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子明刀明抢的打,耍这些阴险招术算什么英雄好汉。”
焦大东所使的是身法,练武之人抵达一个境界就不再满足原有的速度,所化练出来的就是身法,天下间能够得上份量的,都具备着属于自已的身法。他欺掌前攻,看似才刚出手,其实人已掠到前面,武功低下的人,敏锐力当然差劲,于至矮子刚刚迎前,已经中招。
这句不服的咆骂惹的焦大东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左腿往地上一扫,矮子噔如颗皮球朝远端一堆桌椅滚了进去,撞在墙壁,回弹了滚出两圈才停了下来。
他超级不爽对铁锏老者破骂:“此次不关你们的事,滚回西南好生养家糊口,出来丢什么人啊。”骂完,也不搭理这一干人,扭头就朝柜台呆滞的掌柜喊道:“快去准备六大锅饭菜,还有,煮上一桌豪华的珍席。”怀中掏出一块黄金,扭腕朝前砸去,咚的一声,黄金入木三分,死死的钉在墙壁内。
听得一桌豪华酒菜,程家堡众人就知后面来的是谁了,人人脸色微变,一名老者对身边的少年道:“四爷,咱们已经落后了数百里,还是赶路吧。”
那少年满脸犹豫,依依不舍看了静澜端坐在椅上的童木木,怀掏一绽银子搁于桌上,大声便喝:“咱们走。”领着一干堡众,往大门外飞奔了出去。
西南三帮被叱骂的肚里极火,可又知道打不过他们,不说焦家帮,就是姓沈的一个就能把他们全撂倒了,同是西南二十三帮半人,就各自收回武器。一名赤膊大汉声大如牛咆哮:“焦大东,我们也是西南二十三帮半的人,凭什么这次的灵山没我们的份?我们不服。”
焦大东吩咐完店掌柜,听得这阵不服咆嚷,狠目往他扭去,还没开声时,外面又是马匹震荡,火速冲进三十多名渔民打扮之人,以一名头发黑白的老人为首,目光如炬打量了凌乱大厅,扭头对远端店小二威喝:“打扫干净了。”
喝落,往焦大东走近,手指三帮众人呸骂:“你们以为这次是耍着玩的吗?灵山使者短短一个月竟脱胎换骨,武功之强,力道之劲绝对不是你们能挡得住的。大老爷说了,灵山来人所使的就是文门失传的摘星手和催月剑,就凭你们也想去试试这两套绝技,我呸!”直直一口浓痰劲贴在那老者脚前,鼻里喷着白烟,往酒楼里内走了进去。
童木木早就吓呆了,更见来人一批比一批凶狠,脏话浓痰随处可见,这便就是传闻中逞凶斗狠的西南诸帮了,她所吓实非轻,急急起身往大门移莲低唤:“阿托娅,此地不要多呆,咱们就在马车里用膳吧。”
阿托娅六人不太高兴,可姑娘向外走了,亦没有办法,只有吩咐了打扫的小二哥把午膳端到马车,紧着就向门外跟出,远远又见一团马匹健蹄奔来,马匹上的人皆穿青长衫,发束蓝带,留着马尾,个个面如冠玉,是一群作书生打扮的姑娘。
见这二十多名姑娘抵达酒楼就驻下马蹄,阿托娅六人面面相觑,赶紧闪到一旁,直到这她们走入大门,才看见人人都后背着一柄剑,原来和那些椎夫渔民是一伙的。
“奇怪了。”阿托星扭头往酒楼里回瞧,喃喃对五个阿姐说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呀,怎么看都是凑不到一起的,偏偏凑在一起了。”
另五人哪里知晓?阿托娅说道:“大爷可能知道,你们去旁边的马车用膳,我在这里等大爷。”
五人点点头,想不通地转过身,跨步便往酒楼旁边的马棚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