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金殿之上竟敢口出污言,其罪当诛!”
“我呸!”一口血痰直直往那家伙吐去,林华安咬牙切齿扭看黑脸的狗屎皇帝。“他妈的土匪,你口口声声骂老子畜牲,其实你才是真真正正的畜牲。拿着万民供奉的税收吃着玉食,穿着锦衣,却不感恩的去行使自已应尽的责任,反倒无端端的把老子拉去游行,砍老子的头。你这头披着人皮的畜牲,人命在你眼里算什么?只不过是草芥罢了。要杀就杀,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干嘛。”
“住嘴……”齐一时群群齐咆,浑身发抖直指畜牲,已然气的不知该骂什么,其他书友正在看:。
项华舜同样也浑身气颤,抖擞怒指闭眼的畜牲,骂不出半句话地重重挥袖,铁青着脸怒跨上金殿,深深吸了数口大气,压下怒火对阿齐敏说道:“此畜市井无极,如何会是金朝明珠额驸?金刀定是他以不法之手取得,罪当斩首。”
完颜阿齐敏确实吓到了,可聪明的脑瓜隐隐感到不对,这人胆大到如此,满脸不屈,浑身傲骨,敢想敢骂,俗雅皆俱,这不正是他夫婿不羁的性子吗?
“皇上勿怒。”金灵灵脑中也布满浓浓的疑惑,急速福身道:“如若他是,杀了他恐怕两国硝火再次熏染,说来完颜阿茵娜今早才从西城离开,想该没有走远,不如先把此畜囚于天牢,待寻得阿茵娜,再作决处不迟。”
“这是最好的,也是最明智的。”丞相张元和枢密使吴昊双双出例抱请:“还请皇上以社稷根基为要,罢却雷霆之怒,以郡王妃所奏而行,尚待查明再作决处不迟。”
“嗯。”项华舜隐了隐怒火,瞪着敢骂自已无道昏君的畜牲,撇开双眼下诣:“押往天牢,尚待查明金刀之事再作决断。”
“是!”等久的殿前侍卫总领提人奔出,这才敢抹去额上的冷汗,下视这大胆的畜牲一眼,扔给属下道:“速速押到天牢关起来。”
林华安肚里极火,然而又知道早晚是要死的,他这辈子只要嫣儿,金国公主就算承认,他也不会承认,只是这天牢有办法逃吗?古装剧从来都没播过从天牢逃脱的戏码,每次都是劫天牢,他孤零零一个,唯一的亲人和朋友就是嫣儿了,别说她劫不了天牢,就是能劫,他也不要她来劫。
边想他边观看稀少人流的清幽城镇,这里没有其他城里的喧哗吵杂,楼子建的有规有矩,数步就有弯弯小拱桥和花圃亭台,街上每隔一会儿就有巡逻兵丁,很是严谨。
牢记格局与巡兵阵形,被拖到一处石板桥之地,平坦的石板桥连接着一块像小岛的地方,四面都是汪水,小岛上伫立着一座石堡,左右都种值树木,因为靠近水源,芦苇草丛很高也很密。石堡只有一个大大的口子,四周伫立着上百名持矛披黄的侍卫。
牢官接到通报,见着人犯来了,领着两名副吏和数名牢卫迎前,鄙视瞧了人人打骂的畜牲一眼,挥手让身后牢卫接替过御卫的手掌,恨恨踢了林华安一脚,相谢了御卫,一声哟喝转身往牢里奔入。
外面天还很亮,牢里却非常的阴暗,被押至一处宽敞的石厅,林华安瞟了十几副桌椅,几乎都坐满着牢卫,是间看守厅,但听得一人道:“头,上下左牢几乎都关着犯人,这东西是皇上亲点的,您看?”
皇上亲点的当然不能大意,天牢所关都是穷凶极恶犯人,要是皇上到时提了他却死了,自已准吃不了兜着走。牢官当即啐了一口,呸骂道:“便宜你了,押到右牢。”
“头,这样好吗?”那人急急说道:“七年前太皇上下令清空右牢,把郡王爷单独关于其中一间牢房里,这七年来右牢来就不曾关过犯人了呀。”
“没事。”牢官摆了摆手,嘿嘿揪起林华安寸看,啾啾瞧了一脸青肿道:“这东西让皇上亲点游行,恐怕没过两天就送上断头台了。”
“那倒是。”头都如此说了,上面怪罪下来也是他担着,那人不再劝,回头从墙壁拿下一串钥匙,招手押人的牢卫道:“走。”
这些该死的东西说完,停顿身躯就被拖着往朝一个黑暗小门而入,一入小门林华安鼻头皱起,浓浓的恶臭直让人反胃,火把距离很远才有一盏,绕于火把四周的是浑浊空气所散发的幽雾,可随着牢卫往右面通道直行,恶臭越来越淡,直到拐弯时,扑鼻臭恶消失,是处略微明亮且打扫很干净的牢道。
只见此牢道左右数百间牢房,全都是空荡荡的,就连铺于地上的枯草都很干净,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