说了?”
回想下午完颜泰那张凶狠恶霸的脸,林华安心头一颤,死他倒是不怕,就怕他会挖了他的心肝小宝贝,立时横起了心讲道:“说话西辽、蒙古于边境张牙舞爪,可国库里的钱就这么多,兵部要造铠甲战车、兵刃弓箭;工部那边又要挖道开河;吏部更惨地哭诉地方衙门简漏。”说到这里,伸手揉了揉眉头再道:“我想来想去,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了。”
“哦!”三个贵族头头兴致勃勃忙问:“驸马爷想到何法呢?”
竖起一颗手指,林华安混帐无比道:“我想来想去,一件两件事出来,节约或许能行,可大堆的事掺在一起,节约肯定不行,所以还得从钱里面寻出路。”
阿茵娜听得咋舌,没钱当然要节约,难道还有其他办法吗?狐疑询问:“额驸此话怎么讲?”
林华安笑道:“我有一个不必加赋,照样能吸收大量钱的法子。”
“这……”塞柱满脸天方夜谭,站起身急问:“如何,驸马爷何不说说。”
林华安按了按双手,让他们不要着急落坐,竖起三个手指说道:“第一:青苗法免役法,这是关于民生的。第二:市易均税法,这是关于财政方面的。第三:置将保甲法,这是关于军事的。”
话毕,嘴巴极快,收回两根手指讲述:“先说青苗法,说话每年到青黄时节都有大量的农民吃上一顿饿上三顿,农民有钱,钱却全在地里,只是须要等一些时候罢了。所以,咱们何不把地方的储备粮库里的粮食拿出来依做本金,在青黄不接时,贷粮或贷银给农民,利息算上百分之二十,民间私自贷率可是高达百分之四十呀,咱们降一半也算是还民于善,待着百姓们秋割以后,连本带利向官府还上,不仅能充足国库,又为民减轻压力。”
众人静听着,深里想了想,阿茵娜脸上大喜,开心道:“额驸想的可真周到,这真的是个好方法呀。”
方法是好没有错,那得看谁来执行,落在这些贵族手中,大金怕是玩蛋了。林华安微笑观看目光闪烁的三名老贼,见其脸面就知其心了,故意笑问:“不知三位大人觉的此事可稳妥?”
“好。”右相塞柱欢喜一拍定板,急急询问:“另外的两法又是如何?”
“嗯。”他点了点头,再竖一根手指笑道:“市易均税法嘛,就是凡在咱们金国土地上开铺的就得交地税,必竟土地是我大金的,他们用来开店设铺赚钱,这个地方的税收当然是要交的。”
“这……”三老想了想,太傅阿德晨疑问:“那照驸爷来看,这地税该如何收取?”
“当然以铺子大小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