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曾头市总算把大火扑灭了。史文恭一身灰头土脸的跑到曾府议事厅来开紧急军会。上首坐着曾弄,曾家一家五子和副教练苏定全部都在。他在曾弄下首位置坐了下来。
曾弄看了史文恭一眼,道:“教练,我们这是在开会,你好歹也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回去洗把脸再来吧。”
史文恭道:“曾长官,我这是尽忠职守,敬业的表现,是我亲自在前线指挥士兵灭火的。不然你们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开会?
你看看你那五个儿子,我靠,一个个穿戴得这么整齐干净,头发还梳得这么油光发亮,什么!穿的还是黑色西服,还还系着红色领带,还还穿着白色皮鞋……你们这是在相亲还是在打仗啊?”
曾家五子齐声道:“其实,我们是一个演员!”
史文恭道:“你们这些死跑龙套的,还说自己是演员?你们不过就是一些死跑龙套的!”
曾涂道:“教练,虽然你是我们的教练,但请你说话的时候,不要在跑龙套的前面加个‘死’字可以吗?”
史文恭道:“可以!”
曾涂道:“多谢!”
这时曾弄突然拍了一下桌子,道:“你们知道自己现在在干嘛吗?我们是在拍宋朝的戏,不要说这些超出时代的话,不然会被读者和观众臭骂的。”
曾家五子道:“是,老爹!”
曾弄大喝一声:“你们这些龟儿子,那还不快下去把衣服脱了,换上剧组准备的那些将军服再上来!”
曾家五子一溜烟的跑了下去。
史文恭得意的坐在旁边,一动不动。这时曾弄眯着眼睛看着他,道:“教练,你难道就用这个形象来面对全国的观众和读者吗?你是刚从山西挖完煤回来的吧?快下去重新化完妆再上来,小心老子解雇你!”
史文恭惊慌的站起身来,跑到后台去了,心里直嘀咕道:“老爷子今天怎么这么耍威风啊,如果你不是——哔——的话,我会听你的?”
看到曾家五子和史文恭下去之后,坐在旁边一直不哼声的副教练苏定这是哼哼两声,道:“曾长官,如果你真的解雇史文恭,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转正了?”
曾弄看了苏定一眼,道:“就你,还想转正?先跳个脱衣舞我看看!”
听到曾弄这么一说,苏定顿时两脸绯红,他站起身来,嗲声叫道:“长官,你好坏,讨厌你!呜呜呜呜……”说着,双手捂住脸跑了出去。
这时,议事厅中只留下曾弄一人,他突然嘴角扬起一个怪异的弧度,奸笑一声,道:“老子好不容易才客窜一回,如果不给观众和读者留下一点深刻的印象,那我还做什么——哔——啊。那我还不如回家卖地瓜算了。”
二十分钟后,曾家五子,史文恭、苏定再次回到了议事厅中。曾家五子披盔戴甲,史文恭也重新化妆。苏定却是有点差涩的在躲避曾弄的眼神。
曾弄看了,心中一阵恶寒,在心中道:“莫非这个死跑龙套的苏定有那方面的爱好?”
这时,史文恭道:“宋江军中有妖人兴风作浪,焚火烧城。如果不先将此妖人擒获,这样下去于我军不利!”
曾涂道:“教练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啊。他们用火攻,我们就用水挡,一物降一物。明天看我去正门把此妖人擒来。”
史文恭道:“此等妖法,如何用水能挡得住?”
曾涂道:“教练,这个世上哪来的什么妖法,教练不要被这种雕虫小技给骗了。明天看我去活捉此人!”
史文恭看了曾涂一眼,心中暗道:“这个白痴,明天看你是怎么死的!”
曾索道:“攻打西门的是反贼宋江军中的美髯公朱仝和插翅虎雷横,今天一战我们与他们不分胜负。”
曾魁道:“今天打东门的是一个胖和尚和一个行者,他们二人武艺高强,我军小败,折了一点人马。”
苏定道:“今天北门外面除了有一队人马在叫骂之外,并无攻城。”
曾密道:“今天南门外面安静得连只麻雀都没有。”
曾升道:“我与父亲守在城中,无事可报。”
曾弄听完报道之后,道:“很好,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明日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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