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爷的贴身丫头离开,龙嫣心里过意不去,迟疑询问:“娘亲,这样好吗?她们是少爷的人呀。”
“嫣儿也是少爷的人。”龙杏笑道,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好奇询问:“对了,嫣儿把娘亲与佟伯安置在何园呀?嫣儿自已又安置在何园呀?”
“自然全在西院。”龙嫣很奇怪,小手指东西比划。“一直都是主人居东南,下人居西北的呀,娘亲不是有教过,东南为头,西北为脚吗?”
“对对对。”佟伯身为总管数十年,当然明白这些规矩,没错说道:“龙丫头说的对,是这样安排的。”
“不对,不对。”龙杏意有所指撇过杏目笑道:“嫣儿要是跟咱们同住一个园子,我瞧少爷肯定就不住东厢了。”
“这是为何?”佟伯一愣:“少爷本来就该住东厢,为何却不住了?”
龙嫣一时没明白,可娘亲笑的这么羞人,恍悟过来,羞极轻跺一下莲足,樱飞双颊耻唤:“娘亲怎可以这么不害臊,嫣儿不与娘亲说了,去厨房煮饭了。”捂着脸自小门内飞奔了进去。
这时佟伯才恍然大悟,老脸红如猴子屁股,心有疑悸说道:“龙媳妇儿,少爷喜欢龙丫头不假,可公主大人那边……”
龙杏知道佟伯在担心什么?抿笑摇了摇头道:“佟伯别太担心了,嫣儿不居正的,您在这里休息一下,待着少爷的四名小丫头来了,或许让她们领你去户部见一见少爷,就能全明白了,好看的小说:。奴婢去厨房帮嫣儿作饭了。”
佟伯重重一叹,目送离龙媳妇儿,心里是没有半个安稳处,不知少爷现在如何了,六部尚书可是大大大大的官呀,少爷能当得好吗?
林华安比佟伯更担心,他就是怕当不好,误民误国才终日沉默寡言暗自沉岑,人一到户部行衙,客套地见过各节行政,没有半语让人把所有档案典册摆于桌上,屁股朝巨大的椅子坐下,就生根发芽了。
户部侍郎、侍中、侍奉、侍曹等正三到从三的支政官吏暗自惊奇,随着尚书省大人落坐,巨大的殿宇内人人是紧屏着气吁,半声都不敢吭出来,目光频频往大人越皱越紧的虎眉瞧去,一颗心抖来摇去,没有个安稳的落着。
尚书下来就是侍郎了,官职正三是副职,看着突然空降前来的尚520小说,大爷不论是正职还是兼职都是直隶上司,上司查看典册眉头拧成这般,所吓着实非常,刚刚站起身怯行到公案前,不料一直紧闭嘴巴的大爷开口了。
“全国这么大,竟只有十一座盐井。如此大的国家,财政萎缩成这般。”可谓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林华安叨喃着,抬起低下的目光,吓的户部侍郎差点尖叫出声,猝然下令:“盐是重中之中,该致力开发,提赞资修,既刻拔下三百万两,于锦州、丹东、开城设十五处盐井,让三个地方上到节度、中到都吏、下到城府,每日必须上报进程及详情,小到造井煮水,大到工人健康,都要详细呈报。”
才要询问,大人突然飞来一笔,砸的户部侍郎手脚无措,是是两声应喏,心想刚刚开春国库用度不足,大笔挥出三百万两可不太妙,小声劝解:“大人,这三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是否上请圣上稳妥一些?”
“不必了。”林华安书写落言令,提印重重一盖,递过指令不再多说半句,捧起商税案和五粮案,双书叠加低眼再看了起来。
战战兢兢接过效令,户部侍郎这时才发现,大人看册竟然是双书叠看,目视一堆接一堆夹在一起的册案,几乎都是一本夹叠一本没有例外,这,他是真的在看册吗?虽然人有两眼,可却从来没听过能以一目视一书啊?
林华安习惯了,要是两眼只看一册就太闲了,他从小就是一眼语文一眼数学左脑和右脑一起思考,完颜泰立国只有七年,和宋朝签订城下之盟是去年才通商,大量的宋室商旅如潮滚滚涌入,税案却是漏洞百出,其中之最属衣食住行。
“赦令各海陆双关严厉查处走私商船,粮油下调三成,衣瓷提升五成。”
“呃?”
“呃?”
“呃?”
死寂里忽闻大人开口,在场诸吏皆惊,侍郎、侍中、侍奉、侍曹急速站起,绕走出桌案哀脸嚷喊:“大人不可呀,粮降百姓们将更苦,衣升获利奸商呀。”
“错了。”林华安抬眼看了焦急的四人一眼,嘴角冷冷一笑道:“百姓赖以生存的粮油降了,他们卖不出去可以留着填饱肚子,钱少了恶商暴吏便不至于这般横征暴敛。至于锦衣华服,精美瓷器那是有钱人耍玩的物饰,寻常百姓有几个使得了这个钱。”话落,喃喃念叨:“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这……”四人听得此话愣了愣,好像很有道理,户部侍郎低声道:“大人,可这样做于我朝有何好处呢?”
这番话让林华安横去双眼,拧皱眉头喝道:“你这家伙说的是什么话,户部虽然掌管的是财政,然而却是大金的一个行衙,你身为户部侍郎,充盈国库是本职之重不错,可别忘了你还是大金的官吏,在充盈国库的前提下还得顾其大金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