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的两个小孩子都不在了,好奇的问道。
“两个小家伙跑哪儿去了?”
女人们被灶烟呛得不行,听到陈琴琴的问话,有些不满的回答道:
“谁知道两个小崽子跑哪儿去了,采野菜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他们……”
“是不是找到好东西,躲到一边吃独食了……”
“我看都不是,两个小孩一公一母,一定是干那事儿去了……哈哈哈……”
“呸,你这个***,没有男人***,你就天天瞎想,怎么不去河边找块石柱子填到洞子里去……”
女人们口无遮拦,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男人身上,听到男人这个词,陈琴琴紧紧地夹起双腿,她是女人,年近三十的女人,在没有任何娱乐,生活极度空虚的现在,她很想要个男人发泄一下,可惜,就算有男人也不会看上她。
等到野菜熬的差不多了,陈琴琴一脸严肃的站起身,带着一丝威严,走到大陶罐子前面,从腰间的零碎中取出来一只干黄的竹筒,小心的从竹筒中倒出一些沙子到陶罐中。
沙子是黑褐色,和一般的普通沙子没有什么两样,但是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用虔诚的目光注视着那些沙子落进陶罐,似乎在举行着什么神圣的仪式。
竹筒里的沙子不多,到了一点点,陈琴琴就赶紧收回,小心的塞住口,挂回到了腰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粗糙不堪的陶罐,那是她们唯一的调料,岩盐在贺兰山并不少见,只不过很多都在丧尸的身后,剩下的又被各个势力掌握,根本就不会流散出来,外面的人想要获得这些品质最低劣的岩盐,需要高昂的代价,以前是食物,现在是各种能够继续使用的物资,衣物,皮毛,钢铁,甚至是一块碎料布,空的塑料瓶子。
这些东西女人们都没有,就算陈琴琴带着女人们去用肉体交换,看守岩盐的男人也不会看上她们,倒是有男人看上了她们中间八岁的小女孩儿雯雯,陈琴琴却不干,乘着看守们不注意,夜里趴下十五米高的悬崖,在出产岩盐的地面上捡了一些碎屑,又摸黑爬上了十五米的悬崖。
正是因为陈琴琴搞到了岩盐,所以这些无法无天,不知羞耻的女人才这么尊敬陈琴琴,要知道,只要被看守发现有人偷盐,下场只有一个,被打死。
只不过,不管她们这么节省,这些岩盐都将耗尽,所以女人们心中都弥漫着阴影,偷一次还行,万一第二次被抓住,她们就会失去这个首领,这个到目前为止,没有让她们饿死一个人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