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么想,跟案子就完全是反方向了。
等等,反方向!!这样的话,凶手的手法是…… 想到这里,郑寒飞瞳孔微微一缩,手如同触电般的迅速离开卧室门,快速跑到床头柜前,犀利的眼神扫向床头柜上的花瓶、闹钟和相框,随后,他失望了,因为那个东西上面根本沒有他想的东西,再说那个手法实在太危险了,凶手一般不会采取那种手法,再说,死者身上的遗书是怎么回事,如果凶手之前就把遗书给死者,凶手能确保死者不会拆开么,除非让死者……
“验尸报告。”突如其來的喊声吓了薛玉一跳,然后他就看到郑寒飞急急忙忙的跑出房间,跟一名警察再说些什么,可能是在郑寒飞的再三恳求之下,那位警察终于有点不耐烦了,从口袋中掏出笔记本,翻到某一页,递给郑寒飞。
会是什么呢,带着这个疑问,薛玉悄悄地走到郑寒飞身后,走近一看,薛玉发现郑寒飞正在看崔敏洲的验尸报告,淡淡一笑,正当他觉得验尸报告沒什么线索的时候,眼睛突然瞥向一行,愣住了,然后突然抓走郑寒飞手中的笔迹,双手颤抖的看着验尸报告,嘴中不停说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崔敏洲居然吃过安眠药,还是在昨天晚上,他又沒有失眠,吃那种东西干什么,是凶手,那也不对啊,尸体是我们到这里以前一个小时死亡的,让他吃安眠药有什么……恩!!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样东西上应该会有……”话未说完,薛玉就和郑寒飞一样冲到双人床边的床头柜,眉头紧锁,他发现自己的推理居然错误了。
你的推理沒有错,凶手是那个人,凶手身上应该还带着那个东西,看到薛玉脸上的疑惑,郑寒飞似乎知道薛玉在想什么,刚想开口,一股强烈的疼痛刺击他的神经,双脚一错,直接退进案发现场旁边的一个房间里,由于大部分人都站在大门口站着,根本沒有察觉郑寒飞的变化。
來了。
郑寒飞双手按住自己的脑袋,牙齿紧紧地咬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可那种痛苦实在太疼了,五六岁的小孩根本忍受不住,不一会的时间,郑寒飞的鼻子就不停响起闷哼声,牙齿也有些松动,相信再过不久,郑寒飞就会痛苦的喊出來。
忍住,一定要忍住。
顽强的精神一直在提醒郑寒飞,替他分担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为此,郑寒飞都快要把黑色的头发抓掉,嘴角缓缓的溢出一丝鲜血,面庞有些狰狞,有谁想得这么小的孩子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直到最后,郑寒飞也沒有喊出一声,此刻他看起來非常狼狈,衣衫被汗水浸透,杂乱的头发遮挡住他的面庞,看不到他的表情,如果安静的房间里有淡淡的呼吸声,恐怕会有人认为郑寒飞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无力放在地上的双手动了,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缓缓抬到郑寒飞的面前,随即微微一握,嘴角勾起一丝冷淡的弧度,黑色的发从中爆发出一道寒光,整个房间的温度有种急速下降的趋势。
黑色的侦探,降临,